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兒,蘇玉成惡狠狠的瞪著張安富,事兒鬧到這地步,傻子也知道是誰下的絆子,張安富以前的時候兒就經常畫大餅,不辦事兒,讓他在主任位置上坐了十多年沒挪地兒。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希望,結果竟然被張安富給一棍子打下來了,這仇算是結深了,過了這個村兒,還背了一個記過的處分,他蘇玉成這輩子恐怕都沒有希望再往上走一步了。

蘇玉成拿起來筆記本兒朝著張安富就扔過去:“姓張的,老子艹你全家!”說著,大步衝過去,揮著拳頭朝著張安富臉上就砸下去。

張安富沒想到蘇玉成竟然會暴走,平常勾心鬥角兒他在行,但論打架可是一點兒本事都沒,被蘇玉成結結實實的打在臉上,疼得哎呦一聲慘叫:

“蘇玉成,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把你送進去!”

“老子反正這輩子都上不去了,還怕你?今兒個老子不出了這口惡氣,這輩子都不痛快!”

蘇玉成抓著張安富的脖子,把他死命按到地上,騎到他身上,揮著老拳不停的打下去。

後邊兒,那些中層幹部兒唯恐事兒鬧大了不好收場,幾個跟蘇玉成關係不錯的人急忙上去攔住他,把他從張安富身上拖下來,拉到一邊兒安慰。

張安富捂著被打了好幾拳頭的老臉憤怒的看著他們:

“蘇玉成,我告訴你,別以為跟了秦玉茹就能上天,我能叫你當主任,也能把你打下去,背叛我絕對不會有好下場,還有你們,我不怕跟你們說,別以為就秦玉茹有背景,有本事,你們繼續跟著她混,到時候兒咋死的都不知道!”

“臥槽你姥姥!”蘇玉成一聽,暴怒的又要衝過去。

張安富嚇一跳,急忙捂著腦袋飛快的衝出會議室,連辦公室都不敢待,往縣裡邊兒跑去。

“老蘇,你衝動個啥,張安富怕是傍上了啥大佬兒,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硬氣,你這會兒得罪了他,他恐怕會拿你開刀!”

“是啊,蘇主任,就算沒上去,咱們還有這個主任坐著呢,只要還在這位置上,不管誰來了都得依仗你,怕啥!”

“我看這會秦鎮長都不知道信兒啊,張安富究竟是傍上了哪兒的高枝兒啊,咱們這段兒時間這麼對他,會不會被報復啊!”

“誰說不是呢,說起來,我都心慌了,這傢伙心眼兒可不大,現在要重新奪權,咱們夾中間兒,恐怕不好做啊!”

蘇玉成倆眼一瞪,看著他們突然氣笑起來:

“你們都傻了啊?這會兒還想著要重新討好張安富?老子這例子不就擺這兒啊,這段兒時間你們還沒看出來?秦鎮長跟張安富倆人啥脾性?不管咋說,秦鎮長這兒不會打壓你,有事兒了也願意給咱擔著點兒,他張安富是個啥人,功勞永遠是他的,過錯永遠是咱得,而且,咱們已經是背叛他了,就算重新捧他的臭腳丫子,他還會信你?只會利用完了直接丟了。”

“我跟你們說,老子跟他了張安富十年了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好幾次,老子替他背鍋,現在秦鎮長給了我這個上去的機會,老子不求他能說句好話兒,他卻給老子下絆子,這樣兒的領導,你們誰愛伺候誰伺候去,反正老子咽不下這口氣,以後就跟他張安富槓上了,只要我還是辦公室主任,以後他張安富的話到這兒不好使!”

說著,蘇玉成氣沖沖的離開,後邊兒,那些人面面相窺,宣傳科主任說道:

“老蘇的話是這麼個理兒,再說了,張安富傍的人越厲害,對咱們反而危害越大,到現在,咱們就只有跟著秦鎮長一條路子,只有秦鎮長站得住腳兒,咱們才能穩住,換誰過來,咱們恐怕都不會好過!”

“是啊,真是,這張安富真不是個東西。明明是他乾的事兒,最後卻叫秦鎮長跟老蘇背了鍋。”

“這話兒不敢亂說啊,心知肚明就成了!”

“以後得日子恐怕是不好過了!”

……

秦玉茹坐在辦公室裡邊兒,打了倆電話,瞭解了一下兒縣裡邊兒的情況,心裡邊兒算是有了底兒。

事兒就是那麼回事兒,可大可小,但現在讓人抓住了辮子,肯定要打下來兩鞭子,至於這鞭子是誰打的,現在還不太清楚,只知道好像是上邊兒的人給了壓力,才迫使縣裡邊兒臨時改了主意。

想起來早上王根說的和田藥業的事兒,心裡邊兒有點兒猜測,但不敢確定,想給王根打個電話提醒一下兒,卻看到蘇玉成走進來。

“秦鎮長,對不住了,因為我得事兒,還連累你背了處分!”蘇玉成憤憤不平的說道:“張安富這老賊,老子從現在開始跟他勢不兩立!”

看他生氣的模樣兒,秦玉茹安慰一句:“不怪你,說白了,還是衝我來的,你才是被我連累了,不過你也不用灰心,雖然背了處分,但這處分也不是不能撤,等事兒調查清楚了,我會想辦法兒給你撤了,還你清白!”

“真的?”蘇玉成一聽,激動的問。

“我騙過你?”秦玉茹微微一笑:“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兒,先把事兒辦好,別給對方找到繼續攻擊你的機會,才有機會平反!”

蘇玉成急忙說:“秦鎮長,你放心,我保證好好兒幹,要是再出啥事兒,你直接撤了我!”

“說這就嚴重了!誰也說不準他還會不會使啥絆子!”秦玉茹拿起來手機:“行了,先跟我去縣醫院,看看那些受傷的工人。”

另一邊兒,會剛散,王根他大舅就打過來電話,把事兒告訴了他。

王根坐在工地的椅子上皺眉想著,原來真的是張安富,這傢伙傍上了誰?難道是和田藥業的人?

和田藥業收這麼一個廢物幹啥,難道還指望張安富重新奪回來權力,然後打壓他?

不過張安富這麼搞,的確是讓秦玉茹碰了個釘子,下一步還指不定要幹啥,既然和田藥業準備用這種辦法兒逼他交出來配方兒,那他就只能先把這個釘子給搞掉了。

晚上,他坐在禾豐樓裡邊兒等著訊息,很快,白金山那邊兒就打過來電話,告訴他張安富去了香山KTV,他立馬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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