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李從義、薛照江見他們三番兩次地破壞自已的好事,十分惱怒地朝葉白毛、蔡大鐮大吼,“你們為什麼又來阻三阻四?別以為我們怕了你們啊!”

“呵呵,小兄弟,”葉白毛一邊和李從義對上手,一邊嘴上不停地說,“聽我說啊,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你打傷了他,他家人或師父肯定要來找你報仇哇……”

“讓他狗爹來呀!我李從義難道還怕了不成!”李從義十分強橫地回懟。

說到“找爹報仇”,梁得寶突然醒過神來。他突然明白今天雖然是自已主動帶人截殺,但是自已這邊武功打不過對方,反處於弱勢,再這樣強鬥下去,自已只怕性命都得丟在這裡。他們都是常年在江湖上打打殺殺的人,轉念極快,一想明白這事,又見葉白毛和蔡大鐮剛好頂住了李從義、薛照江,正好有機會,便立即向身旁的矮個和眾兄弟們一使眼色,眾人會意,各提兵器,迅速地轉身向河橋下奔去。

這突然的轉變,把其餘眾人都搞懵了。

還是李從義、薛照江明白得快,知道暗殺的這幫人是想趁機溜之大吉。他們都是常年打打殺殺的狠人,不卸下對方身上點什麼器官,是不會輕易放對方走的。見梁得寶他們要溜,李從義和薛照江一使眼色,棄了葉白毛和蔡大鐮,快速追向逃跑的這幫暗殺者。

“喂,大傢伙別跑呀!”葉白毛眼見自已調解得正是高興之時,這兩幫人突然一幫逃一幫追,都跑掉了,可把他急壞了,扯著尖嗓子跟在後面一邊追一邊高喊,“大家有話坐下來慢慢說嘛!俗話說‘有禮走遍天下,無禮寸步難行’,大家坐下來把道理講清楚不就一切好辦了……”

沒有人聽他的!眼見著梁得寶他們轉眼之間已經到了橋下,一縱身,就往河橋上飛躍。

“要是上了河橋,再追就追不上了!可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放過這幫孫子!”李從義、薛照江心中暗想。說時遲,那時快,二人猛力擲出手中的鋼刀,像箭一樣,直射向梁得寶和矮個的後心。

梁得寶和矮個聽得背後風聲有異,知道有暗器襲來。如果不接,暗器是奔自已後心而來,被射中自已只怕會沒命,可是如果分神伸手運力去接,勢必真氣一鬆,勁一卸,自已必然會掉回橋下河裡——這樣一來,自已就再也沒有機會逃走了。左右為難,二人只好一狠心,不管背後,只顧往橋上縱。

眼看著鋼刀就要插入二人後心,奪走二人性命,站在橋上的郭曜、郭旰見情況緊急,顧不得多想,二人不約而同地順腳踢出各自腳前的一塊小石子。只見這兩塊石子帶著“呲呲”破空之聲,直奔那兩把鋼刀,去速極快。轉瞬之間,就撞到了鋼刀之上,只聽見“噹噹”兩聲,鋼刀被撞得掉頭斜插到河裡,而石子則被撞得碎屑四濺。

郭曜、郭旰這樣出手一救,梁得寶和矮個頓時脫離了險境,順利躍上了橋面。二人轉身往石子破風之聲來源處一望,只見兩個身材高大的年輕小夥子,牽著兩匹馬,站在岸邊,靜靜地望著他們。二人內心萬分感激,抱拳向郭曜、郭旰站立處一施禮,轉身從橋上飛奔過河,騎上系在河邊的幾匹快馬,風馳電掣地向東逃走了。

追到橋下面的李從義、薛照江二人眼見鋼刀就要擲中梁得寶等人,卻突然被岸邊飛來的兩塊石子撞飛了,心裡不禁惱怒:“真是奇了怪了!今天怎麼這麼多‘狗拿耗子——瞎管閒事’的人?”但是從這石子飛行如此疾速,他們知道對方武功遠遠高過了自已,只得惡狠狠地向岸上的郭曜、郭旰望了幾眼,然後和同夥也縱身躍上河橋,騎上自已的快馬,“駕”的一聲大喝,向南奔回家去了。

葉白毛、蔡大鐮二人見突然之間對陣的雙方都跑得無影無蹤,熱鬧看不成了,自已調解也調解不成了,心中甚是掃興!但是見最後發射石子的竟然是郭曜、郭旰,心中勉強又高興起來。二人朝著郭曜、郭旰他們這邊一邊招手,一邊扯著嗓子大喊:“郭曜侄兒、郭旰侄兒,你們怎麼在這兒?快過來,快過來——”

坐在他們旁邊地上休息的許縣尉,眼見郭曜、郭旰隨腳踢出的兩塊石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不禁心中大駭,一拍腦袋心中暗想道:“哎呀,真是大意了!木蘭山出來的人怎麼能武功不高呢!”

他前幾天見郭曜、郭旰等人看上去文質彬彬的,都像讀書的公子哥,一直以為肯定是官宦後人,必定多讀詩書,少練野蠻的武功拳腳。他正自懊悔,腦中又突然一個轉念,心中又突然大喜:“這下子可好了!原來還老擔心進入這些江湖匪幫實在是十分危險,現在有郭曜、郭旰這兩個武功高強的保駕,以後就什麼都不用擔心的了!”

郭曜、郭旰其實早就想過去找葉白毛、蔡大鐮他們了,現在見他們招呼自已,立即牽著馬走到了河橋中央。

“蔡三叔、葉五叔,你們怎麼也在這裡?你們快上來呀——”郭曜、郭晞大聲地向葉蔡大鐮、葉白毛招呼道。

葉白毛、蔡大鐮在沙洲上有點餘興未盡,不太想離開。但是也不能一直留在這裡呀,二人磨蹭了一會兒,只好一縱身,上了河橋,和郭曜、郭旰熱鬧地相互問長問短。

許縣尉隨後也躍上了河橋,走到了郭曜、郭旰身邊,試探著說:“郭曜、郭旰兄弟,這幾位是……”其實許縣尉知道他們二人是誰,因為蔡大鐮、葉白毛剛才在沙洲上向廝殺的兩幫人介紹自已時,許縣尉在旁邊已經聽得一清二楚了。他只是想讓郭曜、郭旰從中引薦一下讓他們認識,免得尷尬而已。

郭曜聽得許縣尉問,忙介面介紹:“哦,這兩位是我蔡三叔、葉五叔——他們是‘漢陽七柺子’中排名第三的‘大鐮秋收忙’和排名第五的‘一剪剪斷江’。”然後向蔡大鐮、葉白毛介紹許縣尉:“蔡三叔、葉五叔,這位大人是安陸縣的許縣尉。”

葉白毛待郭曜介紹完,習慣性地按江湖規矩笑嘻嘻地抱拳施禮道:“哦,原來是許縣尉,幸會,幸會!久仰,久仰!”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許縣尉是何許人,純粹就是習慣性地按江湖禮儀客套一番而已。

蔡大鐮則和葉白毛恰恰相反,為人不苟言笑,不善言辭。他聽了郭曜介紹後,吭也沒吭一聲,什麼表示都沒有,弄得許縣尉多少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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