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航的信沒有給這平靜的生活激起太大的浪花,韓兵還是每天繼續去工地上工,陳浮生二人在診所養傷。
陳浮生得知了韓兵巨大的規劃才知道韓兵來這賓海野心有多大。
時間就這樣匆匆過去,轉眼半個月已過,韓兵已經搬到了工棚住,陳浮生兩人的傷也好了,經過韓兵的介紹,兩人也來到了工地上工作。
這天下了工,韓兵帶著陳浮生倆人來到工地對面的燒烤攤喝酒。
三人要了十二瓶啤酒,點了一堆烤串。
就在三人喝的盡興的時候旁邊桌傳來了叫罵聲。
“敲裡哇的,你是哪來的小逼崽子,老子看上你的女人是老子給你面子,不要不知好歹。”
韓兵聽到這轉頭看向那邊心想;
“哪來的混子,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能說出口。”
韓兵轉頭看到一名瘦弱的男人擋在一名女孩子的面前,那瘦弱的背影在此時顯得那樣高大。
韓兵看到這個背影瞬間感覺有點熟悉,仔細一看發現這個背影的主人貌似是自已的朋友。
韓兵提起腳邊的啤酒瓶就要上前,陳浮生看到這樣的情況二話不說起身將屁股下面的摺疊凳提在了手上,跟在韓兵身後,邊走邊對著陳龍象揮手,示意他跟上。
韓兵來到傅軍身後說道;
“軍哥,這些小逼崽子找麻煩。”
傅軍聽到聲音轉頭看到是韓兵三人,對著三人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說道;
“你們快走,這件事你們管不了。”
對面的小混混說道;
“他說的對,這件事你們管不了,事項的快滾,不然連你們一塊收拾。”
韓兵看向這名小混混,眼神唏噓的說道;
“管不了,你看看我能管不。”
說著韓兵就要上前,此時陳龍象說道;
“兵哥,他們幾頭爛蒜,我自已就夠了。”
說著向著幾人走去,這幾名混混看到猶如小山一般的陳龍象瞬間慫了,帶頭的小混混說道;
“好好好,你們等著,咱們這樑子算是結下了。”
說完帶著幾人灰溜溜的走了。
他們幾人就是最底層的小混混,平時欺負欺負普通老百姓行,真要是碰到狠人也慫。
韓兵看向傅軍說道;
“軍哥,你和嫂子先吃,我們先過去了。”
說完也不顧傅軍兩人的挽留回到了自已的那桌。
落座後陳浮生開口說道;
“兵子,咱們貌似是有麻煩了。”
韓兵疑惑的問道;
“麻煩,你是說剛才的那幾頭爛蒜?”
陳浮生說道;
“那幾頭爛蒜算什麼,我說的是他們的老大,鬼臉。”
韓兵說道;
“哦,仔細說說,鬼臉怎麼就是大麻煩了。”
陳浮生一臉愁容的說道;
“這個鬼臉是這一帶的話事人,聽說這人極其的暴戾,凡是和他有仇的最終都在賓海消失了,不只是‘離開’了還是離開了。他還好女色,每天都要換不同的女人,江湖上的人都說鬼臉遲早有一天死在女人肚子上。最最主要的這人護犢子,他護犢子在賓海是出了名的,剛才那幾人就是給鬼臉物色女人,被我們給攪和了。”
韓兵皺著眉頭說道;
“看來我們是觸犯了他兩個大忌嘍。”
陳浮生說道;
“如果江湖傳言是真的,那我們就是。”
韓兵說道;
“怕個卵,反正是要踏上那條路的,早晚都一樣,他要來找我們麻煩,那我們就拿他開刀。”
陳浮生說道;
“兵子,你想好了。”
韓兵說到;
“這早在我沒來賓海的時候就想好了,只是到了賓海比我想得要難一點罷了。”
陳浮生說道;
“既然你已經想好了,那你知道賓海現在的勢力分佈嗎。”
韓兵說道;
“我也打聽過,目前賓海比較大的勢力分為三個,分別是新合貴,議和堂,青竹會,這三個勢力又被慕容家所管理,其他大大小小社團不計其數。我們所在的這條街就是屬於新合貴的地盤吧。”
陳浮生說道;
“對,這裡是屬於新合貴的地盤,鬼臉便是新合貴十大戰將之一,如果我們和他發生衝突,想必新合貴不會坐視不管。”
韓兵說道;
“怕什麼,我最後的目標可是賓海的地下王者,怎可能被一個新合貴給嚇到。”
陳浮生笑著說道;
“那好,既然你要瘋,那我就陪你瘋一次。”
說完兩人開懷大笑。
幾人吃完回到工棚準備休息,傅軍這時找了過來說道;
“兵子,你出來一下。”
說完不等韓兵有所反應便向著工棚外走去。
韓兵對著陳浮生說道;
“那我先去一下。”
陳浮生點點頭,韓兵下床穿上鞋向著工棚外走去。
韓兵出了工棚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傅軍,快步向著傅軍走去問道;
“軍哥,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傅軍說道;
“兵子,今天晚上的事不好意思,但是你們得離開了。”
韓兵被傅軍整的一愣,疑惑地問道;
“離開,為什麼。”
傅軍說道;
“那幾個人你們惹不起,離開躲躲吧,不然我怕你們會出事。”
韓兵說道;
“沒事的軍哥,這件事你不要擔心,這件事我們可以解決,你就不用擔心了。”
韓兵看到傅軍還要說什麼急忙打斷說道;
“軍哥,沒啥事我就回去了,明天還要早起上工呢。”
傅軍憋了半天沒有再說什麼,韓兵見傅軍不再說什麼說道;
“軍哥,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說完轉身向著工棚走去。
傅軍看著韓兵的背影低聲說道;
“你這兄弟我認下了,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隨後傅軍向著工地外走去。
韓兵回到工棚陳浮生問道;
“傅軍找你啥事。”
韓兵說到;
“沒啥事,睡覺吧。”
第二天韓兵三人去上工,沒有見到傅軍,也沒有太在意,可能是有別的事吧。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中午,韓兵三人正端著飯碗在工地食堂門口吃飯,三人邊吃邊說笑著,就在這時從工地大門浩浩蕩蕩的進來了一百多人,帶頭的是一名臉色慘白,頭上沒有頭髮的男子,這名男子腳步虛浮,一看就是縱慾過度。
這些人一進了工地大門就有人喊道;
“韓兵,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