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我幫你洗
宋枝念忙著回微信,壓根不知道狗男人心裡在想什麼。
陳嬌收到微信的時候,還愣了一下。
‘有女朋友之後就不那麼忙了,我得照顧她。’
陳嬌看著螢幕上寥寥幾字,感覺這次回來,盛宴和她想象中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的盛宴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現在為了一個女人連她的面子都不給了。
陳嬌心裡說不出來的憋悶。
不應該這樣,也不能這樣。
袖長的手指敲擊‘女孩子太年輕,也會有代溝,也是得好好照顧點。
不過我看小念也不像是粘人的,估計她的性格不喜歡被人照顧。’
宋枝念,這什麼話,有不喜歡被男朋友照顧的嗎?
陳嬌這話是來策反盛宴的嗎?
宋枝念心裡生氣,手指卻很快打字。
‘年輕點的好,我不喜歡太老的。’
發完這句話,宋枝念自已都笑了,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果然,陳嬌看見再次收到的微信,嘴都氣歪了。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已,身材好,臉蛋好,還有名氣,有影響力,就年紀大了點。
哪個粉絲不說她長的像十八,多少男人心中的白月光。
怎麼就年紀大了。
攥著手機的手抖個不停,不行,這次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把盛宴拿下。
要不然她捲走了老男人那麼多錢,自已沒有個靠山,以後得日子不會好過,老男人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陳嬌撥了個電話出去,“照片都拍到了吧,晚一點的時候,讓人發出去。”
電話那頭的人,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了手機。
看著鏡子中的自已,有些時候,機會就是自已爭取的。
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什麼樣的男人沒陪過。
區區一個小丫頭,她陳嬌毫不放在眼裡。
宋枝念盯著微信聊天視窗半天,那頭在沒發過資訊。
宋枝念不禁撇嘴,就這點能耐,還搞事情呢?只是噁心人。
“給,你手機。”宋枝念遞過手機給盛宴。
盛宴結過,面上沒有太多情緒,“怎麼不聊了?”
宋枝念抱臂,一瞬不瞬的看著男人,五秒後開口,“給我講講青梅竹馬是怎個事。”
盛宴看了眼略帶生氣的小女人,老實的把陳嬌他們的事情說了。
所謂的青梅竹馬,就是上了同一個小學,初中,高中,大學是分開的,上學的時候也不在一個班。
平時見面的次數也不多,只是家裡人比較熟悉而已,只是每次見面陳嬌都把自已當成是大姐,照顧他們這些人。
並沒有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青梅竹馬,就差穿一條褲子長大。
宋枝念挑了挑眉,就這樣,“那她還說剝蝦從下給你們剝到大。”
盛宴側頭,這蝦的事今晚是過不去了是吧。
嘆了口氣無奈,“那蝦我沒吃,以前剝的蝦都給顧懷楠吃了,我有潔癖。”
宋枝念知道盛宴自始至終都沒有碰今晚陳嬌剝的蝦。
她就是沒事找事,誰讓倆人剛確立關係,就有人出來上躥下跳。
不高興,很不爽。
怎麼辦?
是能磨一磨男人嘍,看他對自已是真的縱容還是一時新鮮。
畢竟宋枝念之前可是看在錢的面子上答應結婚的。
後來相處一段時間,發現,盛宴和他家裡人都很好,男人各方面也很優秀。
不談白不談,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她先把這輪明月拆了再說。
代駕把兩人送回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老太太和盛言書都早早休息了,宋枝念換了拖鞋直接上了三樓。
房間門口照例擺著餐車,宋枝念正好口渴,把幾個湯盅開啟,選了一個火力最小的紅棗燕窩湯。
‘咕咚,咕咚。’喝了乾淨。
盛宴沒有喝,這幾天奶奶都把湯送到公司給他喝。
早上喝,中午喝,晚上再喝怕自已爆炸,火氣太旺,也沒辦法滅火。
宋枝念不點頭他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免的把人嚇到。
“你喝著,我去洗澡。”說完這句話,盛宴進了浴室。
宋枝念放下空碗,靠在沙發上有些困了,摸了摸腦後的傷口。
沒什麼大問題,明天可以上班了。
又在微信上聯絡了宋雪,問花店的事。
宋雪還沒睡,大概把花店的事情講了一下,店鋪是就是簡單裝修佈置了下。
明天可以陸續購進花了,下週一正好開業。
宋枝念感嘆,離了婚的女人,把時間和精力都放在事業上,果然突飛猛進。
宋枝念說明天下班去看看。
這時浴室裡傳來男人帶著水氣的聲音,“幫我拿下浴巾。”
宋枝念,“裡面沒有嗎?”
盛宴,“不小心掉到地上,沒法用了。”
宋枝念,晚上也沒喝酒啊怎麼毛手毛腳的。
起身去衣帽間找了半天,竟然沒發現有備用浴巾。
老太太也太狠了,衣帽間除了宋枝唸的性感內衣,竟然找不到一條浴巾。
這不是早有預謀還是什麼?
沒辦法,宋枝念只能選了她的一件真絲睡袍。
洗手間開啟一個縫隙,宋枝念一手伸進裡面。
“沒有浴巾了,你先用這個吧。”
盛宴蹙眉看著女人 白皙手裡拿著的裸色真絲浴袍。
沒遲疑,帶著水珠的大手直接將人拽了進來。
‘啊’宋枝念嚇了一跳,大叫出聲。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貼在了男人的懷裡。
自已的裙子也被男人身上的水氣打溼。
喘著氣,宋枝念問:“你幹嘛?”
盛宴手上稍稍鬆了一點力,“你手裡的衣服給誰的?”
宋枝念沒好氣道:“當然是給你的。”
盛宴,“怎麼你喜歡,制服誘惑?”
宋枝念沒好氣道,“衣帽間沒有浴巾了,我好心幫你拿一件我的,你不領情就算了,還故意把我的衣服弄溼。”
盛宴,“那正好,衣服溼了,我幫你洗澡,你拿的浴袍自已也能穿。”
宋枝念一聽這話暗道不好,想要掙脫男人的鉗制。
可男女力量懸殊,宋枝念那是盛宴的對手。
兩人掙扎間,不知是誰把噴頭的開關按開。
‘嘩嘩’的水聲兜頭而下,直接澆在兩人身上。
宋枝唸的視線透過水流,直直對上男人的上半身。
視線不由自主慢慢下移。
男人的‘不服氣’,像是打了氣的氣球,變大,像是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