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晚晚毫不猶豫地打破了眼前的僵局:“師兄,真是好久不見!”

百世知聽到聲音後如夢初醒般意識到自已剛才的行為有些失態且荒謬無禮,於是他急忙走到上官晚晚身前說道:“蓮心能夠再次與你相見,真的太好了!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不知師妹今日怎會來我這呢?”

此時此刻站在上官晚晚面前的百世知彷彿變了個人似的,與先前截然不同。只見他眼中滿含深情,語氣也格外溫柔。

上官晚晚輕聲回應道:“師兄,此次前來一方面是想看望一下你,另一方面確實是有事請求你。”百世知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何事困擾師妹,但說無妨。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必定全力以赴。”

上官晚晚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接著說道:“師兄,聽說你抓走了一名青月教的弟子,可否將其釋放?”

百世知臉色微變,驚訝地問道:“你如何知曉此事?又是何人告知於你?”

上官晚晚鎮定自若地解釋道:“這位青月教弟子曾對我有救命之恩,此番前來本是專程向她道謝,卻意外得知她遭人綁架。經過一番追查,發現竟是師兄所為。因此,懇請師兄高抬貴手放過她吧。”

“這......這名女子手中握有我急需之物,目前尚無法將她放走。”百世知面露難色,顯得有些為難。

“師兄,我從未向你開過口,但這次算我求求你了,請放過她吧!”

百世知沉默片刻後回答道:“好,我答應你。”緊接著他高聲喊道:“來人!”

一名弟子應聲而入,恭敬地問道:“掌門有何吩咐?”

“去把青月教的弟子放了。”百世知語氣堅定地命令道。

“遵命!”那名弟子領命離去。

待弟子走後,百世知溫柔地注視著上官晚晚,輕聲說:“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上官晚晚點了點頭,表示感激:“多謝師兄。”

“師妹,你難得來一趟,不如讓我帶你參觀一下我這羌桐派如何?”百世知提議道。

“好啊,那就麻煩師兄了。”上官晚晚心中暗自思忖:這樣正好,可以幫助肖鈺他們爭取更多時間。

與此同時,肖鈺、明昭和冷瀟瀟一直潛伏在門外等待時機。突然間,大門緩緩開啟,羌桐派的弟子拖著一個女子被扔出門外。眾人定睛一看,不禁心頭一緊——不好,那個被扔出來的正是路之晴!

待大門重新關閉後,肖鈺等人急忙衝上前去,迅速來到路之晴身旁仔細檢視她的傷勢。

路之晴的衣服已經破碎得不成樣子,上面沾染著斑斑血跡,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她的臉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頭髮也散亂不堪,彷彿被狂風肆虐過一般。原本靈動的雙眼此刻緊閉著,呼吸微弱得幾乎感受不到。

肖鈺心中一揪,急忙伸手探查路之晴的脈象。好在只是一些皮外傷,並無大礙。他暗自鬆了口氣,但看到路之晴如此憔悴的模樣,心中仍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自責與愧疚。

明昭心痛不已,懊悔萬分。他責怪自已那天沒能攔住那些人,更悔恨自已曾經的自私行為竟害得師妹遭受如此磨難。冷瀟瀟看著路之晴慘不忍睹的樣子,淚水瞬間模糊了眼眶。然而此時此刻,他們沒有太多時間感傷,形勢緊迫容不得絲毫耽擱。

肖鈺果斷決定,讓明昭和冷瀟瀟護送路之晴先行撤退,而他自已則留下來接應晚晚。冷瀟瀟雖然內心渴望留下來,但當目光觸及路之晴傷痕累累的身體時,終究還是選擇了和明昭一同離去。

馬車緩緩前行,明昭坐在一旁,凝視著兒時那個膽小怕疼的路之晴,如今卻身受重傷,心如刀絞。他輕聲在路之晴耳畔低語道:“師妹,我們回家了,你現在安全了。”說罷,便輕輕抬起路之晴的頭,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水。

冷瀟瀟見狀,忍不住懟了一句:“事到如今,你說這些有什麼用?”話音未落,她便伸手將明昭推開,取而代之地拿起手帕,仔細輕柔地擦拭著路之晴身上的傷口。

百世知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帶著上官晚晚轉了整個羌桐派。

上官晚晚都有些累了,可是這個百世知卻一點沒有倦意。上官晚晚不由得心想,孃的魅力真的太大了。要不是這次事情,她怎麼也想不到除了爹以外,還有人對孃親念念不忘到這種程度,千方百計的想奪走自已孃親,思及此,上官晚晚十分生氣,她一定要告訴爹爹此事。

百世知敏銳地注意到了上官晚晚的走神,於是輕聲問道:“蓮心,你是累了嗎?”上官晚晚點了點頭,嬌柔地回應道:“是啊,我確實有點累了,師兄能否帶我找個地方稍作休憩呢?”

百世知心下一緊,自責不已,連忙說道:“怪我疏忽了,一心想著自已,卻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走吧,我這就帶你去休息。”隨後又溫柔的看著上官晚晚:“你就叫我名字,不要再喚我師兄了。”

他想做的不是她的師兄,他渴望的是能夠與她結為夫妻。

就在這時,上官晚晚順從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好的,世知。”這兩個字如同春風拂面,讓百世知心中一陣激盪。他沒想到上官晚晚會如此自然地改口稱呼他。

思緒飄回到從前,那時的百世知一直堅信自已會和蓮心走到一起。可殘酷的現實卻給了他當頭一棒——蓮心始終將他視為兄長,而對上官絕則懷有深深的愛意。每當聽到蓮心看到上官絕的時候,就跑過去甜甜的呼喚上官絕的名字時,百世知都會心生嫉妒之情,甚至近乎瘋狂。至此,他才恍然大悟,原來師妹對他毫無情意可言。

因此,當再次與師妹相遇時,他毫不猶豫地稱呼她為“蓮心”,他盼望著她能夠輕聲呼喚自已的名字。這一刻,他已經等待了太久、太久。

他再也無法承受失去蓮心的痛苦,渴望她永遠留在自已身旁。

上官晚晚看著百世知像木頭人般呆立當場,於是再度開口道:“世知,我們走吧。”

直到這時,百世知方才如夢初醒,試圖伸出手去輕撫上官晚晚那嬌美的臉龐。然而,上官晚晚顯然未曾預料到他會有此舉動,急忙閃身躲開。

百世知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哀傷和絕望,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般,嘶聲道:“我一直以來對你百般順從,甚至聽從你的話放走了人,可為何你仍然對我如此避之不及?難道說,無論我怎樣努力,都永遠比不上上官絕嗎?何時你才能真正將目光投向我呢?你可知道,為了你,我究竟付出了多少代價?”

上官晚晚未曾料到百世知會突然變得這般癲狂,不禁心生恐懼,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眼前的這個男人,讓她感到可怕......

看著面前人那如同受驚小鹿一般的眼神,百世知心中猛地一揪,原本有些渾噩的神志瞬間變得清明起來。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撫平對方眉宇間的不安,但卻又在半空中停住了。

百世知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抱歉啊,蓮心,剛剛嚇到你了吧?都是我不好……你別怕,我現在就帶你去歇息。”

而另一邊,上官晚晚早已失去了繼續與他糾纏的興致。此刻,她滿腦子想的都是肖鈺,那個總是溫柔地喚著她“晚晚”的男子。

思念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上官晚晚不由自主地輕聲呢喃道:“無妨,我並未責怪於你。只是眼下時候已然不早了,我還是先行一步離開罷。待到改日得空之時,再來探望於你。”說罷,她便轉身朝著門外走去,步伐堅定且決絕,沒有絲毫留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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