隋末其拿著刀叉,一刀一刀認真的拆解著眼前這塊基本上全是全熟的“五成熟牛排”。把它們分解成一塊一塊的等體積的大小,然後叉起一塊送到嘴裡。

半島咖啡已經算是善國市最好的西餐廳了,不過這個味道只能說是一般。前世的他出國試訓的時候也吃過不少的西餐。這塊全熟的牛排基本沒有什麼口感可言。

不過隋末其不挑食,有的吃就行。抬頭想和梁語嫣聊幾句,發現人家現在根本沒時間。

梁語嫣一手刀,一手叉。兩隻手正在瘋狂的飛舞……

明顯她刀叉使用的非常熟練,平時西餐吃的應該不少。不過相比於熟練優雅的刀叉使用,梁語嫣的吃相就不是很雅觀了。一隻櫻桃小嘴從來沒有停止過上下碰撞,甚至嘴角都溢位了一小點油漬。

感覺她手的速度已經跟不上咀嚼的速度了。

很快,一塊牛排被她處理掉了三分之二,她吞下去一口之後,優雅的翹起蘭花指拿起一片紙巾。輕輕的擦拭嘴邊的油漬。

“說說吧,你找老孃有什麼事情。姐我很忙的,姑奶奶辦公室裡擠壓了一大堆單子沒處理,等著開庭就好幾個”

對於梁語嫣豐富的自我稱呼,即使相識了這麼長時間,隋末其還是很不習慣。他也是市井長大白手起家的人,現在也多少算一個小老闆。就這樣他也每天老子不離嘴。實在是太沒素質了。

“上次我過敏去醫院搶救你記得嗎,後來還有別人去過醫院嗎”。

隋末其拿起一瓶可樂喝了一口說道。他沒有點紅酒,點了梁語嫣能把自已喝破產。

沒了!咋了,你終於想起來你還有個救命恩人了嗎?你不要從包裡掏出來一千塊現金拍到桌上感謝我,我不是這樣的人。你直接放到我包裡!對,包開啟了,就這裡。

說著梁語嫣真就開啟了隨身帶的皮包。

隋末其感覺就是舊時代窯子的老鴇也沒有她嘴這麼碎,理都沒理她開啟包的動作,繼續說道:

還有別人知道我金銀花過敏嘛!

醫生……我……護士……沒了!

說著梁語嫣就準備繼續收拾這塊牛排。

叮叮噹噹吱吱啦啦,鐵質的刀叉又開始摩擦起了餐盤。

隋末其看了梁語嫣一眼,把自已眼前還剩下一半的牛排推了過去。用一種極為低沉的語氣說道:

雨嫣,我覺得有人害我。

誰知道面前的梁語嫣頭也沒抬,一邊吃一邊甩出來一句。

你憑什麼覺得你值得別人害。哪裡來的勇氣。

隋末其忍住了大聲喊出梁靜茹三個字的憤怒。他在考慮到底要不要把自已心中所想全盤托出,梁語嫣又說話了。

對了,那天回去我給我爹提了一嘴,我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我聽說過牛奶過敏,也聽說過雞蛋過敏。還聽說過牛奶加雞蛋過敏,你說這個世界怎麼了……

隋末其把剛剛推過去牛排盤子往回一收:

講!重!點!

梁語嫣一瞬間就把盤子拉了回來,說話的語氣也變得非常快速:

我就把你金銀花過敏的事情給我爸說了,旁邊還有一個人,是金達能源董事長的兒子。叫周文東。就他們倆!

你想吃我出去打個電話。

說完隋末其掏出煙盒和手機,走到了餐廳外面,撥通了吉文電話。

大哥,咋樣了。

你是不是有病,我要查一個人是需要流程的,我也要吩咐下面的人去做,下面的人還要再去找下面的人。你一分錢不花一點提示沒有就要查人。現在還要上趕著催命,你是不是有什麼絕症。

隋末其不禁摸了摸腦袋,他認識的怎麼都是些話癆,再這樣下去要是有人讀肯定以為作者故意水文字。

不過也不怪吉文發飆,隋末其打電話的時候他剛剛帶著一個夜店認識的小妹妹到家,兩個人你儂我儂情深意切的貼著進門。就在吉文馬上把妹妹的外套脫下的時候,隋末其電話進來了。

大哥,大哥,你聽起我說,我打聽個人,叫周文東,周!文!東!

你叫喚這麼大聲幹嘛!你當我聾了嗎!

電話裡傳來了更大的吼聲。

兩個人都平靜了一會,隨後吉文說道。

這小子家裡開礦的,老子有點本事,省裡有點關係。煤礦,金礦都有。不過這小子不行,手太黑。按理說我和他爸是一個輩分的,這小子的事我知道的不多。

隋末其沒說話,吉文繼續說

怎麼,有過節?我可以給你平平事,他周震要是不給我這個面子,那在善國這一畝三分地上,我得和他周瘸子好好扳扳手腕了。

要是他要弄死我呢?

隋末其回到,電話那頭聲音戛然而止。

怎麼回事?

電話裡的歇斯底里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掩飾住的關心語氣。隋末其有種錯覺,電話那頭的人真是他的大哥。

過段時間我過去找你談,電話裡說不清楚。後天比賽你過來嗎?

不去,忙!

好,幫我查查周文東在忙什麼生意。

說完兩人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

隋末其回到餐廳,打了半個小時電話,桌子上已經多了兩瓶紅酒,還有一瓶是空的。

梁語嫣半個小時已經喝完一瓶了,牛排也已經吃完了。臉上一點紅暈都沒有,看見隋末其還嘿嘿的傻笑。

感謝隋老闆款待。

笑嘻嘻的梁語嫣開心的和他打招呼,一邊把最後一塊牛排送到嘴裡。

你到底是多能吃,這一瓶還喝不喝了。不喝我退了!

喝!喝!喝!

看見酒的梁語嫣就像那瘸子陷進泥潭裡——不能自拔。隋末其也沒管,就讓她喝去吧。

半小時後第二瓶紅酒也全部進入了梁語嫣的肚子,梁語嫣滿足的摸了摸已經有些渾圓的肚子。揮揮手,服務員,結賬!不是我,找他。

結賬以後,隋末其便開車打算帶著梁語嫣回家。

一個人喝了兩瓶紅酒的梁語嫣,終於顯露出一絲醉態,長年雪白的脖頸處透出些許紅暈。

你不是經常問我,為啥大熱天的我要裹的這麼厚麼

梁語嫣突然轉頭問到。

是,有一次你說因為你是不治之症,漸凍症。還有一次你說你是天生聖體,玉骨冰肌,體質異於常人,最適合修煉玉女心經。

我說的話你都記得這麼清楚嗎?

梁語嫣突然打斷了他的話,一時間隋末其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現在的梁語嫣狀態很奇怪,臉色紅潤,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隋末其。

而且她已經連續兩句話沒有損人了……

兩個人就這樣在車裡四目相對,兩個人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紅綠燈已經綠燈了兩次了,凱美瑞還是沒有出發。奇怪的是,一直在後面的黑色金盃並沒有摁喇叭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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