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冰和小花直至黎明時分才回到山上,整夜的歌唱,讓尉遲冰如痴如醉,首次體驗到了約會戀愛的美妙滋味。昔日與花容的愛情,仿若先結婚後戀愛般直接;而如今與小花的相處,恰似初戀的情侶,充滿了青澀與甜蜜。這一夜,尉遲冰宛如初嘗情開的少年,沉醉在愛的海洋中,第一次真正領略到了戀愛的幸福。

尉遲冰回來時,大寬還在呼呼大睡呢。墜入愛河的尉遲冰,可是一丁點睡意都沒有。看著熟睡的大寬,尉遲冰很是不解,他到底有啥好擔心的呀?小花武功那麼厲害!還有啊,小花為啥後半夜就不讓自已看了呢?這個秘密讓尉遲冰毫無睡意。

“大寬,起床了,鬼來了。”尉遲冰推著大寬喊道。

“幹嘛?”睡眼朦朧的大寬,看著這麼早的天色,生氣地又轉過身睡去。

“你看看太陽都快升上來了,不是我說你,太懶了,幫你娘做點事不好嗎?”尉遲冰無聊地逗著大寬玩。

“啊……”大寬無奈地喊了起來,然後飛奔出去,對著籬笆下的木柴就用手掰開。

“喂,大寬,你這徒手掰柴的功夫真行啊,我也會徒手掰蘋果。”尉遲冰繼續作死地惹道大寬。

“我求你,別說了,我以後不管你去找小花,行了嗎?”大寬哭喪著臉求道。

“那可不行,你不告訴我是小花,我就很生氣。還有,為什麼之前你一直阻止小花跟我說話,你說。”尉遲冰假裝嚴厲地道。

“我……”大寬說不出話了。

“你什麼你,你知道錯了是吧?”尉遲冰道。

“娘啊,我受不了啦,我出門去。”大寬無奈地道。

“大寬,你想逃避是吧?你先跟我說行不行?”尉遲冰跟在大寬身後,大寬把那些木柴都掰完了,現在拿著兩個大桶,又去打水。

“大寬,你看,昨晚我就差點死在這裡,你內疚不?”尉遲冰問道。

“對不起!”大寬歉意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我以為你不會道歉呢?不過也得感謝你,不然我也不能和小花唱一夜的歌。”尉遲冰笑道。

“什麼?你一夜都和小花在一起?”大寬吃驚地問道。

“咋了嘛?憑本事泡的妞,你光有武功有屁用。”尉遲冰得意地道。

“小花練功成了,你看到她不害怕?”大寬問道。

“小花那麼多美,害怕什麼?我還喜歡得不得了,而且我們還……”尉遲冰故意用話套大寬。

“你們,你們還幹了啥?”大寬又變成一臉奴相。

“你看你這臉,我能幹嘛,你說呢,小花那麼厲害我想幹嘛能嗎?還不是我們兩個兩情相悅。”尉遲冰道。

“哎,小花為什麼就……”大寬嘆氣地搖了搖頭。

“死大寬,你把小花當什麼了?我們才沒你想的那樣,我們就唱歌,小花都不給我看。”尉遲冰無奈地道。

“哦,那就好,幸好我的好妹妹沒被你……”大寬開心地道。

“這回你不能騙我了,你跟我說說,為什麼小花後半夜不給我看?”尉遲冰問道。

“這個……”眼見大寬又故技重施,尉遲冰馬上喊道:“你快點說,小花人家都說白天再告訴我,我不是等不及了嘛?”

“我們這個村子裡,有很多人在年幼之時便跟隨師傅學習武藝。師傅曾言明,有些武學秘籍唯有特定之人方可修煉成功。遺憾的是,我並非那種身負奇能異稟之輩,因此與弟弟以及其他師兄弟一樣,只能修習這種硬碰硬的功夫。

然而,師傅卻對小花另眼相待,表示她必須隨自已修煉另外一門獨門絕技。正因為如此,從小到大小花在硬功方面並不出色。師傅也常告誡道:此等功法絕非一蹴而就之事,需循序漸進、穩紮穩打才行。

關於這套神秘的功夫,我也只是偶爾從小花那裡聽聞一二而已。記得去年的時候,小花曾提及過它已略有所成。若是真能徹底練成此功......哦不,應該說是練成之後必定會變得非常強大!沒錯,就是異常強大!”

此時此刻,大寬滿臉懼色地凝視著尉遲冰,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些事情。

“大寬,別囉嗦,重點呢?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啦,麻溜的,說重點!”尉遲冰一下就看穿了大寬故意賣關子。

“哎呀,你自已去問小花唄!”大寬忽地提起一桶水,兜頭澆在自已身上。

“哇哦,大寬,你竟然要沐浴啦?不過沒用的,你必須給我說清楚!”尉遲冰叫嚷道。

“小花練了那武功,後半夜就變成……”大寬欲言又止,話只說了一半。

“死大寬,你急死我了,快說。”尉遲冰焦躁地命令道。

“好啦,別為難我哥了,哈哈,我來告訴你。”小花如鬼魅般再次突然出現。

“哇,小花,早上好,你宛如天仙下凡,真美。”尉遲冰目不轉睛地盯著小花的眼睛,彷彿被施了定身咒。

“哎,好妹妹,幸好你來了,我都快被這傢伙煩死了。”大寬如釋重負地說道,然後歡快地在自已身上搓洗起來。

“大寬,你要是覺得不耐煩,那就趕緊回家去吧!”尉遲冰冷冷地看著大寬,心裡暗自祈禱著他能夠儘快離開。然而,大寬卻似乎完全沒有領會到他的意思,一邊慢悠悠地洗著東西,一邊滿不在乎地回答道:“我偏不回去,我也想聽聽呢。”

這時,尉遲冰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小花,語氣格外溫柔地問道:“小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小花輕描淡寫地回答說:“其實也沒什麼啦,就是我變醜了一點點,尤其是後半夜的時候,所以才不想讓你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

尉遲冰顯然並不相信小花的話,她瞪大了眼睛追問道:“小花,你竟然也學會說謊騙我了?你再怎麼變,又能醜到哪裡去呢?我可不會輕易相信你這鬼話,大寬都怕你了。”說完,他挑釁般地看向大寬。

大寬見狀,立刻反駁道:“誰說我怕了?我只是知道那是小花而已。”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倔強和不甘。

尉遲冰並沒有理會大寬的辯解,繼續對小花說:“小花,原來你回來也沒睡覺呀。既然如此,不如你唱首歌給我聽吧,昨晚不是已經教過你了嘛。不過在此之前,你還是先把真相告訴我比較好哦。”尉遲冰的眼神充滿期待與好奇。

“好啦,我就告訴你。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練成這個功夫後,然後就在後半夜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小花失落地說道。

“那是怎樣?放心,你變得怎樣我都想看,愛看。”尉遲冰說著這話讓大寬聽到,又是一桶冰涼的泉水從頭倒下。

“大寬,你犯病啊,一年洗不到幾次澡,今天早上卻這麼勤快?”尉遲冰盯著大寬喊道。

此時,東邊的太陽已如一位慈祥的老者,緩緩地爬上了天空,將晨曦的霧氣輕輕地撥開。晶瑩的露珠在初升太陽的照耀下,猶如一粒粒璀璨的鑽石,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整座山頂像是被一位神奇的畫家染成了一片金黃色,又彷彿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美不勝收,令人陶醉。

尉遲冰靜靜地站在山頂,盡情地沐浴在這溫暖的陽光下,感受著大自然的慷慨恩賜。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停留在了身旁的小花身上。陽光灑在她那如瓷器般精緻的臉龐上,恰似一幅美麗的畫卷。小花的肌膚嬌嫩勝雪,細膩如絲,散發著迷人的光澤。她那雙眼眸清澈如水,閃爍著溫柔與靈動的光芒,如星辰般璀璨,尉遲冰痴痴地望著小花,所有美景不及她。

“小花,到底是變成怎樣?”尉遲冰關切地繼續問道。

“冰哥,我就是變成一個老了幾十歲,就像娘一樣的女人了,你怕不怕?”小花認真地問。

“我怕什麼?難道你對著你娘你也怕嗎?”尉遲冰問。

“那不一樣啊,我可以給我娘看,姨娘看,給哥看,但就是害怕給你看,你明白嗎?”小花急道。

“我明白,你不就是怕我看了,再不教你唱歌,不再喜歡你了嗎?”尉遲冰直接地說道。

“那你會不會呢?”小花期盼地等待。

“我要是喜歡你,肯定不會啊,再說你白天不是好好的嗎?”尉遲冰回道。

“但是晚上我變了啊,難道你晚上……”小花意識到自已說錯了話,臉色大紅。

“晚上怎樣?哈哈。”尉遲冰笑道。

“你們這?我走了,我不想聽你們說話了。”大寬提著兩桶水,飛快地往家裡跑去。

“你看你傻大哥,現在又不管我跟你說話了,之前可不是這副嘴臉。”尉遲冰打趣地道。

“冰哥,晚上小花就變成老花了。又是變了一身膚色,很是嚇人的,所以我才披著黑衣服,不透一點自已的膚色。”小花緊張地道。

“那是變成什麼膚色?”尉遲冰同樣期待,心裡不免有點難受。

“像血一樣,全身變成紅色。”小花難過地往一邊轉頭。

“多大點事啊,小花,沒事。當晚上我看看你,到底是怎樣的,別擔心。”尉遲冰安慰道。

“冰哥,小花晚上就像怪物一樣了。”小花深情地望著尉遲冰。

“你是我的小怪物,我可不怕你。”尉遲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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