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這話背後冒出冷汗,目前還沒有碰見等級高的玩家。按照許銘煬的說法,每次進入遊戲的玩家等級低的也有,等級高的也有。而那些等級低的不知道血條還能被掠奪,也包括我。如果不是許銘煬告訴我們,有可能在下一場遊戲裡我們就會永遠留在那裡。

許銘煬又繼續說道:紙牌戲這個遊戲是從一個月前開始上市的,也就是說從上市的第一天開始,虛擬世界的遊戲也開始了。

方謙嘆了口氣:那也就是說,現實世界的人無時無刻都在進入紙牌戲這個遊戲。

許銘煬拍了一下方謙的肩膀:沒錯,進入遊戲的人困在虛擬世界,現實世界也會消失,而虛擬世界就會重新補充缺失的玩家,無論怎麼玩,每次的玩家都有54人。畢竟紙牌一共54個,哦,對了,還有一個空白的,沒有身份的玩家。

我開口道:身份牌很重要,我遇見過沒有身份的玩家,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最終困在遊戲裡。

秋宋言拍了拍胸脯:還好,我第一次玩就碰見一個非常好的玩家,還是他帶我出來的。

說著秋宋言就把柳成竹名片遞給他們:就是他,好像是什麼開發軟體公司的老闆,他人可好了,一副鄰家哥哥的樣子。

方謙伸出手接過名片:是他?

許銘煬挑了挑眉:你認識?

秋宋言立馬激動到:你認識他呀,那太好了,我正愁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他。

方謙打斷秋宋言的話:不算認識,我是做遊戲的,他是做線上軟體,交際不多。

秋宋言一臉失望的哦了一聲。

我盯著許銘煬,思索一番最終開口道:我知道這樣說很不禮貌,但是我還是想向你問一句,紙牌除了這些規則有隱藏的嗎?或者說有隱藏的任務。

方謙也笑著回答:是啊,我們是同一世界的人,咱們現在有苦有難,你若是幫忙,我們也能活下去,但你要是不說,我們也不會勉強。畢竟現在時刻,關乎自已的生存,這不是開玩笑的,你可以斟酌一下。

許銘煬點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說:我可以告訴你們,但你們有什麼是我值得交換的呢?

我跟方謙面面相覷,沉默一會兒說到:你想要什麼,或者說你需要我們做什麼?

許銘煬笑著說道:果然還是有聰明人,我可以告訴你們想知道的一切,但你們需要做我的眼線。

秋宋言疑惑的問道:眼線?你想讓我們去做臥底嗎?是遊戲裡嗎?

方謙接著回答:這個有點難,我們進入遊戲後,是在不同的場景,根本不在一起,你要想讓我們做你的眼線,我們也做不了什麼。

我看著許銘煬:你想讓我們監視誰或者說,你是想讓我們進入遊戲,如果遇到這個人要時刻注意他的動向對吧。

許銘煬一臉不可思議的衝我豎起大拇指:聰明,我要你們去關注柳成竹,把他的動向全部告訴我。

秋宋言掏了掏耳朵:誰?柳成竹?

方謙看了看桌子上的名片:你跟他有矛盾嗎?

秋宋言一臉我都知道的樣子:我知道了,一定是這樣的,你們其實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豪門家的紛爭!

我按下秋宋言激動的身體:言言別亂說。

許銘煬搖了搖頭:你想象力很豐富,可惜並不是這樣。

秋宋言一撇嘴:好吧好吧。

許銘煬開口道:我們是同一批的玩家,一直沒有碰面,我也知道他的確很厲害,所以我想知道他的動向,畢竟對於強者誰不好奇?

我開口問道:那為什麼你不自已去?

許銘煬看著我說道:這是個好問題,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而你們有求於我,你幫我,我幫你,有往有來。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何樂而不為呢?

方謙看了一會兒名片:可以,但你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

許銘煬喝完最後一口咖啡:當然,我相信我們的合作會非常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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