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讀課上課後,班上的同學很自覺的拿出閱讀資料開始自由朗讀了起來。

萬崢瀾看著呼呼大睡的許允羨,有些不明所以。

現在都臨近高考了,大家都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努力拼搏奮鬥著,爭取在高考時考一個理想的成績。

窗外的陽光漸漸灑進教室,天邊的雲朵被暈染成金燦燦的顏色。

萬崢瀾把手放在眼前,擋住這刺眼的陽光,再轉頭一看,許允羨的半邊臉被這陽光對映的通紅通紅的。

她站起身來,把窗簾拉上,以免打擾到他補眠。

老潘在教室裡來回穿梭著,督查學生們是否用功讀書。

他最終停留在許允羨的課桌旁,輕輕敲了敲他桌面的一角,見他沒反應便不再叨擾。

萬崢瀾:“……”,他這到底是怎麼了?馬上就要高考了,可別在這個時候掉鏈子呀。

課間,教室裡安靜如雞,大概是長期的高壓環境下,大部分的人都失去了活力。

有的在補覺,有的在走廊打水,有的在吃早餐……

萬崢瀾趴在桌面上,與許允羨面對面,她看著他有些消沉的模樣,陷入了沉思,不知該如何是好。

第二節是語文課,老潘讓語文科代表拿語文試卷回到班上,分發給大家,接下來這兩節課用來做試卷。

教室裡一陣紙張摩擦的聲音傳來,試卷從前面往下傳。

萬崢瀾拿到試卷後,把試卷放到許允羨課桌的書架上。

她伸手拍了拍許允羨的後背,湊近耳邊低語:“語文測試,快起來做試卷”

許允羨半眯著睜開眼,正好與萬崢瀾的視線對上。

“嗯,好,知道了”,磁性又低沉嗓音,剛剛睡醒慵懶感十足。

萬崢瀾跟他的視線對上,莫名感覺臉頰有些發燙。

她的喉結滾動了兩下,退回到她位置上,開啟保溫杯抿了兩口水,讓自已冷靜下來。

奇怪,她這是害羞了嗎?

她甩甩頭,不讓自已去想這件事。

教室裡安靜的只有筆尖與紙張摩擦的“滋滋”聲,大家都在埋頭做著試卷。

第一節課的時間已經過去,許允羨的語文試卷上仍舊沒有任何書寫的痕跡。

萬崢瀾從他的書架上扯下試卷,幫他寫上了姓名、性別、班級。

他們班上有個規矩就是分發下去的試卷,就算是白卷也要寫上姓名一起交上來。

她剛剛寫完,許允羨就醒了過來,他緩緩坐起來,揉了揉那雙睡眼朦朧的眼睛。

萬崢瀾把手上的試卷,推到他的桌面上,

“還有一節課的時間,能寫多少就寫多少吧”

許允羨看了一眼試卷,似乎明白了什麼,點點頭

“我不會交白卷的”

“那就好”

萬崢瀾繼續埋頭做著語文試卷。

許允羨擰開瓶蓋,抿了一口水,打算喝完水開始做試卷。

水是溫的,肯定是她去打水的時候,順便把他那份也一起打了。

第二節課下課的鈴聲剛響起,教室裡就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許允羨寫完最後一個字,把試卷放到桌面的書架上,等待著後排的同學收試卷。

萬崢瀾出於好奇,目光一直落在身旁的許允羨身上,覺得他今天奇奇怪怪的。

許允羨被她盯著有些不自在

“一直看我幹嘛?”

萬崢瀾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額…,看你好看,不行嗎?”

許允羨:“……,行,你覺得行就行”

目前,還是要把高考應付好,他不想讓許媽媽再徒增煩惱。

她警告著說:“說好要考一個學校的,現在是關鍵時候,你可千萬別掉鏈子”

“好,放心吧”

……

海濱市某個娛樂會所內。

一箇中年男子身著睡袍,坐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他的眼神凌厲,眉頭緊鎖,渾身散發出一種狠戾的氣息。

該名男子叫“毒蜂”,是販毒團隊裡的毒梟,團隊裡的人尊稱他為“蜂哥”

底下站著兩名男子身著黑色西裝,雙手放在前面交叉重疊,他們眼瞼下垂,重重的低下頭顱。

其中一名男子開口

“蜂哥,我們的貨,上週走陸路送貨時,被警察繳獲了”

他抬頭看了一眼毒蜂,又迅速低下頭去,不敢與其對視

雙手開始情不自禁的顫抖著,繼續說:

“老鬼和老錢暴露後,駕車強闖關卡,最終還是被抓獲了”

說話的男人臉上有道很大刀疤瘢痕,那道刀疤從眉心延至唇角

刀疤臉,團隊裡的人叫他“刀哥”

刀疤臉跟著毒蜂幹了很多年,為人心狠手辣,販“貨”經驗豐富,是毒蜂的左膀右臂。

毒蜂不慌不忙的點了一根雪茄開始抽了起來。

他吐了吐吸進去的煙霧,臉上有青筋暴起,

“廢物,兩個廢物,一點事都做不好”

底下兩人大氣不敢出。

話說回來,怎麼每次運貨,特別是運大批次的貨進入到南淮市的邊境裡,就會被警察給盯上了呢?

他蹙眉,面色深沉,盯著桌面的一處放空自已。

這些警察像是對他們派去的人裝了定位一樣,不管走陸路還是水路進到邊境。

只要是大批次的貨不管怎麼樣最終還是會回到警察的手上。

“明山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老家就是南淮市的吧?”,毒蜂突然間發問。

“沒錯”

老許是許啟華,大學畢業後進入了禁毒大隊工作,因其工作出色,被上級秘密派到毒梟團隊做臥底。

其臥底工作開始後,更改姓名為許明山。

毒蜂:“下週週三,天氣預報顯示的是暴雨天氣,有利於我們送貨”

他吸了一口雪茄,“你對南淮市比較熟悉,你跟刀疤去送一下貨”

“是”,兩人異口同聲。

這時,一個身著紅色吊帶的女人,從房間裡走出來,坐到毒蜂的腿上。

她的身形凹凸有致,特別是那胸前傲人的雙峰引人注目。

毒蜂交代完任務後,便遣退了兩人。

毒蜂捏了捏那個女人的下巴,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隨後他邪魅的笑了笑。

紅衣女人撒嬌著說:“討厭,你弄疼人家了”

……

這段日子裡,許允羨為了不讓許媽媽擔心,每天都裝作無事發生一樣,照常上下學。

許媽媽經過醫生的治療後,病情慢慢平穩了下來。

他白天照常上學,晚上吃完晚飯後,會主動打掃衛生,分擔一下家務,儘量不讓許媽媽操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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