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九場比賽,謝之安都取得了勝利。

鑑於他連勝十場,比武場額外贈予了他們五千陰陽幣。加上他們最開始的押金,現在身上已經有一萬六千陰陽幣。

“很不錯,可以繼續買東西了。”蘇棠拍了拍謝之安的肩膀,很滿意他剛才的表現。

不過他們這一次買的都是一些符篆法器材料,是給謝之安用的。

“你們好!”才離開比武臺,有人就拍了拍謝之安的肩膀。

他們轉過身,是個男人。

他看起來才剛成年,穿著一身藍色道袍,臉上還有未褪去的嬰兒肥,一雙杏眼善意近人。

“你是?”因為男人沒有惡意,謝之安和蘇棠也只是禮貌地問他。

“兩位道友好啊!我叫張沐清,剛才我在臺下觀摩了你的十場比賽,簡直是英雄出少年,和我一樣。”這人誇別人的同時還把自已也順帶誇了。

“這十場比賽你只展現了這法器的土屬效能力,但每次你把對手甩下臺時,對手都是一副抽搐的模樣,緩了好一會才恢復正常。”他裝作思考的模樣,最後一錘定音,“我猜你的法器還有雷電屬性吧!”

“是。”謝之安回答得很乾脆,他本來也沒打算隱瞞。

但是這斬釘截鐵的回答卻讓張沐清吃驚不已,畢竟玄學界很多法器都是單屬性,就算是有雙屬性的法器大家也都是藏著掖著,以免惹來殺身之禍。

沒想到這少年居然如此乾脆,肯定是背靠大宗門了。

他眼神黯淡,看來想把他拉進他的道觀是有點妄想了。

“而且我這個貌似不止兩種屬性。”他這句話是對蘇棠說的,“我試了一下,金木水火土外加雷電,它都能用。”

“什麼?”

“什麼!”

略顯激動的是張沐清,五種屬性加雷電的法器,他只在教科書上見過,從沒想過世間真的有,而且還讓他這麼輕易遇見了。

平靜的是蘇棠,她在想,五種屬性外加雷電的法器,怎麼和某個人的法器技能一模一樣?

巧合嗎?她望了望謝之安,應該是巧合吧。

張沐清興奮不已,拉著謝之安的手說道,“道友,我來自白雲觀。以後一定要做個朋友啊!”

他的人生法則,多一個朋友就少一個敵人,出門在外,朋友都是自已找的。

他向他們要了聯絡方式後就跟著他們逛了一會。

買完最後一樣東西,蘇棠和謝之安就打算打道回府了。

還沒到陽市出口,他們又被人攔住了去路。

蘇棠眉頭微皺,心裡暗暗吐槽,出個門怎麼到處都是些垃圾擋路。

“陸甲是你們殺的?”排頭的人骨瘦如柴,聲音也難聽至極。

他的眼神粘稠,看向人的時候就像毒蛇一般讓人渾身不舒服。

謝之安此時站在了蘇棠身前,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是誰?”

此話一出,男人身後的小嘍囉都大笑起來,嘲笑他的無知。

張沐清在旁邊小聲和他們說道,“開口的人是現在玄學界第二大門派龍山派的新晉長老,陸豐。聽聞已經是中級突破的級別了,很厲害。”

他的本意是想讓兩個人知難而退,快速找機會逃跑,可沒想到蘇棠卻不屑一顧。

“怎麼,只是箇中級玄學師,都已經可以拿出來唬人了嗎?”

張沐清瞠目結舌,只是?

要知道,現在高階玄學師也就是幾大門派的首席才有的境界,中級突破已經是不少天才的巔峰了。

步入中級之後,越進階越難,這個他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居然說得這麼輕巧。

他扯了扯謝之安,擔憂道,“道友,這位是你的道侶嗎?快拉住她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到時候不是兩敗俱傷,而是單方面的虐sha啊!”

謝之安聽見道侶兩個字,臉色一紅,吞吞吐吐解釋,“她是我師父,沒問題的。”

“你師父?”張沐清驚呼,這個看起來比他還要年輕的女人是他師父?

儘管如此,他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天才隕落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陸豐看起來並未生氣,“陸甲雖是我的養子,但我待他如親生一般,這樣被你們殺了,我這個做父親的自然要為他討回公道。”

他眼中劃過一絲陰狠,這樣不留情面地殺人,是在打他陸豐的臉。剛才他觀摩了謝之安的所有比賽,是個難得的天才。

只不過,十場比賽後,哪能有餘力和他再鬥,天才又怎樣,還不是會死在他手裡。

他的眼神落在平平無奇的鞭子上,貪婪的神色毫不掩飾,到時候那把法器就是他的了。

“我們用玄學界的解決方式,去陰市的比武場簽訂生死契。若是我輸了,那這仇恨可以既往不咎;若是你們輸了,哼。”

陸豐指著謝之安,帶著勢在必得的自信。

“陸甲就是你那廢物兒子?”蘇棠把手上僅餘的幾瓶丹藥給到謝之安,慢悠悠地走到前頭,正眼都沒給他一個。

陸豐面色難看,這個女人剛才他觀察過,買的東西就是一些美容養顏的藥草之類的,一看就是個花瓶。被花瓶這樣嘲諷,他臉色自然不會好看。

“不知道這位道友是誰?”

“廢物嘛,知道別人的名字幹嘛。看來陸甲隨意妄下死手也是你這個父親教的了?”她還在好奇,為什麼陸甲會有高階符篆,原來是有個不怎麼樣的爸。

“你...”陸甲身上確實背了幾條人命,他也知道。玄學界死人又不是稀罕事。

他面上維持著友好,陰惻惻地,“那就請道友移步比武臺。”

陰市。

陰市比武臺好久都沒這麼熱鬧過了。旁邊的關於兩個人的賠率比也已經高達一賠一百。

謝之安把剩下的六千陰陽幣全部投給了蘇棠。

張沐清看著自已手頭裡僅剩的兩千陰陽幣,左看看右看看,忍痛壓了一千五百陰陽幣給蘇棠。

本來蘇棠是不想自已上的,但無奈謝之安已經比了十場,再比下去只會是有害無益。這老頭的等級比他高,指不定還要耍什麼陰招,那就只好她親自上了。

“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陸豐拿出自已的法器,黑白條紋的銀環蛇。

劇毒。

蘇棠毫不在意,攤手笑道,“這樣吧,我不用法器也不用符篆,看看你能在我手底下支撐多久。”

底下一片譁然。

“這女人也太大膽了,倒反天罡啊。”

“不用法器也不用符篆,今年第一個笑話。”

陸豐怎麼可能受得了這股輕視,“阿環,去!”

蘇棠微微一笑,動作優雅地轉了個圈,臺上便出現了十多個分身。

銀環蛇找不到本體,在舞臺中央暈頭轉向。

忽然,所有分身合在一起變成一股粉色殘影,快速奔向陸豐。

銀環蛇吐著舌尖,耷拉下來,陸豐被殘影貫穿,整個人跪在臺上。

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他驚恐地發現,他的修為正在快速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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