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言被壓到沙發裡,琴酒靠的很近,呼吸打在他臉上,讓他有些難以呼吸。

酒井言定定地看了琴酒一會兒,他突然笑了,眼底浸滿了笑意。

“是啊~我是誰呢~”酒井言把手搭在伯萊塔上握著它慢慢下壓,槍口絲滑的順著額頭、鼻尖、嘴唇下移到酒井言的喉結處。

“陣~”語氣輕柔像人魚的歌聲勾著人的靈魂:“這麼有趣的事,難道不覺得要自已解密才能盡興麼~”

琴酒就這樣看著他,良久之後輕笑出聲,收回自已的槍。

他從來不在意誰是boss,他在意的只有自已,能讓自已滿意的話boss是誰又能如何。

顯然,他的血液都被調動起來,有趣很有趣,要一直有趣才行啊。

琴酒慢慢低頭湊到酒井言的脖頸,在槍口壓出的紅痕處落下了自已的咬痕。

“當然——我的boss。”

*

琴酒之後還有任務,說完話便走了。留下酒井言雙眼失神的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宿主?還活著麼宿主?吱個聲啊宿主?’

‘……吱’

系統摸摸並不存在的下巴:‘琴酒都走遠了,怎麼還不起身,是在回味麼?是麼是麼?’

‘回你大爺的,我腿軟得很,根本站不起來!’

酒井言轉了個身趴在沙發上,使勁錘了兩下沙發:“我都快被嚇死了!現在背脊上都是汗,還好他走的快,不然我肯定繃不住了。”

‘可是你剛才的話超帥氣的。’吸溜吸溜口水。

“那是我還沒編出來!緊張的腦子都空白了!”

‘……要不你還是別吱聲了宿主,請讓我自行腦補。謝謝配合。’

酒井言又趴了一會兒,沒精打采地起身準備離開,不然等琴酒再回來他可真沒詞了,看來要躲開琴酒一段時間。

‘你就這樣回去?’

“怎麼了?”酒井言沒反應過來。

系統沉默,它在糾結到底是看戲重要還是宿主重要,認真的思考一秒得出結論。

那肯定是看戲啦~~~

‘沒事~路上注意安全喲~~~’

酒井言背後一涼,汗毛豎起,肯定有問題!但是思索半天也想不出哪裡有問題,還是先回家再說吧。

*

還好琴酒知道叫個外圍成員在附近接酒井言,沒有讓他自已打車回來,不然他真的要鬧了,要……扣工資!

喪喪地走到家門口發現自已鑰匙沒帶,啊,更喪了。還好家裡燈亮著,他們三個沒有都出門做任務。

來開門的是綠川光,看到酒井言的一瞬間笑容一僵。

思考片刻小心翼翼開口道:“琴酒……恩……那個……他……打你了?”

“啊?”酒井言面露茫然。

見二人堵在門口不進屋,安室透好奇靠近。

“你的脖子!”安室透驚訝道。

脖子?酒井言摸了一下……對了琴酒咬了他一口!啊啊啊他居然頂著咬痕走一路嗎?!?!

難怪剛才送他回來的外圍成員這一路上面露猶豫的回頭看了他八百遍,他還以為是因為自已好好看!

酒井言擠開擋在他面前的兩人直衝衛生間,墊腳前傾仔仔細細看著喉嚨處。好明顯,不只是紅了的問題,甚至還能看到牙印!

因為當時太緊張完全沒注意到琴酒的力道,居然這樣咬的重!他以為自已是訂書器嗎!太過分了!

酒井言沒有關門,綠川光跟過來後站在門口,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他強迫你麼?”

居然強迫未成年,綠川光拳頭緊攥,偏偏他現在無能為力,至少現在他還動不了琴酒,更別說想抓住他。

酒井言沾溼手帕搓搓脖子,不僅更紅了牙印也沒蓋住,看來明天得穿個高領的衣服了。

神遊天外的他沒聽到綠川光的詢問,綠川光以為是酒井言傷心難過難以開口,臉色更差了。

肩膀被拍了拍,是安室透,他的臉色同樣不好但沒有像綠川光這樣明顯。

放棄整理的酒井言被門口的兩個門神嚇了一跳:“你們堵在這種什麼?”

‘哦,他們以為你被琴酒這樣那樣了,正在那默哀呢。’

酒井言聽到系統的提示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他把雙手分別搭在面前兩個人的肩上。

語重心長地說:“如果琴酒真的強迫我這樣那樣,我還能這樣完完整整順順利利健健康康地‘走’會來嗎?你們是太看不起琴酒還是太看得起我?”

兩人緩過神來,雖然……但是……他說的對啊。

安室透提問:“所以你是自願的?”

世界如此美好,他卻如此暴躁,不好不好,酒井言閉上眼睛安撫自已。

安撫不了一點!酒井言跳起來拍了一下安室透的後腦勺:“把你腦子裡的髒東西給我扔出去!我和他根本啥也沒發生!懂嗎!”

“可是……”綠川光面露猶豫地看著酒井言喉嚨處的咬痕。

“只是意外,是狗咬的。”酒井言面無表情再次推開擋路的兩個人,今天一直在動腦,他太累了要休息。

沒走兩步突然想起來囑咐到:“不準告訴諸星大!不然扣你們工資!”

身後兩人無奈,果然還是小孩子,這算什麼威脅啊。

對於酒井言敷衍的話,兩個人都沒當真,既然他不想說他們也自然沒有追問的立場。

不過琴酒和酒井言的關係看來他們要重新審視一番。

*

安室透拿著蛋糕上來,他有點著急,酒井言對諸星大的態度一直很好,現在對綠川光的態度也逐漸親近了,只有自已來得晚,還是朗姆擅自安排來的人,本就讓酒井言不喜。

走到酒井言房間門口,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已酒井言說什麼都不要生氣,謹記任務最重要。

調整好臉上的甜蜜微笑,安室透敲門:“我可以進來嗎?今天做了新口味的蛋糕想拿給你品嚐。”

“進。”門內傳來懶洋洋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已經在休息了。

雖然有點猶豫但安室透還是進去了,特殊情況就不講打不打擾了。

酒井言果然已經躺在床上,淺色暗紋被子搭在肚子上,雙腿和上半身都露在外面,一條腿正半搭在床邊晃著。

安室透調整視線,把目光落在床頭櫃上。非禮勿視。

床頭櫃上放著一疊紙因為有些距離並不能看清上面的字,只是大概掃到一些應該是實驗室之類的字。

又是實驗室?安室透想到上次聽到的電話。

“蛋糕放在茶几上就可以了。”酒井言挑眉,沒打斷安室透的視線,而是貼心的確定他看到材料後才出聲提醒。

“好的。”安室透收回心神,專心應對酒井言,他沒忘記自已是來討好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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