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枝念忙著回微信,壓根不知道狗男人心裡在想什麼。

陳嬌收到微信的時候,還愣了一下。

‘有女朋友之後就不那麼忙了,我得照顧她。’

陳嬌看著螢幕上寥寥幾字,感覺這次回來,盛宴和她想象中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的盛宴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現在為了一個女人連她的面子都不給了。

陳嬌心裡說不出來的憋悶。

不應該這樣,也不能這樣。

袖長的手指敲擊‘女孩子太年輕,也會有代溝,也是得好好照顧點。

不過我看小念也不像是粘人的,估計她的性格不喜歡被人照顧。’

宋枝念,這什麼話,有不喜歡被男朋友照顧的嗎?

陳嬌這話是來策反盛宴的嗎?

宋枝念心裡生氣,手指卻很快打字。

‘年輕點的好,我不喜歡太老的。’

發完這句話,宋枝念自已都笑了,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果然,陳嬌看見再次收到的微信,嘴都氣歪了。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已,身材好,臉蛋好,還有名氣,有影響力,就年紀大了點。

哪個粉絲不說她長的像十八,多少男人心中的白月光。

怎麼就年紀大了。

攥著手機的手抖個不停,不行,這次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把盛宴拿下。

要不然她捲走了老男人那麼多錢,自已沒有個靠山,以後得日子不會好過,老男人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陳嬌撥了個電話出去,“照片都拍到了吧,晚一點的時候,讓人發出去。”

電話那頭的人,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了手機。

看著鏡子中的自已,有些時候,機會就是自已爭取的。

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男人沒陪過。

區區一個小丫頭,她陳嬌毫不放在眼裡。

宋枝念盯著微信聊天視窗半天,那頭在沒發過資訊。

宋枝念不禁撇嘴,就這點能耐,還搞事情呢?只是噁心人。

“給,你手機。”宋枝念遞過手機給盛宴。

盛宴結過,面上沒有太多情緒,“怎麼不聊了?”

宋枝念抱臂,一瞬不瞬的看著男人,五秒後開口,“給我講講青梅竹馬是怎個事。”

盛宴看了眼略帶生氣的小女人,老實的把陳嬌他們的事情說了。

所謂的青梅竹馬,就是上了同一個小學,初中,高中,大學是分開的,上學的時候也不在一個班。

平時見面的次數也不多,只是家裡人比較熟悉而已,只是每次見面陳嬌都把自已當成是大姐,照顧他們這些人。

並沒有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青梅竹馬,就差穿一條褲子長大。

宋枝念挑了挑眉,就這樣,“那她還說剝蝦從下給你們剝到大。”

盛宴側頭,這蝦的事今晚是過不去了是吧。

嘆了口氣無奈,“那蝦我沒吃,以前剝的蝦都給顧懷楠吃了,我有潔癖。”

宋枝念知道盛宴自始至終都沒有碰今晚陳嬌剝的蝦。

她就是沒事找事,誰讓倆人剛確立關係,就有人出來上躥下跳。

不高興,很不爽。

怎麼辦?

是能磨一磨男人嘍,看他對自已是真的縱容還是一時新鮮。

畢竟宋枝念之前可是看在錢的面子上答應結婚的。

後來相處一段時間,發現,盛宴和他家裡人都很好,男人各方面也很優秀。

不談白不談,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她先把這輪明月拆了再說。

代駕把兩人送回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老太太和盛言書都早早休息了,宋枝念換了拖鞋直接上了三樓。

房間門口照例擺著餐車,宋枝念正好口渴,把幾個湯盅開啟,選了一個火力最小的紅棗燕窩湯。

‘咕咚,咕咚。’喝了乾淨。

盛宴沒有喝,這幾天奶奶都把湯送到公司給他喝。

早上喝,中午喝,晚上再喝怕自已爆炸,火氣太旺,也沒辦法滅火。

宋枝念不點頭他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免的把人嚇到。

“你喝著,我去洗澡。”說完這句話,盛宴進了浴室。

宋枝念放下空碗,靠在沙發上有些困了,摸了摸腦後的傷口。

沒什麼大問題,明天可以上班了。

又在微信上聯絡了宋雪,問花店的事。

宋雪還沒睡,大概把花店的事情講了一下,店鋪是就是簡單裝修佈置了下。

明天可以陸續購進花了,下週一正好開業。

宋枝念感嘆,離了婚的女人,把時間和精力都放在事業上,果然突飛猛進。

宋枝念說明天下班去看看。

這時浴室裡傳來男人帶著水氣的聲音,“幫我拿下浴巾。”

宋枝念,“裡面沒有嗎?”

盛宴,“不小心掉到地上,沒法用了。”

宋枝念,晚上也沒喝酒啊怎麼毛手毛腳的。

起身去衣帽間找了半天,竟然沒發現有備用浴巾。

老太太也太狠了,衣帽間除了宋枝唸的性感內衣,竟然找不到一條浴巾。

這不是早有預謀還是什麼?

沒辦法,宋枝念只能選了她的一件真絲睡袍。

洗手間開啟一個縫隙,宋枝念一手伸進裡面。

“沒有浴巾了,你先用這個吧。”

盛宴蹙眉看著女人 白皙手裡拿著的裸色真絲浴袍。

沒遲疑,帶著水珠的大手直接將人拽了進來。

‘啊’宋枝念嚇了一跳,大叫出聲。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貼在了男人的懷裡。

自已的裙子也被男人身上的水氣打溼。

喘著氣,宋枝念問:“你幹嘛?”

盛宴手上稍稍鬆了一點力,“你手裡的衣服給誰的?”

宋枝念沒好氣道:“當然是給你的。”

盛宴,“怎麼你喜歡,制服誘惑?”

宋枝念沒好氣道,“衣帽間沒有浴巾了,我好心幫你拿一件我的,你不領情就算了,還故意把我的衣服弄溼。”

盛宴,“那正好,衣服溼了,我幫你洗澡,你拿的浴袍自已也能穿。”

宋枝念一聽這話暗道不好,想要掙脫男人的鉗制。

可男女力量懸殊,宋枝念那是盛宴的對手。

兩人掙扎間,不知是誰把噴頭的開關按開。

‘嘩嘩’的水聲兜頭而下,直接澆在兩人身上。

宋枝唸的視線透過水流,直直對上男人的上半身。

視線不由自主慢慢下移。

男人的‘不服氣’,像是打了氣的氣球,變大,像是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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