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翻過一塊長長的帷幔之後。

看到一個白髮女子,在一張茶几旁坐著。

她打扮得既不嬌豔,也不媚俗,卻給人一種極其驚豔,且極具誘惑力的感覺。

一頭雪白亮麗的銀髮,頭戴一支玉蘭簪,梳著時下流行的髮髻。

兩道細細的柳葉眉,和一雙柔情似水,勾人墜入深淵的美眸,目光中秋波暗送。

瓜子臉配上櫻桃小嘴,讓整個臉顯得格外精緻絕麗,顧盼之間,熠熠生輝,如此芳容不愧是風華絕代,名滿京城的絕色佳人。

一身淡綠色的薄紗長裙,突顯浮凸身段,和那傾倒眾生的妖嬈身姿,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散發雌性的魅惑。

她看到嵐鋒他們進來,緩緩起身,輕紗薄裙,衣袂飄飄,誘人的身姿一覽無餘。

臥槽!這銀髮姬是漫展出來的嗎?如此風華絕代的絕色,直接秒殺高階會所那些頂級嫩模十條街……還有這大凶器,這大磨盤,這磨人的水蛇腰……哦,我們是來談正事的,那沒事了。

醉馨上前兩步過來,揮手迎道:“二位公子請上坐。”

嵐鋒和柯連甲來到茶几旁坐下,醉馨姑娘伸出青蔥玉指,為他們倒茶。

溫柔卻又極具魅惑力的聲音:“二位公子,請喝茶!”

“多謝!”嵐鋒接她遞過來的茶杯之時,不知是她故意、還是無意,觸碰了一下嵐鋒的手指。

那柔軟的觸感,彷彿有種初戀般觸電的感覺,讓嵐鋒全身酥麻。

再看醉馨姑娘的眼睛時,秋波暗送,妖嬈嫵媚,差點把嵐鋒的魂都勾去了。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剛才那一曲是公子專門為奴家而作的嗎?”

“在下嵐鋒,剛才那一曲,確實是看到醉馨姑娘的銀髮,突然靈感迸發,然後即興而作。”嵐鋒眉毛一揚……不,不是我即興而作,我只是二十一世紀流行歌曲的搬運工。

醉馨姑娘看嵐鋒眼神,更加柔情似水了。

“原來如此,敢問公子此曲叫什麼名字?”

“此曲名為《銀絲如雪之贈醉馨》。”

醉馨端著茶杯的手突然一顫,神情激動。

彷彿被人求婚的喜悅;又彷彿新婚燕爾,被掀開紅蓋,看到是自已心儀之人,那種喜極而泣。

“多謝公子贈曲,醉馨無以為報,以茶代酒,敬嵐公子一杯。”

我還以為你會說,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來報答我呢?……嵐鋒也舉杯敬道:“醉馨姑娘客氣了。”

兩人一飲而盡。

一旁如空氣的柯連甲,自顧自的跟著一起喝了一杯。

“對了,嵐公子,不知此曲用的是何種音律,恕醉馨孤陋寡聞,從未聽過如此美妙動聽的旋律。”

“對啊!我剛才就想問了。”透明人柯連甲趁機搭話。

“哦,這是家鄉的旋律,醉馨姑娘沒有聽過也不足為奇。”

“那嵐公子是何方人士呢?”

“呃,我的家鄉叫香港特別行政區,是一個靠海的小漁村。”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那景色一定很美。

有空了,奴家一定要去嵐公子的家鄉遊覽一番,去看看大海,順便討教一下如此美妙的音律。”

“好啊!歡迎之至。”嵐鋒爽快的答應了……能回去的話,我肯定帶你一起回去。

隨後他們倆又天南地北的聊著,兩人相談甚歡,相逢恨晚。

透明人柯連甲一直在給嵐鋒使眼色,然後踢他的腿。

嵐鋒還以為他在爭風吃醋呢?接著他猛然想起,他們此行的目的。

差點忘記正事了……不,泡妞才是正事……嵐鋒不情願的轉移話題,問道:

“對了,醉馨姑娘,近來從醉夢樓流傳出去一段傳聞,說公主打算招武狀元為駙馬,你可知是從何人開始謠傳的?”

“公主招駙馬,公主招駙馬。”醉馨姑娘努力回想了一下:

“哦,對了,這是三個月前,我一個唱戲唱曲的姐妹跟我說起的。”

“唱戲唱曲的姐妹,她是誰?在哪個房間?叫她立馬來見我。”

透明人柯連甲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醉馨這才意識到柯連甲那身錦衣衛著裝,回答道:

“大人,她不在這裡,她在隔壁不遠的長安街,一個叫妙音坊的地方,在那唱戲唱曲。”

“不在這。”柯連甲有些詫異,錦衣衛的情報居然有誤,他又問道:

“那她當時是怎麼跟你說的。”

有嵐鋒這個剛交的知音在這,醉馨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呃!她當時好像是說,有一位她的熟客喝醉了;

對她說,公主奚落他整日沉迷於唱戲唱曲,像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如果你考中了武狀元,本公主就招你為駙馬。”

“你這個姐妹有說這個熟客是誰嗎?還有那個公主又是哪位公主?”

“沒有。”醉馨精緻的俏臉,搖了搖:

“這個就得去問她了,我們私下八卦一般不指名道姓,否則可能會帶來殺身之禍。”

“看來你能成為京城第一花魁,也不是徒有虛名,

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也明白什麼是禍發齒牙。”鋼鐵直男柯連甲,看她的眼神從之前的無視,變得鄭重了一些。

“那是自然,醉馨姑娘的情商可不是一般的高。”嵐鋒稱讚道。

“情商?”醉馨和柯連甲一起問道。

“哦,就是為人處世的技巧。”

醉馨突然收起之前那種,嫵媚的目光和氣息,堅定的說道:

“那是自然,雖然我們身處卑賤之地,但也想好好的活著,即使曾經卑微如草芥。”

看來她也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啊!我願意瞭解你的全部,包括你的深淺……嵐鋒惋惜的想。

柯連甲頓了頓,繼續問道:

“嗯,你這個姐妹還說了什麼?”

“她還說那熟客,很喜歡去她們那聽戲聽曲,

而且他唱得也非常好,有些甚至比我那姐妹還要唱得好;

所以他仰慕的公主,就嫌他不夠男子氣概,於是說了這番話揶揄他。

而那熟客聽了這番話之後,就決定去考武狀元,後來再也沒有去過她們妙音坊了。”

“原來如此!”嵐鋒突然問道:“那熟客會唱女聲的戲曲嗎?”

“當然,他有時會跟另一個男的搭檔,一起上臺演唱,震驚全場。”

臥槽!這不就是古代版的假聲嗎?有沒有《貴妃醉酒》啊?

柯連甲和嵐鋒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同樣目光。

“你那姐妹有說過另外那人是誰嗎?”嵐鋒繼續追問。

醉馨回答道: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他們經常一起唱戲唱曲,還經常去那個熟客的府上做客,兩人形同莫逆。”

難道是斷背,不,不,是斷背就不會想娶公主……嵐鋒暗自揣測。

柯連甲問道:

“哦!對了,不知你那個姐妹叫什麼?”

“她叫紅豆,在妙音坊很有名的。”醉馨特意提了一句。

“好,多謝醉馨姑娘如實相告,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辭了。”

柯連甲起身抱拳道別,然後向嵐鋒說道:“走,我們去妙音坊。”

呃!我還沒和醉馨姑娘深入交流呢?這就要走了嗎?……嵐鋒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

醉馨姑娘也不捨的追問道:“嵐公子,你要走了嗎?”

“是的,等我跟柯總旗查完此案,再回來跟你深入探討我家鄉的音律。”

“好,奴家在此隨時宮候大駕。”

喲!上道啊……

“嗯,再會。”嵐鋒依依不捨的起身,準備離開了醉馨姑娘的房間。

這時,剛才在外面那個丫環,拿著一張沈家錢莊的莊票遞給嵐鋒:

“嵐公子,這是剛才外面打賞的銀子,我們為您兌換成了沈家錢莊的莊票,您隨時可以去錢莊去取。”

嵐鋒接過那張莊票一看……臥槽!竟然有兩千五百兩銀子,柯連甲的月俸才五兩銀子,我這一個時辰賺的錢,就等於他工作四十多年的工資。

一旁的柯連甲看著有些酸了,但他倔強的裝著若無其事。

沈家錢莊是沈萬三的錢莊嗎?土豪爸爸,我們來做朋友吧……嵐鋒把莊票摺好收進懷裡。

隨後,醉馨姑娘親自送嵐鋒他們到了門口。

在醉夢樓眾賓客和花魁們的夾道歡送下,嵐鋒他們離開了醉夢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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