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覆盆子拿了出來,木盆都裝不下,孫氏去廚房拿了一個洗菜的大木盆出來,把覆盆子裝了進去。

這麼多也吃不完,放著也壞了,沈榆晚想著乾脆做成果醬,家裡也有糖,不愁糖不夠,這果醬沒有面包可抹,抹在饅頭上,做成糕點餡都是不錯的,還開胃,小孩大人都能吃。

於是她把想法給孫氏一說,孫氏立馬同意了。還沒開始洗,就見沈榆淮跑了進來,“哇,娘,你們在哪摘的紅果果。”

“山上。”說幹就幹,母女倆把覆盆子洗得乾乾淨淨,沈榆晚拿了一個大碗,裝了些出來,遞給沈榆淮讓他一邊吃去了。

將洗好的樹莓往鍋裡一倒,開始放糖,看著沈榆晚不要錢似的哐哐往鍋裡倒糖,孫氏心都要捏緊了,“小晚,要不咱們別放多了糖,這也太費了些。”

“娘,糖不夠容易壞,另外這糖夠數了,醬才會香甜。”沈榆晚也懂她孃的心思,這十多斤覆盆子,起碼要用五六斤糖,她娘自然心疼。

孫氏見勸不住,也只得作罷,幫著燒起了火。

小火熬製起來,熬製一會樹莓醬就好了。

“娘,家裡有沒有合適的罐子裝啊,最好像酒罐的那種,要密封起來。”不密封的話,這果醬也不能放太久,畢竟也沒冰箱啥的。

“等著,家裡還真有一個大罐子,就以前裝酒的。”

孫氏找出一個空的酒罐子,放在櫃子裡乾乾淨淨的,罐口還有木塞。

接過罐子,將果醬都裝了進去,這大罐子裝得滿滿的,還剩了些,就打算留著自已吃了。

“娘,您嚐嚐。”沈榆晚用筷子挑了一點放她娘嘴邊。

孫氏就著筷子常樂下,眉眼都舒展了,眼睛放大,眉毛一抬,面露悅色,“嗯~嗯!嗯~”細細品後,才說道,“真好吃,不枉花了咱們家那麼多糖。”

“嘻嘻,沒虧吧,咱們明天拿去賣試試。”沈榆晚說道,“賣了正好買些藕回來。”

“對,賣錢好。”孫氏連連點頭。

“阿姐,阿姐,給我也嚐嚐吧。”沈榆淮聽到他娘說好吃的時候就跑了進來。

“好好好!”沈榆晚連連答應,又挑起一筷子放沈榆淮的嘴裡。

“好吃好吃,阿姐這個真好吃。”沈榆淮眼裡有光,充滿了驚喜。

晚上吃了飯,母女倆就收拾起來明天要帶去鎮上的東西,結果,一大堆的東西。

“娘,明日咱們這麼多東西能拿得完嗎?”沈榆晚看著幾大罈子的糖和果醬,犯起了難,這裡又不通官道,牛車馬車都進不來,得走上一兩裡山路。

孫氏也看著這一堆,也發愁。

“算了,咱們多分幾次拿去吧。”沈榆晚說道,這自已熬的糖,錢仲器那就是按目前最好的糖的價格收過去,商量好了也就這一批,總共也就這麼些,本來想一次性拿去的,眼下是不行了。

“還是一起拿去吧。”孫氏知道錢仲器家是做大生意的,這一罈罈拿過去,說不定人家都不夠。

“這樣吧,明早一早咱們去讓大伯幫幫忙。”沈榆晚只能讓他大伯家幫忙了,這一天沒想到找人,如果不叫大伯幫忙,反而找了別人,他們肯定還會說自已見外,一家人說兩家話。

“行,明早一早我去吧。”孫氏說道。

母子三人洗漱好早早睡上了,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天剛矇矇亮,看著天色不錯,孫氏就出門去了大伯家,沈榆晚在家煮著粥。

這邊粥剛熬好,那邊大伯大伯母都帶著揹簍來了。幾人吃了早飯,就準備出發。

山間還飄著絲絲霧氣,她娘他們都揹著沉沉的罈子,熬的幾斤醬和工具倒是沈榆晚揹著了。

一行人走了小半個時辰,終於走到了官道上,幾個人就站在道上等著去趕早市的牛車。

沒等多久,就見一輛牛車緩緩駛來,一看還是隔壁村熟悉的那位趕車人,是隔壁村的吳青山。這趕集天他常常會去鎮上,這一來一往也就認識了。

這牛車上還已經坐了一個人了,不過也不太認識。

“青山老弟,今天還是這麼早啊。”她大伯熟絡地給人打招呼。

吳青山一看,是熟人,就停了牛車,“雲柱老哥,今天有空趕集去啦,這是背了些啥?”

“幫我弟家送些東西,就麻煩了。”說完,幾人就把罈子放上了牛車。

這人是坐不下了,孫氏娘倆就在下邊走著,他大伯和大伯孃已經回去了。

有牛車幫忙,一行人倒是快,另一人到了鎮門口就下車付了錢。孫氏母女就上車坐著了。

“勞煩吳叔幫忙送到泗水橋頭那布店門口。”沈榆晚給吳青山說著路線,一邊把車錢給結了。

一路無話,就到了地方,吳青山幫忙把東西卸了下來,才駕著牛車走了。

沈榆晚一看店名,器宇布莊,這還有啥好說的,鐵定是錢仲器那傢伙說的店鋪。這布店看著就大,得有十米寬吧,還是上下兩層。

孫氏在門口看著罈子,沈榆晚先進了門。

時間還早,店門剛開,這還沒客人來,一進門就看到,屋內兩側都有貨櫃,黑色的櫃子上擺著各類色彩鮮豔的絹綢,一看就和之前她買布的那個店不一樣,色彩就大相徑庭了。

屋子中間還留著四五米寬的空地,看著就寬闊,後面牆壁也列著各類絹布,還掛著成衣,一邊留著一道門,看著是通往後院,一邊是上二樓的樓梯。

夥計見有人進來,抬眼一看,年紀不大一姑娘,穿得倒是整潔,但也不像買絹綢的人家,膽子倒是大,一點也不顯怯,進門打量一下屋子就往他這邊走來。

夥計一看,開門迎客,來的都是客,現在就算她買不起,日後也說不準,連忙上前招呼,“這位客人,請問想看些啥?”

沈榆晚見了夥計,忙問,“你好,請問你家戚掌櫃呢?我找她有些事。”

錢仲器說了鋪子掌櫃是一位女子,都叫她戚玉娘。

夥計一聽,還是認識的,難道是哪家富貴小姐的丫頭?不過看她這一身腰板,也不像做丫鬟的呀。夥計自認為自已還是有幾分眼見,一時倒拿不準。

“不知這位客人,找我家掌櫃何事,我好進去傳一聲。”

沈榆晚剛要說話,就見一個梳著椎髻,帶著玉簪,身穿淺紫色羅裙,身材苗條的女子從側門處嫋嫋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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