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萌全神貫注地在畫布上勾勒著眼前的大美山景,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優雅而專注。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彷彿給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環,使她看起來更加美麗動人。

張小胖和王磊兩人看得如痴如醉,他們的臉上掛著迷醉的表情,眼睛緊緊地盯著陳萌萌的畫布,彷彿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他們的眼珠子彷彿都要陷進畫裡似的,完全沉浸在了陳萌萌的繪畫世界中,看得我一陣的噁心。

但是,看著眼前的陳萌萌,我的心裡卻總有一絲不安和擔心在悄然滋生。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於是,我決定找個機會跟陳萌萌聊聊,看看能不能找出問題的所在。

“萌萌,你太厲害了,幾歲學的畫啊?”我臉上露出欣賞的神色,開口問道。

“厲害啥呀,就是個愛好而已。不過,我學畫比較早,小時候七八歲就開始了。”陳萌萌話語中透露出一股自豪和驕傲,似乎對自已的繪畫才華很是自信。

“一直在畫嗎?”我繼續追問道,心裡不由得佩服她的堅持和毅力。

該說不說,如果一個人能夠將興趣愛好一直堅持下去,確實是一件相當難的事情。

就像我從小跟我爺扎紙人,雖然心裡也很是喜歡,但是很多時候,都是我爺逼著乾的,大多數時候還是想跟小夥伴們愉快的玩耍,扎紙真的很枯燥無趣。

很多興趣愛好其實也一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重複,再大的興趣都會受到衝擊。

“對啊,一直在畫。雖然有時候也會覺得累,但是每次看到自已完成的作品,就會覺得一切都值得了”,陳萌萌回答道,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對繪畫的熱愛和執著。

“你們不會畫畫嗎?”陳萌萌隨口問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好奇。

“不會,我跟小胖剛學素描,什麼都不懂”,我訕訕地回答。

“啊?那你們一點繪畫基礎也沒有,怎麼會想到學服裝設計呢?”陳萌萌似乎很驚訝,連一旁的趙如薏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那個,陰差陽錯報的。”我無奈地回答,心裡暗想,這也不是我想要的啊,實在沒招啊。

“萌萌,你這畫架用很久了吧?我看挺舊的”,我趁機轉移話題,仔細觀察著畫架,希望能找出問題的所在。

“這是我在網上淘的,據說是一個有名畫家用過的,也不知道真假。我就是看著比較有眼緣,就買下來了。反正也不貴”,陳萌萌回答得輕鬆自然。

“像你這畫,顏料和畫筆應該算是長期的消耗投入吧?”我試探性地問道。

“還好吧,買價效比高的就行。我現在用的這些顏料,都是買畫架時送的。”陳萌萌回答得毫不在意,彷彿這些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時,陳萌萌彎下腰去調色。我趁機湊近畫架,仔細觀察。只感覺一股淡淡的陰氣從畫裡傳來,彷彿有冷風吹過。

眼下正是中午,陽光炙熱,但這股陰氣卻讓人感到刺骨寒冷。

確實有問題!我心裡暗想,只是不知道是畫架有問題,還是顏料和畫筆有問題。我皺了皺眉頭,努力思考著問題的根源。

“萌萌,你這新畫架用多久了?”我儘量輕描淡寫地問道。

“得兩三個月了吧。”陳萌萌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察覺到了我對她畫架的過分關注。

“沒有發生過什麼怪事嗎?或者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我繼續說道。

“啊?安子你想啥呢?小時候神筆馬良看多了吧?”張小胖在一旁誇張地說道,引得大家一陣鬨笑。

“對啊,畫個畫還能有什麼怪事。”陳萌萌也附和道,似乎覺得我的問題很荒謬。

“哈哈,我知道了。安子,你是不是看過韓國那個恐怖電影《殺人漫畫》?”趙如薏在一旁恍然大悟地說道,一邊笑一邊看著我。

“沒有,就是好奇問問。”我回答道,心裡卻在暗自思忖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問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只好暫時放下心中的疑慮。轉身坐在露營毯上,我開啟一罐啤酒,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帶走了身上的燥熱。

在這高山之上,喝著啤酒,感受著大自然的薰陶,確實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陳萌萌正專注地畫著,她的筆觸流暢而有力,每一筆都彷彿在訴說著大自然的美麗與寧靜。畫完後,她突然提議要將大家畫進畫裡,作為這次旅行的紀念。我一聽,心裡不安的感覺再次湧現,而且比之前更加強烈。

張小胖和王磊一聽這個提議,興奮得不得了,紛紛要求站在陳萌萌的旁邊。我和趙如薏看著他們的樣子,不禁感到有些無語。

“一個畫裡的位置都要爭?你倆站她一左一右不就得了,也沒人跟你們搶。”趙如薏鄙視地說道。

“是哦。”王磊和張小胖這才反應過來,相視一笑。

陳萌萌在一旁看著他們,忍不住偷笑起來。

“萌萌,還是別的了吧?把大家都畫進去,多破壞美感啊,紀念的話上山了,咱們用相機來個合影不就行了?我看王磊帶單反了”,我提議道。

“別的啊,萌萌這又不是搞藝術創作,就是個簡單寫生,把大家都畫進去,太有意義了”,王磊幫腔的說道。

“對啊安子,你可別掃興啊!”張小胖也說道。

“要不,你們三個是我們的學姐學長,你們站第一排,我跟小胖是學弟,站你們後邊就行了”,我又提議道,“然後給我們畫模糊點,那樣更有意境”。

“可拉倒吧安子,你說那是國畫,人家萌萌這是油畫。萌萌,別聽他的,你按自已想法來就行”,張小胖說道,無視我一直給他使的顏色。

我試圖再次提出反對的意見,但看著大家興奮的樣子,只好作罷。我心裡默默祈禱,希望這只是一次簡單的寫生,不要出現什麼奇怪的事情。

隨著陳萌萌的畫筆在畫布上舞動,我們的形象漸漸在畫中成型。我看著自已的形象逐漸變得模糊,心裡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突然,我想起了趙如薏之前提到過的韓國恐怖電影《殺人漫畫》。電影中的情節與現在的情景竟然有些相似,都是將人物畫進畫裡,然後發生了詭異的事情。

我悄悄地從揹包裡掏出一張驅邪符,遞給張小胖。他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不動聲色地將驅邪符揣進了兜裡。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陳萌萌終於完成了她的畫作。畫中的我們五個人栩栩如生地站在一片壯麗秀美的山中,彷彿與大自然融為一體。因為是油畫,給人感覺怪怪的。

此時,大家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於是張小胖和王磊開始將地上的東西重新歸攏裝好,準備繼續往山上攀爬。

我看著眼前的山路,心中不禁有些發怵。山路越來越陡,日頭也越來越烈,我感到全身都不舒服,心中暗自後悔,早知道還是走正常的上山道好了。這野路真是太折磨人了,下次說什麼也不再這麼犯傻了。

我偷偷瞥了瞥其他人,發現他們也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但是既然已經爬到了現在,想要打退堂鼓顯然是不可能的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面子還是要的。

經過一番艱苦的攀爬,我們終於來到了半山腰。這裡有一棵需要三人環抱才能抱下的古樹,樹蔭下是一片清涼的休憩之地。我從包裡拿出了一些麵包和香腸等吃的,分給大家補充能量。

“大家快看,這有個大樹洞!”正在我們享用食物的時候,趙如薏突然在古樹的另一邊驚奇地喊道。我們聽到後,也好奇地轉過去檢視。只見古樹的根部有一個可容納下一個小孩大小的樹洞,而在樹洞裡,還有一個簡陋的小雕像。

“看這個雕像,怎麼像只老鼠呢?”王磊仔細地端詳著雕像說道。

“不對,這明明是黃鼠狼!”張小胖立刻反駁道。

“那也不對,我看著就像松鼠。”王磊有些不服氣地堅持自已的看法。

“就是黃鼠狼,你一個城裡孩子懂什麼。”張小胖再次鄙視地說道。

就在這時,王磊突然提起手裡開路的砍刀,照著簡陋雕像就是暴力的一刀。我們都被他的行為嚇了一跳,只見雕像在王磊的刀下四分五裂地碎了一地。

“王磊,看不出來啊,你這有點暴力傾向啊。”陳萌萌臉上帶著笑意,打趣道。

“沒有沒有,萌萌你別誤會,我就是看這個雕像太醜了。”王磊有些尷尬地解釋道。

“你們看,這雕像裡一堆毛。”這時,張小胖眼睛比較尖,指著碎了的雕像說道。我們仔細一看,果然發現雕像內部有一堆酷似小動物的皮毛,連在一起混成一團,看上去確實有些噁心。

看到雕像中那堆噁心的皮毛,張小胖決定捉弄一下王磊。他故意裝出一副神秘的樣子,問道:“磊哥,你們江城有關於仙家的傳說嗎?”

王磊一頭霧水,回答道:“沒有啊,仙家不是東北的傳說嗎?”

張小胖嘿嘿一笑,繼續嚇唬道:“那可不一定啊,東北的仙家是開了堂口的仙,但是別的地方,也會有修煉的紅、白、黃、綠四大族。你看這剛被你砍碎的雕像,明顯就是黃鼠狼成精後,給自已立的。你給人打碎了,我感覺你要大禍臨頭啊!”

王磊聽後哈哈大笑,不以為意地說道:“可拉倒吧,你不知道建國後動物不可以成精嗎?真要是有黃鼠狼成精,我這大刀也不是吃素的。”

我在一邊趕緊制止:“胖子,別瞎說。磊哥,別挑理,胖子就是開個玩笑。”

在這大山裡,可不敢什麼都說,萬一觸犯了什麼忌諱就不好了。

大家閒聊了幾句後,將手裡的水都喝完了,便繼續向山上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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