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梁順著樓梯走,來到了五樓盡頭的拐角處,在五樓和六樓的中間地帶,有一個類似於地鐵刷卡進站的閘機,盧梁抬頭看了看頭上的五六個攝像頭,其中一個攝像頭明顯的轉動了一下,盧梁將鐵棍放在,就那麼站著。

六樓上樓的樓梯倒是還挺寬闊,只是如果打架的話,還是不夠用的。

從閘機往上走大概三四十個石階後,便是一扇古色古香的木質大門。盧梁雖然對於傢俱有些一知半解,但他還是能夠看出眼前這扇門價值不菲。這扇門顯然已經有些年頭了,歲月在它身上留下了痕跡,但卻並不顯得破敗不堪;相反,經過長時間的使用和精心呵護,門上呈現出一種獨特的光澤——那是被稱為“包漿”的東西。這種自然形成的保護層使得整扇門更具質感與韻味。

除此之外,門上還點綴著一些閃爍著微弱金光的裝飾物。這些裝飾品可能是金屬質地或者採用了特殊工藝製作而成,它們為原本樸素的大門增添了幾分華麗與神秘之感。每一個細節都彷彿訴說著過去的故事,讓人不禁想象這扇門背後所隱藏的歷史與傳奇。

樓梯已經是露天的了,在二十多米的樓梯上,盧梁望著那個血月,那個血月就好像是眼睛一樣眨了一下,盧梁拿不準是不是自已精神錯亂了,還是真實發生的,這大月亮其實不是月亮,只是一個眼睛擋住了月亮罷了。

正在胡思亂想時,門開啟了,盧梁抬起頭,兩個年輕男子走了出來,走在前面的男人長相一般,但是染了個大黃毛,一身的皮衣,都是昂貴的牌子貨,一雙鞋恐怕就頂的上盧梁一年的生活費,大黃毛脖子上掛了五六個大金鍊子,有的細有的粗,整體看上去像是沒品位暴發戶一樣,這恐怕就是那個皮褲男了。

身後的那個男人倒是樸素,留了個圓寸,面板很好,長相也相當的貴氣,眉宇之間不怒自威,黑色的長衣長褲,看起來像是一個修道的人,腳上穿著一雙布鞋,可是這一身沒有logo的衣著恐怕也不會便宜。

這兩人雖說是親兄弟,但他們所展現出的氣質卻大相徑庭,一個宛如腰纏萬貫的土豪,另一個則恰似氣宇軒昂的大佬。儘管他們皆擁有鉅額財富,然而其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氣息卻有著天壤之別。

盧梁抬頭望去,先後和兩人對視,和黃毛對視,盧梁只是覺得心生厭惡,這個禍害無數姑娘的惡棍。可是和後面的人對視時,自已竟然有些想要躲避他的目光,像是學生作弊時老師抓包的眼神,這種感覺讓盧梁覺得有點自愧不如。

這種感覺,讓盧梁的心有點難受,不知道是不是對方的異能所帶來的效果。

\"誒,你誰啊?\" 大黃毛扯著嗓子喊道,聲音沙啞而低沉,彷彿被菸酒薰染了許久。他嘴裡噴出一股濃濃的煙霧,夾雜著刺鼻的味道,讓人不禁皺起眉頭。那張消瘦的臉龐透露出一種無法掩飾的疲憊和放縱,眼眶深陷,眼神迷茫,顯然是長期縱慾過度的結果。他的頭髮亂蓬蓬的,像一堆雜草,其中還夾雜著幾根枯黃的菸絲。手指間夾著一支快要燃盡的香菸,煙霧繚繞中更顯頹廢之態。這樣一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從黑暗角落裡走出來的幽靈,給人一種不安和恐懼的感覺。

“您好,我是來找人的,請問你們有沒有見到一個姑娘,大約一米六,挺白的,穿白衣服帶個西點的圍裙。”

盧梁剛說完,大黃毛就笑出來了,他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直接捧腹大笑,露出滿嘴的黃牙。

“哈哈哈,還你好,我長那麼大,還沒見過來我們哥倆這裡找人的。”

盧梁慢慢地重新抬起了他那沉重的頭顱,目光堅定而又冷酷地直接凝視著眼前的大黃毛。他的眼神彷彿能夠穿透對方的身體,直達內心深處,讓人不禁心生寒意。此刻,他眼中所散發出的凜冽氣息如同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地鎖定住了大黃毛,使其無法逃避。

“您好,您只要告訴我裡面有沒有我說的這個人就可以了。”

“哈哈哈,誒,我想問你,要是我說有的話,你想怎麼辦?”大黃毛的嘴就沒閉上過,一個勁的笑。

“當然是請您把人送出來了。”盧梁依舊很客氣的稱呼大黃毛為您。

“我要是不給呢,你想怎麼樣?”大黃毛的眼神裡多了一些猙獰,可是嘴角的笑容一直沒停。

“那就只能搶了。”盧梁冷冰冰的一句話,讓大黃毛收起了笑容,雙手插著兜,冷冷的看著盧梁。

大黃毛身後的男人開口了 :“你就是剛才在窗戶外頭的老鼠吧,看來你是聽見我們說話了。”

男人的聲音很清澈,很動聽,如果單單拿出男人的形象和聲音,根本想象不到他是一個眨眼之間殺人於無形的人。

“對,請把那個姑娘交給我,謝謝。”

盧梁握緊了手中的鐵棍,準備隨時戰鬥,黎朝天曾經說過,這個男人的異能是黑炎,能夠瞬間將人焚燒為虛無,至於有沒有別的能力了,這一點還不清楚。

“看來,如果我們不給你,你就要來搶嗎?”黑衣男子眯起了雙眼,像是調侃一樣的說出了這句話。

“奧,那就是在這裡了?”盧梁往前走了一步,眼睛也眯起來,同樣看著男人。

男人的眼睛跳了一下,顯然自已說的話就是證明他要找的姑娘就在自已這裡。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要求我?”大黃毛張牙舞爪的,擼起袖子就想下樓梯揍盧梁,盧梁自然是願意直接幹架,能動手就不多bb。

可是,大黃毛被攔住了,身後的男人伸手攔住大黃毛,然後坐了下來,走到距離閘機十幾個臺階的位置,距離盧梁也是幾米遠了。

“就你一個人嗎,你還真是大膽呢,我見過很多大膽的人,對我出言不遜,但是我最大的愛好就是讓那些大膽的人服服氣氣的跪在我面前。”男人臉上滿是不屑,但是這種不屑似乎在他貴氣的臉上是那麼合適,男人和盧梁一個站在高處,一個站在低處,就好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在看著一隻倔強沉默的狗一樣。

盧梁自然感受到了男人對自已的輕視,但是他也不打算從語言上找回自已的面子,既然對方把自已當成狗,那麼自已便是一條狗就行了,只不過這條狗的尖牙和利爪能夠撕碎人的身體。

盧梁快速揮起手中的棒子,但是目標卻不是不遠處的男人,而是自已面前的閘機。

只見那根鐵棒如同一道閃電般迅猛劈下,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和力量,以一種刁鑽的角度狠狠地砸在了閘機之上!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彷彿整個世界都為之顫抖。

那閘機遭受如此重擊,卻宛如脆弱不堪的豆腐一般,瞬間分崩離析,化為無數碎片四處飛濺。原本堅固無比、高達近一米的閘機,此刻已然面目全非,徹底淪為一堆廢墟,令人瞠目結舌。

大黃毛一個踉蹌,身體猛地向前傾去,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堅硬的臺階上!他瞪大眼睛,滿臉驚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就在剛剛那驚心動魄的瞬間,盧梁竟然以如此驚人的速度揮動手中的棍棒,如果這一擊真真切切地砸在自已哥哥的腦袋上……大黃毛簡直不敢再想下去,光是想象那個畫面就已經讓他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可以想見,那樣猛烈的撞擊力度足以將任何物體擊碎,更別說是脆弱的人腦了。恐怕到時候不僅僅是腦漿迸裂那麼簡單,整個頭部都會被打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想到這裡,大黃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中暗自慶幸還好沒有釀成慘劇。同時,對盧梁如此兇狠殘暴的行為感到無比憤怒和恐懼。

黑衣男子一臉驚詫,剛才那一下,自已真的沒有反應過來兩個人離得那麼近,若是真的目標是自已,恐怕……

“找個寬敞的地方吧,你們也不想這裡被毀掉吧。”

盧梁將鐵棒放在肩上,此時他還真有一種感覺,自已像是孫悟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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