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曹老頭為了抓她,使出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方式,難怪她最近老是遇到一些奇葩的妖怪。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你可以把徐徐放出來了吧。”

許肆聞言沒有動。

先不說她等一下施法的時候,會不會暴露法術失靈的事情,反正在她將那隻女兔放出來那一瞬間,肯定就是這個兔妖為了完成那個懸賞任務,殺她之時。

可乾耗在這裡也不行,心念一動,許肆提議道,“你讓我們先去到出口那裡,等我進到隧道里,我就把它放出來。”

聽了許肆的話兔妖眼睛變得更紅了,身上散發出來的妖氣將她逼得往後一退。

它怒喊,“你又要開始耍花招!”

許肆穩住身子,滿臉無辜,“我打不過你,我在這裡放它出來不是自尋死路嗎。”

“不放是吧,那我自然有的是辦法折磨你。”

兔妖可不聽許肆的解釋,它眼神一凜,手上聚起妖氣,將一道神紋打了過來。

許肆再次覺得渾身動彈不得,只有頭上的部分還能動,她眨了眨眼。

空氣裡溫度陡然下降,激得面板起了一層疙瘩,濃郁的妖氣在空氣裡肆意張揚著。

凍得許肆抬眼看向對面,看到了兔妖身後突然出現的東西。

她嚇得瞪大了眼睛,不斷掙扎想要往身後退,但動不了真令人絕望,只能開口,“那個,你先別生氣,你身後有一個大妖。”

兔妖嗤笑,“別以為說這些鬼話就能轉移我的注意力。”

天空忽地暗了下來,掉落幾滴水珠。

宋贏洲,“你應該這樣勸它,說天快要下雨了,叫它快點回去收衣服。”

這笑話可真夠冷的,許肆現在可笑不出來。

最終有幾滴水珠落在兔妖臉上的時候,它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對勁,回頭一看。

一個幾米高的龐然大物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它身後。

身後的大妖怪,羊身人面,腋下的兩隻大眼睛很是瘮人, 虎身人爪,那張血盆大口,還在不斷滴落口水。

這難道就是饕餮?!

兔妖不由一驚,就在它愣神的片刻,饕餮嘴裡噴出了一口氣打在它身上。

空氣裡傳來一陣令人作嘔的腥臭味,許肆被燻得閉了閉眼,這饕餮有口臭!

兔妖被噴得翻滾在了另一邊,身上的束縛沒有了法力源頭的支撐,許肆感覺自已能動了,她抬頭打量對面的大妖。

她還記得上次見到饕餮的時候,還是兩個月前它在橋上搗亂,那時候體型還沒有這麼大,這些日子裡不知道它經歷了什麼,一下子就高得跟棟房子似的。

饕餮見兔妖躲開了,它很是不滿地舞動爪子,整個地面也跟著它的動作震了震,許肆被它掠起的狂風吹得連連後退。

兔妖慌不擇路地往許肆這邊飛躍過來。

饕餮徹底怒了,冷聲道,“她是我的!”

然後朝兔妖的方向揮出一道青色神紋。

兔妖自身的優勢就是動作敏捷,它很快就再次逃開了。

那道神紋則落在許肆腳邊,震得她腳掌生疼。

不過幸運的是,兔妖佈置的那張大網也被震落下來,小火花四腳朝天地跌落在地,顯然是被嚇到了,急忙翻過身子,往她這邊跑過來。

“喵。”

小火花撲進了許肆懷裡,在巨大的慣性下,許肆只覺重心不穩,止不住往後一仰。

一人一貓摔倒在地。

許肆起身扶了扶自已被摔疼的腰,剛才饕餮施法的時候她都沒有摔,現在反倒被撞飛了。

她本來做好了會重心不穩的準備,可顯然還是準備少了。

她不由白了旁邊的小火花一眼,“你真的該減肥了!”

“喵。”

“轟隆!”伴隨一聲巨響,旁邊的房子被巨大的爪子戳了個大洞,木屑和磚塊四散開來,其中一條大木樁直直往許肆這邊飛過來。

許肆眼疾手快地抱起貓妖躲開了,一人一貓再次撲倒在地。

許肆後背著地,一陣悶疼傳來,她倒吸一口涼氣,數不清這是今天第幾次摔倒了。

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她不禁抬眼朝不斷髮出聲響的地方看過去。

饕餮面目猙獰地追著兔妖施法,而兔妖靈活的身子在巷子裡躥來躥去。

打不中跟老鼠似的兔妖,饕餮顯然被激怒了。

它使出來的招數一道比一道重,被打中的東西如雷般不斷炸響,現在的歡樂街簡直比打仗還要熱鬧。

趁著兔妖和饕餮沒有空搭理她,許肆悄咪咪地招呼在那邊摔得有點懵,呆呆蹲著的貓妖。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許肆馬不停蹄地帶著貓妖趕到了出口處,穿過了那道禁制。

走在烏黑的隧道里,許肆一瘸一拐地快步走著,腳腕隱隱作痛。

那條小巷裡遇到黃濤的時候,腳腕就扭到了,後面她緩了會兒,覺得腳沒那麼疼了,就來到了倩影谷。

她自已本身也沒有多注意,在歡樂街的時候還使勁追小火花,現在好了,腳腕開始懲罰她不關注身體似的,傳來撕心裂肺的痛。

疼得許肆冷汗直冒,覺得腳都不是自已的了,只好走走停停,趁腳腕不注意,她再一個勁往前走。

畢竟不知道身後那兩隻妖怪什麼時候會追過來,許肆也沒敢休息太久。

只是這隧道,莫名變得有些奇怪,她總覺得自已走了很久,還是沒有來到盡頭,這跟上次的情形很像。

不知道誰又想要她的命,在這裡佈下了陣法。

許肆扶著巖壁,嘆了口氣,“總有刁民想害朕。”

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許肆警覺起來,想起玉佩裡的游龍劍,她唸了個訣。

玉佩裡沒有任何動靜,她的修為真的是弱爆了,這麼強的一把劍她也召喚不出來。

“把……把徐徐還給我。”兔妖虛弱的聲音驀地響了起來。

許肆聞聲回頭,拿著手電往它身上照了照,只見那身雪白的毛髮被鮮血沾染,肚子上有個洞在不斷流血。

它受的傷非常重,嘴唇沒有絲毫血色,看起來已經沒有攻擊她的能力了。

沒想到兔妖想要找回那個叫徐徐的女兔妖的信念能支撐它走這麼長的一段路。

許肆不由感到有些佩服,如果是她的受這麼重的傷,可能已經倒地不起了。

她張了張唇,“你先把陣法給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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