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挽傾抱著手臂,還在想剛剛那個男人。

沒想到她那天晚上睡的人是齊司遠。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有點落差感。

那天晚上那個男人的表現,不該是今天見到的這樣。

她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

算了,反正以後也不會見到了。

祝庭逸放下手機,看到在發呆的路挽傾,勾起了好奇心,“他們真的有那麼像嗎?把路姐都給整emo了。”

江煜謙道:“至少有三四分。”

“不會是整的吧。”祝庭逸脫口而出。

江煜謙想了想,“你要這麼說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

晚上,他們去草地燒烤。

卻剛好遇到同樣出來團建的ZERO工作室。

祝庭逸忍不住嘖嘖兩聲,“冤家路窄,出來團建都能選到同一個地方。”

路挽傾和江煜謙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江煜謙到現在還是想不明白,“真的會有長得這麼像的人,還是她真的和祝庭逸說的,整容了?”

路挽傾搖頭,“不知道。”

陶辭看到他們兩人坐在一起,感嘆一句:“路挽傾和蔣總的關係真好。”

喬姜楠接話道:“那是當然了,江總對路挽傾很特別。”

其他人聞到了八卦的味道,圍了過來。

“楠姐,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喬姜楠道:“江總平時多嚴厲你們是知道的,只有在面對路挽傾的時候才會變溫柔,今天我開玩笑說祝庭逸喜歡路挽傾,江總還生氣了。”

“什麼?江總居然為路挽傾生氣了?”

看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喬姜楠繼續添油加醋。

“是啊,說不定路挽傾私下早就和江總好上了。”

陶辭卻保持著懷疑地態度,“你說的我怎麼那麼不信呢?他們看上去沒有半點親密的舉動啊。”

也有其他男人說道:“我還想追一下路挽傾來著,還是算了,跟江總比起來我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

“果然漂亮的女孩子永遠不缺物件。”

“可惜了,沒機會了。”

“雖然我很優秀,但我優秀不過江總啊。”

一聽路挽傾有了物件之後,不少也都放棄了對路挽傾的心思。

“楠姐,我烤了一把羊肉串,你先吃吧。”

喬姜楠笑著接過,“謝謝。”

她說那句話還是有用的。

原本追隨路挽傾的人,基本上都回到她的身邊。

短短几分鐘,她手上就已經有一大把的烤串。

祁商瑞也烤了一些肉,熟了之後放進碗裡,端給路挽傾。

路挽傾欣喜接過,“謝謝瑞哥。”

祝庭逸也烤好了一大把的羊肉串,第一個往路挽傾的手裡送。

“路姐,路姐!來嚐嚐我烤的肉串,我親自烤的,很乾淨!”

喬姜楠看得又咬牙切齒起來。

自已身邊的這些男人,和江總,祁總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憑什麼,江總和祁總還有一個祝庭逸每天都圍著她的身邊轉!

路挽傾啃著肉串,含糊道:“有沒有種可能,那個女人就是照給我整的?”

江煜謙也有些懷疑,“反正那張臉我看著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祝庭逸更好奇了,“到底是長的有多像啊,居然讓你們惦記這麼久。”

江煜謙道:“你要是自已看到就知道了,有些地方就像百分百復刻來的。”

祝庭逸滿頭問號。

路挽傾吃飽,就去附近溜達了一圈。

眼角餘光看到有人朝他走來。

“路挽傾,”席聞野喊她,“你們工作室那個十八九歲的實習生沒來嗎?”

路挽傾遲疑了一下,“來了。”

席聞野淡聲道:“跟他說一聲,晚上十二點去酒店天台,我在那等他。”

路挽傾:“……”

她為什麼要多嘴要說來了。

她也沒心思吃燒烤了,連忙出去買東西。

她跑了好多家才買到和之前一樣的假髮,還買了一套男裝。

到了和席聞野約定的時候,路挽傾換上男裝去頂樓天台赴約。

她一眼就看到席聞野站在天台邊緣,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孤寂背影。

“聽說你找我啊。”

席聞野回頭看向她,“嗯。”

路挽傾故作不知情道:“沒想到我們團建選在了同一個地方,還挺巧。”

“這是最後一次帶他們團建了。”

席聞野坐在天台的長椅上,兩隻胳膊撐在腿上。

“什麼意思?”路挽傾走到他身旁,“發生什麼事了?”

席聞野抬頭看向她,“謝謝你,如果不是你鼓勵我,我可能還會一直欺壓不敢反抗,只不過代價有點大。”

他輕嘆了聲,靠在長椅上,漆黑的瞳孔盯著漫天繁星。

“她前兩天來的時候,我劃傷了她的臉,她家的勢力很大,我沒辦法與之抗衡,她要毀了我的工作室,不超過一個月,我的工作室就會從宜城消失。”

路挽傾淡聲道:“我要是你,誰敢動我的工作室,我絕對會讓他後悔。”

席聞野苦笑,突然紅了眼眶。

他又低下頭,似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已的窘迫。

“若是別人,我當然會這麼做,可她是我媽媽,因為我動了她的女兒……”

路挽傾沉默了。

他不是心疼自已的所有心血毀於一旦,而是被他至親的人傷害到了。

“她多次找你麻煩,你媽媽都沒管過,你不過只是傷了她的臉,你媽就要毀了你的工作室?”

席聞野沉聲道:“她是演員,對自已的臉寶貝得很。”

他重新抬起頭,眼底的心酸已經退去。

“他們想毀了我的工作室,就讓他們去毀,自此以後,我再不會有任何軟肋!”

席聞野起身,釋然道:“我要離開宜城了,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

他從口袋裡拿了什麼東西,遞到路挽傾面前,“其實我設計的第一件作品不是衣服,是這個,小娘炮,送你了,留做紀念吧。”

路挽傾眉頭微蹙,“其實這件事也不是完全沒有轉機。”

席聞野用那隻拿著東西的手,在她額頭是輕輕敲了一下,“你太小看資本家了。”

他直接抓著路挽傾的手腕,將手裡的東西放在她手裡。

是一顆吊墜。

一看就是很青澀的設計。

路挽傾扯了扯嘴角,吐槽道:“有點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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