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曹大人下令抓捕一名軍醫,是當日負責給小將軍宇文景明醫治的醫生。

“來人,速去捉拿嫌犯。”

“是,屬下領命。”

捕頭佟慶得令後,立刻馬不停蹄地趕赴軍營。

月色朦朧中,軍營的營門緊閉,只有巡邏計程車兵在來回走動。下屬出示了大理寺的令牌,才得以進入。

佟慶向軍中的將領詢問當日給宇文景明醫治傷情的軍醫是誰,得知對方姓吳單名一個劍字。

“敢問是跟小將軍受傷後醫治不利有關麼?”

“這個嘛,恕在下無可奉告,我也是聽令行事。”

佟慶又詢問軍醫吳劍的去向,卻得知吳劍前幾日以身體不適為由,告病請辭了。

這訊息讓佟慶心裡“咯噔”一下,他曉得吳劍的離開肯定不簡單。

“這麼巧?小將軍出了事回到京城沒多久,這軍醫自已也身體不適?恐怕不是身體不適,而是另有隱情吧!”

打聽到吳劍住哪兒後,佟慶馬不停蹄地就去抓人了。

那是個樸素的民居,軍醫的家人正在收拾行李。

這幾天他們已經把大家夥兒都變賣了,準備跑路。

“喲,這家裡東西收拾得可是夠乾淨的了,這是要去哪兒啊?都城這麼好,不待了?”

“回、回大人,我們也不清楚,就說是讓我們收拾東西,回老家。”

吳劍的軍服還掛在屋角,看著特別扎眼。佟慶心裡一樂,立馬衝上去問吳劍去哪兒了。

吳劍的家人一臉驚恐,抖如篩糠,含含糊糊啥也說不清楚。

“吳劍現在何處?”

“回、回大人的話,他出去了,還沒回來。”

“去哪裡了?”

“回大人的話,他、他沒說去哪兒,也、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佟慶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他們肯定知道吳劍犯了啥罪。

他當機立斷讓人守住門口,自已屋裡屋外開始搜。

屋子裡面已經沒剩幾樣東西了,佟慶仍舊把床上的鋪蓋,箱子,包括灶臺都檢查了一遍,就怕就暗道,結果一無所獲。

看屋子裡沒人,他便站在院子中央,仔細打量哪裡可以藏人。

院子不大,能藏人的地兒沒幾個,一番折騰後,佟慶覺得最可能藏人的地方就剩下屋後的柴堆了。

他故意站在柴堆旁,對下屬大聲喊道:“來人,給用用長矛把這個柴堆給扎透了檢查一遍,然後再點一把火燒了,不然院子太暗看不清楚,今天不拿到人,誰也走不出這個院子。”

話音剛落,柴堆裡面傳出來聲響:“大人手下留情,我出來便是了。”

吳健從裡面鑽了出來。

吳劍這會兒臉色慘白,眼裡全是恐懼和絕望。

“大人,小的什麼也沒做啊...”

“沒做你跑什麼?來人,給我綁起來,你做沒做,回去一問便知。”

佟慶冷冷地看著他,讓人把吳劍綁起來,帶回大理寺審問去了。

夜色漸深,大理寺的燈火依舊通明。

大理寺卿曹華峰坐在堂上,目光如炬,審視著被押解進來的吳劍。

曹大人拍了拍驚堂木,聲音威嚴:“大膽吳劍,你可知罪!”

“大人,我冤枉啊!”吳劍顫抖著聲音回道。

曹華峰冷笑一聲:“哦?我還沒問你是什麼事情,你就說自已冤枉?”

吳劍急忙磕頭:“回大人,我想多半是因為小將軍在戰場上受了傷,又一直一直不好的緣故,小人真的是冤枉的,是小人醫術不精,但小人已經竭盡全力去醫治了。”

曹華峰眉頭一皺,沉聲道:“那你且說說,小將軍的傷口為何會突然惡化,以至於雙腿不能動?”

吳劍急忙辯解:“大人,我治療小將軍的傷口一直是盡心盡力,從未有過疏忽。至於傷口惡化,可能是因為小將軍體質特殊,或者收到了其他因素的影響,並非我所為。”

曹華峰冷笑一聲:“哦?那你倒是說說,是何等特殊體質,又是何等因素影響了傷口?”

“啊...這...”吳劍支支吾吾,無法回答。

曹華峰神色突然一冷,呵斥道:“大膽吳劍,本官現已查明小將軍傷口惡化乃是被人下毒所致,你還不從實招來!”

吳劍一聽是有人下毒,直呼:“冤枉啊,大人,冤枉啊,我真的沒有給小將軍下毒。”

“你身為軍醫,難道從未發現宇文景明的傷有任何不同尋常之處麼?”曹華峰此刻耐心已經用盡。

吳劍仍然不願吐露實情,在死亡邊緣不斷試探:“唉,我也解釋不清楚了。我記不清了,真的記不清了。”

曹華峰料定吳劍會抵賴到底,不給他點苦頭吃他是不會老實的。

“好你個吳劍,你以為本官是你三言兩語便能混弄的麼?你記不清了,那本官幫你回憶,來人,帶下去,幫他好好回憶回憶。”

一套大記憶恢復術之後,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吳劍果然能夠回憶起一些東西了。

“我要見大人,我說,我這回全都說!”

再次提審。

曹華峰看向吳劍,果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聽說你有話要對本官講。”

吳劍一隻眼睛腫了起來,眯縫著,另一隻也青了。

他狼狽的回話說:“啟稟大人,不是小的有意隱瞞,是此事實在是蹊蹺,小的之前不敢講。”

“實不相瞞,我只有最初宇文小將軍受傷時給他醫治的記憶,之後就像失憶了一樣,等到再有記憶,宇文小將軍已經被送回府中了。”

“我當時怕將此事說出去會影響自已在軍隊中繼續當差,更怕太詭異沒有人相信,所以將此事隱瞞了下來沒有上報。”

“後來聽說小將軍的腿無人可醫,我越想越害怕,就辭了差事,想帶著家人躲回老家。”

“我所言句句是實,毒真的不是我下的啊!請大人明察啊!”

曹華峰哪裡肯信,只當是對方又再耍花樣:“大膽吳劍,居然企圖用怪力亂神之說來掩蓋事實,推卸責任,不說實話是吧,來人帶下去,繼續審!”

之後再怎麼用刑,軍醫的說辭也沒有改變。

怕軍醫熬不住酷刑被屈打成招,反而掩蓋了事件的真相,曹華峰命人先將軍醫收押入大牢,不可傷其性命,待日後查清真相再做定奪。

從其他調查到的情況來看,軍醫家裡既沒有受到威脅,也沒有突然富貴,更無任何通敵叛國的書信往來。

究竟是軍醫在撒謊企圖推卸責任隱瞞真相,還是真的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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