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喆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接著,他看向宣王,調侃道:“是啊,你確實有段時間沒進宮向陛下請安了,是該去走走。”

宣王微微一笑說:“我這次進宮,自然不能明目張膽地去。如果讓某些人知道我恢復了,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我嗎?”

林喆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聲說:“顧小九不是說了嗎,給你下毒的人並沒有想害你性命。”

宣王嘆了口氣,臉上閃過一絲無奈:“話雖如此,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林喆說:“究竟是誰下的毒手?若真是趙氏一派,他們斷不會如此留情。”

宣王搖搖頭:“不是趙家,也不會是明王。不管是誰,小心點好。”

林喆點點頭,隨後林喆戴上精緻的人皮面具,宣王目送步出府邸。

兩人各有心事,緘默不語,唯有深沉的夜色陪伴。

顧京墨突然停下腳步,抽出腰間軟劍,劍尖指向暗處:“既然來了,閣下何不現身?”

林喆也警覺地環顧四周,神情凝重。這時,一名男子自暗處走出,面對顧京墨,他輕輕一笑,收回軟劍:“師兄,你何時來到京都的,我竟毫不知情。”

顧言昭輕搖摺扇,風度翩翩,“小師弟,你離家出走三年,音信全無,我這個做兄長的怎能不來看你一眼?”

他轉向林喆,目光如炬,\"這便是她的……”

顧京墨點點頭:“真是一眼便能看出。”

林喆聽他們對話一頭霧水便問:“你們說什麼呢,一眼能看出什麼。”

顧京墨打哈哈說道:“哦,我跟師兄提過你,師兄誇你帥。”

林喆嘿嘿一笑:“算你有良心。”

顧言昭轉而看向顧京墨:“你在這裡太過危險,若非我暗中助你解決那群黑衣人,你恐怕又要遭受重創。”

回到眾生堂,林喆告別了他兩個。

顧言昭他眉頭緊鎖,看向顧京墨:“脫下衣服,讓我看看。”

顧京墨沉默片刻,還是褪下了上衣。顧言昭看著顧京墨體內心脈處的蠱蟲,不禁怒火中燒,“你當時是怎麼向我保證的?說自已不動武、會靜心,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顯然是沒有節制。三年時間,蠱毒發展得如此之快!”

顧京墨看著顧言昭激動的樣子,輕聲安慰道:“師兄,你看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

“你好什麼好!”顧言昭怒喝道,“你再不節制的話,三個月內,你就會和安丫頭一樣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師父給你定下的規矩你都忘了嗎?你現在就給我滾回藥王谷去!”

顧京墨凝視著顧言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決:“師兄,你難道不想為師父報仇嗎?”

顧言昭微微一愣,隨即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我當然想,但我自有安排。你先回藥王谷,那裡安全。”

顧京墨卻搖了搖頭,目光堅定:“不,師兄,我必須親自找出兇手。”

顧言昭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但你必須聽我的。”說著,他從袖中拿出一套金針,輕輕地在顧京墨身上施針,幫助他封住蠱蟲周圍的經脈,以緩解他的痛苦。

顧京墨感受著金針帶來的微弱暖流,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有師兄在,我就死不了。”

顧言昭輕笑著搖了搖頭:“少耍嘴皮子,你明天就搬出眾生堂,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在外面給你置辦了一處院子,還把你嫂嫂也帶來了,你不是一直惦記著她做的飯菜嗎?”

顧京墨閉上眼睛,心中滿是感激。他知道師兄是為了他好,才做出這樣的安排。

顧言昭繼續道:“你少感動啊,靜心。”顧言昭停了一下又說:“我在整理師父遺物時,發現師父曾是太醫院院首,你可以從這個方向入手調查。不過你要記住,師父生前曾下令讓我們不得進入都城,這背後或許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顧言昭說著也沒停下手中的動作:“你就沒有想過,師父收到的這封信,是不是位高權重之人給他。”

顧京墨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明白了,師兄。我會小心的。”

顧言昭拔掉顧京墨身上的金針,輕聲道:“好了,你記住我們發過誓的,事情一了結,就立即回藥王谷。還有,我會替你去找那位巫師,拿到幽冥花。你也不要輕舉妄動,等我回來。”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關切和安慰,讓顧京墨感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在心中湧動。他知道師兄是為了保護他才這麼說的。

“師兄,何須徒勞尋找?那位巫師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甚至連他的長相都我們都不知道。”顧京墨無奈的說。

顧言昭淡然一笑,眼中閃過一抹深沉:“你且放寬心,我自有其他方法。”

“說到醫術,還得是師兄你。”顧京墨恭維道。

顧言昭擺擺手,嘴角勾起一絲戲謔:“少來這套。明日我便為你頓好就離開。我已為你尋得兩位武林高手,他們會在暗中保護你,遇事你無需親自動手。另外,你嫂嫂很是掛念你,非要親自來看你,她會在這裡多住幾日。”

顧言昭從懷中拿出一瓶丹藥遞給顧京墨:“給你,這裡有十顆,省著點。”

顧京墨接過丹藥謝過顧言昭,調侃的問道:“不知是哪兩位高手,竟能會聽你的。?”

“他們是我的至交好友,武功造詣不在我之下。”顧言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自豪。

顧言昭轉身走到桌子旁為自已倒了一杯茶水,看著手中的茶水嫌棄的問道:“連壺酒都沒有。”隨即一飲而盡。

顧京墨白了他一眼說:“茶水多好,養生,以後少喝酒。”

顧言昭看著他搖搖頭說:“林家那小子看著跟安安長的挺像的。”

顧京墨走到他旁邊坐下說:“他戴著面具你都能看出來。”

顧言昭嗯了一聲,顧京墨一看他便心中瞭然:“你是不是跟著我進了林家,又跟著我們兩個去了宣王府。”

顧言昭解釋道:“少誣陷我,我就是跟著你去了林家看看安丫頭的家人。”

顧言昭問:“你沒告訴他們嗎?”

顧京墨嘆了一口氣說:“不知怎麼開口,先放放吧,不著急。”

顧言昭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說:“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林喆急匆匆地闖入林賦的書房,打斷了他練字的雅興。林賦皺了皺眉,卻依然保持著平和的語氣:“小七,何事如此慌張?”

林喆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情緒:“二伯,咱們的商隊是不是換了領隊?”

林賦放下毛筆,抬起頭來:“是的,之前的領隊不慎摔斷了腿,不得不換。”他疑惑地看著林喆,“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

林喆沉思片刻,問道:“這次領隊的叫什麼名字?家在哪裡?您對他了解多少?”

林賦想了想,回答道:“領隊的叫曹磊,是林海山推薦的。據說他功夫不錯,頭腦也靈活,之前在咱們布莊幹過,應該是個可靠的人。”

林喆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您對林海山的信任程度如何?”

林賦毫不猶豫地回答:“十分。他母親是林管家的兒子,跟了我將近十年,他的品行我是知道的。”

林喆眉頭緊鎖,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他喃喃自語道:“看來明天我得去問問林管家,他兒子的腿是怎麼摔斷的,為何會如此巧合。”不等林賦問話便轉身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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