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溫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去了公司,江姐看司溫哈氣連天的,休息時在茶水間問司溫,“這是怎麼了昨晚上沒睡好?”

茶水間裡的咖啡基本上都是司溫的,其他人習慣喝茶。司溫也不喜歡喝咖啡,但是茶對她不提神,只有咖啡管用。

“做噩夢了,沒什麼大事。”司溫簡單沖泡就灌藥一樣灌下去一杯咖啡。每次她這麼喝,江姐總會覺得她是在喝中藥,“就算是年輕也不要經常喝咖啡,身體最重要。”

司溫覺得嘴裡發苦,又接了杯熱水,“現在不常喝了,我多注意。”江姐從櫃子裡拿了切片紅棗放到司溫杯子裡,“今天也是巧了,你沒睡好,小秦請假。”

這樣一說司溫才想起來今天秦安樓的工位空著,司溫吹著熱水,輕輕啜一口,“他怎麼了,平常不見他請假,生病了?”

江姐也覺得奇怪,“事假。他住宿舍,隔壁辦公室小李說他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了,家裡出事了?”

別人的私事司溫也不好問,感覺嘴裡發苦,她想吃點甜的,又是熬夜又是上班,急需蔗糖帶來的幸福感。“江姐,你知道哪裡賣的綠豆糕好吃嗎?”

江姐是個萬事通,就算問她哪個菜市場哪個攤位上的肉好不好她都能說道出個一二三。江姐點頭,“清淮大道那邊的商場知道吧,那一排沿街商鋪的最角落有個小店,那裡的好吃。”說完江姐好奇的問司溫,“怎麼突然想吃綠豆糕,平常單位裡分月餅都不常見你吃兩口的。”

“前幾天小秦和我說經西路那夜市裡賣的綠豆糕好吃。”司溫本來打算等這件事過去了就去買些嚐嚐。

江姐看著很疑惑,“前幾天?啥時候啊。”司溫眨眨眼,心想江姐問這個幹什麼,“就初九那天,小秦去吃的,第二天我就問他了。”

江姐的表情越來越疑惑,“小司你記錯了吧,經西路的小吃街月初就取消了,而且那邊都是大排檔,哪有綠豆糕。”

哪有綠豆糕。

司溫坐在工位上,腦子裡一直迴盪著江姐的那句話。

明明小吃街月初就取消了,秦安樓為什麼對她撒謊。就算他不想告訴司溫自已去哪裡,不說就行了,偏偏編出來這麼多事情,還特地告訴司溫那裡的綠豆糕好吃。

司溫確實喜歡吃綠豆糕,但是辦公室裡沒有一個人知道。他本以為是秦安樓湊巧這樣說的,現在細細想來也可能是故意為之。

越想越覺得可疑,司溫不自覺的摸上了自已的右小臂,想起那天地鐵站等地鐵的時候,秦安樓拉了她一下,而沈宿懷把那團黑球取出來的位置,正好重合。

一切都太巧合,司溫看著秦安樓空著的工位,陷入深深的沉思。

司溫準備晚上下班就和沈宿懷說一下這件事,沒想到下午秦安樓回來了。

江姐好奇心重,一看秦安樓回來了,就問他去哪了,著急忙慌的,她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秦安樓看著和平常沒什麼區別,他回答江姐,“家裡本來打電話有急事,我都買好票準備回去了,結果告訴我是虛驚一場。”

這個理由倒也正常,秦安樓家裡離得清淮遠。司溫藉著這個話題問秦安樓,“小秦你假期沒回家嗎。”假期期間還是有人需要值班的。

“嗯,沒回,買不上票就算了。”秦安樓回答的滴水不漏,司溫也不表露出太多好奇,“往後就沒有假期了,小秦要多關注一下家裡人的情況啊,不然在外地你也是著急。”

秦安樓笑笑,“嗯,我知道了。司溫姐去西藏玩了?我在朋友圈看到了。”因為秦安樓加著司溫的聯絡方式,他可能是看到了司溫的朋友圈。

司溫就打算像平常一樣和秦安的相處,一是沒有實質性證據,如果她貿然挑起冤枉了秦安樓,辦公室裡的人可能就知道清虛觀的事了。

二是如果秦安樓真是幕後黑手,她現在只有包裡的幾張符紙,拿什麼和人家鬥。

“嗯,朋友想去,就趁著假期去了。”司溫這樣說,江姐也加入話題,“小司那幾張照片拍得真好,要不是我家裡有孩子,我也去旅遊玩玩了。”

氣氛還是和以前一樣,秦安樓看著司溫的手腕,“這個念珠是司溫姐從西藏帶回來的嗎?”司溫抬起胳膊,江姐也看到了,“哎呦真好看,我還以為是普通的手鍊呢,原來是念珠,小秦還挺懂。”

聽江姐的話,一般人應該只覺得這是個裝飾品,怎麼秦安樓一下就說這是念珠。司溫心裡有了一個試探的辦法,她故意裝作驚訝的樣子,“小秦還知道這些,我就是當盤玩買的,什麼料子都不知道。”

看似司溫是給秦安樓臺階,實際上司溫是想借著盤玩的由頭,讓秦安樓觸控一下念珠。當時在西藏,那些黑乎乎的怪物也是很怕這個念珠,司溫想到她胳膊裡取出來的那個黑球,覺得念珠很可能是件聖物,邪物害怕。

說著司溫就把念珠拿下來,遞給秦安樓。就算她想錯了,這個舉動也不突兀,嘗試一下不會有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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