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教室門口,鄭予安先進教室,紀紓年去放傘。

學校專門為每個班都規劃了一個放傘的區域,他們班地理位置比較優越,和放傘的地方相隔並不遠。

鄭予安坐到位置上,打算今天把陳家佈置的試卷寫完,騰出來的時間給紀紓年好好講講題。

畢竟,額……一套試卷題還是挺多題的。

夏琪來得早,經歷了昨天的事情,她對鄭予安也沒那麼排斥了。

看見女孩進門,她就從兜裡拿出錢,把錢遞到女孩面前,她不喜歡欠別人東西。

“予安,這是昨天你幫我買東西的錢,謝謝你。”

夏琪雙手遞過去,真誠地看著女孩。

鄭予安本來還想問她好點沒,還沒開口,女孩就先開口了。

她覺得夏琪現在這個樣子很可愛。

她沒推辭,學著夏琪的樣子,兩掌心併攏,“夏夏,撒錢”,她俏皮地說。

夏琪看著,抿了抿唇,嘴角微揚。鄭予安真的是不一樣的。

就像…..,她沒再想下去,怕自已哭。

兩人相視一笑。

鄭予安笑盈盈地接過錢,衝女孩挑了挑眉,“夏夏給的,我一定好好留著。”

夏琪眉眼彎彎,沒一會似是看到什麼東西臉上的笑容僵住,機械地轉了過去。

“予安,要上課了。”她匆忙說上這麼一句,便沒再說話。

好巧不巧,紀紓年剛進門就看到了兩個女孩交心的一幕。

鄭予安對每一個同桌都這麼友好嗎?他想。

站在門口發了一會呆,女孩的同桌先發現了他,四目相對時,那女孩眼神好像慌亂了那麼一會,緊接著就避開了。

她大概是怕我。

紀紓年對自已的臉有很清晰的認知,他不笑時其實真的挺冷的。

連周燦也這樣說。

紀紓年想了幾秒,也就沒再想。沒繼續站在門口擋路,他走到自已的座位。

還沒坐下去就瞟到了鄭予安桌子上的數學試卷。

“要開始做了?”他淡淡問。

鄭予安點點頭,“我先做,做好了再教你。”說完又想起什麼,“今天中午我就不去吃飯了,你也認識方允,我讓他們帶著你。”

鄭予安看著男生,很認真地在交代,“他們兩個很好的,應該不會讓你太尷尬。”

她問過夏琪要不要和他們一起,她說她習慣一個人,就沒加入他們。

紀紓年倒是不擔心什麼尷尬不尷尬的,主要是想知道這女孩在搞什麼,他疑惑道:“你是減肥呢還是廢寢忘食?”說完他朝桌上的試卷抬了抬下巴。

“我都這麼瘦了,減什麼肥?”鄭予安說著,兩手抬起自上而下地比了一圈表示她自已真的很瘦。

紀紓年:“那就是後者了?”

鄭予安笑笑,解釋:“也不算,我就是單純地沒什麼胃口,不想吃。剛好留下來的時間把卷子寫了。”

紀紓年雙腿橫亙在走廊上,兩人之間相隔不遠,他湊近女孩壓低了聲音說:“原來你是為了我。”

鄭予安還以為他要說什麼,耳朵也往男生那邊靠了靠,不曾想,說了一句廢話。

她正了正腦袋,看著眼前的男生,反問:“廢話,不為了你,為了誰?”

要不是要給男生講,她大可以慢慢地做。

聽到女孩的話紀紓年偏頭一笑,他收回長腿,拿起跨在凳子上的書包,“看你那麼辛苦,找時間請你吃一個全蔥宴。”

鄭予安:“??”

女孩一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蔥?”

紀紓年邊拿書邊回應女生的問題,“微信。”

微信!

聽到這兩個字,夏琪猛地抬頭,她好像沒有微信,家裡人還沒給她買手機。

鄭予安收回目光,“哦”了一聲,想了想,還是不想這人對自已有什麼誤解。

兩人又隔空對話起來,她說,紀紓年就邊拿書邊認真地聽她說。

“我不是抬著蔥就啃那種,只是覺得它無論放在哪裡都很好吃,比如炒個肉或者做個調料什麼的,靈魂配料。你能懂我的意思嗎?不用什麼全蔥宴,等你什麼時候把題都聽懂了,可以請我吃個火鍋,到時候讓你嚐嚐我調蘸料的神級手藝。”

鄭予安對自已調的蘸料十分有信心,也不吝嗇誇自已這為數不多的手藝。

女孩說完,紀紓年答應下來,“你可別反悔,到時候我的蘸料就交給你了。”

鄭予安比了一個OK的手勢,信誓旦旦地保證:“包你滿意。”

接下來的時間,鄭予安一有時間就開始寫,做過的題再做一遍做起來也更容易了。

上學期放假匆忙,學校就沒安排講期末試卷。

課間休息,夏琪看著她在寫卷子,也好奇地湊過去看。

“予安,你是在做上學期期末數學試卷嗎?”她問。

鄭予安沒停筆,應聲:“是的,陳老師讓我重新做一遍。”

夏琪:“為什麼?”

鄭予安眼珠子麻溜地一轉,停下筆,左手食指擠出一小截:“出了一點小插曲。”

夏琪沒問出什麼小插曲,她扶了扶眼鏡,湊近女孩的試卷,感嘆道:“你真厲害。”

鄭予安笑笑:“還行。”

夏琪收回視線,略顯尷尬地看著鄭予安,支支吾吾半天開口:“予安,我…我數學不太好,上學期期末試卷有好幾題都不會。”她指了指女孩試卷又繼續說:“這個你寫完了,能不能借我看看?”

鄭予安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就一個卷子沒什麼不能借。

“行,我寫完給老師看了就給你,你要是有看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

“或者,這套卷子我還要給紀紓年講一遍,我講給他的時候你要是想聽可以一起聽。”

聽到紀紓年這三個字,夏琪明顯一愣。餘光不受控制地往不遠處的少年身上一瞥,收回目光:“到時候再說吧。”

她在想與不想之間徘徊,不想馬上拒絕,也不敢馬上答應下來。

鄭予安:“行吧。”

鄭予安沒想太多,不行也沒關係,當然要是兩個人一起聽的話就更好了,她也能少講一遍。

不過,她想是不是要問問紀紓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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