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太在電話那頭沉默片刻,聲音突然變得柔和起來:“若梅,我知道我以前對安紹英不好,但現在我也落魄了,想要重返豪門。你能不能幫幫我?”

覃若梅一聽這話,心裡頓時火冒三丈。她冷笑一聲,說道:“付太,您當我是什麼人?我現在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裡還有閒心去管您的事?”

付太聽了這話,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她想:“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於是,她放下電話,坐在書桌前,開始奮筆疾書。

她要將覃若梅所有的醜惡行徑都寫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女人的真面目。她要讓覃若梅的下場比自已還要慘!

不一會兒,一封洋洋灑灑的信件就完成了。付太叫來快遞員,將信件小心翼翼地遞了出去。她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覃若梅身敗名裂的慘狀。

而此時的覃若梅,卻還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渾然不知即將來臨的風暴。

陽光穿過窗欞,灑在付家豪宅的大理石地面上,卻無法驅散此刻瀰漫的陰霾。

妹妹付清雅的檢測報告出爐,結果顯示一切正常,令眾人鬆了一口氣。

然而,安紹英卻緊皺眉頭,她深知這其中必有貓膩。她瞥向一旁滿臉得意的富家女覃若梅,心中暗道:“果然,又是她在背後動了手腳。”

覃若梅似乎看穿了安紹英的心思,她走到安紹英面前,趾高氣揚地嘲諷道:“怎麼,鄉下來的土包子,沒錢沒勢還想和我鬥?別白費力氣了,這個世界,有錢能使鬼推磨。”

安紹英怒火中燒,但她強行壓抑住心中的憤怒,冷聲道:“人在做,天在看,你這種惡毒的女人早晚會遭報應的。”說罷,她轉身離去,留下覃若梅在原地冷笑連連。

回到房間,安紹英心情低落,她坐在床沿,無意間瞥見床頭櫃上一封未曾拆封的信件。信封上,付太那熟悉的字跡躍然紙上,安紹英心中一動,她小心翼翼地拆開信封,展開了那封塵封已久的信。

隨著一行行文字映入眼簾,安紹英的瞳孔逐漸放大,她終於知道,原來那晚與付慶元在一起的女人,竟是覃若梅一手安排的圈套。覃若梅不僅換藥害付清雅,還設計陷害付慶元,製造了那場令他們婚姻破裂的誤會。

安紹英心中怒火中燒,她想要立刻去找付慶元揭露覃若梅的真面目,但轉念一想,付慶元此刻對她的信任已降至冰點,如果就這樣貿然拿出這封信,付慶元定會認為她在報復覃若梅,根本不會相信信中的內容。

安紹英深吸一口氣,她知道,此刻不能輕舉妄動,必須找到更有說服力的證據,才能徹底揭穿覃若梅的真面目。她將信件小心翼翼地收好,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心中暗自發誓:“覃若梅,你做的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月光如銀,灑在付家豪宅的庭院中,為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安紹英獨自坐在書房,手中緊握著那封婆婆付太留下的信,心中滿是疑惑與期待。為了驗證信件的真實性,她翻出婆婆付太生前的筆記,一頁頁仔細對照筆跡。

筆尖在紙張上劃過,如同舞者在舞臺上翩翩起舞,每一個字元都彷彿蘊含著婆婆付太的氣息。安紹英的眼眸在字跡間穿梭,她的心跳隨著對比的深入而加速。

終於,她長舒一口氣,眼中閃爍著肯定的光芒:“沒錯,這封信確實是婆婆的手筆。”

安紹英雖然不清楚婆婆付太為何會反戈一擊,但這無疑是她揭露富家女覃若梅真面目的關鍵證據。然而,為了不讓覃若梅有任何狡辯的機會,安紹英決定親自找到婆婆付太,讓她當著付慶元的面,揭發覃若梅的醜惡行徑。

次日清晨,安紹英驅車來到城郊的一座破舊小屋,這裡是婆婆付太的臨時居所。她敲響鏽跡斑斑的鐵門,門後傳來婆婆付太略顯蒼老的聲音:“誰呀?”

“婆婆,是我,安紹英。”安紹英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與期待。

門緩緩開啟,婆婆付太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她看著安紹英,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恢復了平靜:“進來吧,孩子。”

安紹英走進小屋,婆婆付太早已準備好了茶水。她坐下,開門見山地說:“婆婆,我帶來了您的信,我想請您當著付慶元的面,揭發覃若梅的所作所為。”

婆婆付太沒有絲毫猶豫,她堅定地點點頭:“好,你來安排我和付慶元見面,我會把富家女覃若梅做的所有醜事都說出來。這個女人,我鐵了心要報復她!”

安紹英沒想到婆婆付太竟如此爽快,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佩之情。她握住婆婆付太的手,感激地說:“婆婆,謝謝您。我知道,您這樣做是為了付家,為了付慶元,也是為了我。”

婆婆付太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孩子,我們是一家人,對付家的敵人,我們絕不能手軟。你放心,我會讓付慶元看清覃若梅的真面目。”

夜色漸深,付太小破屋窗外的都市燈光猶如繁星點點,映襯出一片寧靜。

此時,婆婆付太正端坐在電話機前,目光炯炯,嘴角掛著一絲狡黠的笑意。她撥通了富家女覃若梅的號碼,等待著那頭接通的瞬間。

電話那頭傳來覃若梅慵懶而傲慢的聲音:“喂,付太,有何貴幹?”

付太冷哼一聲,毫不掩飾她的囂張與挑釁:“覃若梅,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很快,我就會讓付慶元知道你的醜惡嘴臉,到時候他一定會恨你入骨,你想嫁給我兒子,簡直是痴人說夢!”

覃若梅一聽,頓時如遭雷擊,她竭力保持鎮定,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付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付太冷笑道:“誰讓你不幫我重返豪門,這都是你自找的。我付太可不是好惹的,你最好做好準備,迎接付家的怒火吧。”

說完,付太得意地結束通話電話,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傲慢與暢快。她看著窗外的夜色,心中暗自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而電話那頭的覃若梅,聽著嘟嘟的忙音,臉色蒼白如紙。她無法接受付太的威脅與挑釁,心中的憤怒與恐懼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崩潰。她知道,一旦付慶元得知真相,自已的地位將岌岌可危,而嫁給付慶元的夢想也將化為泡影。

她跌坐在沙發上,雙手緊握成拳,眼中閃爍著瘋狂與絕望。她咬牙切齒地低語:“付太,安紹英,你們別得意得太早,我絕不會讓你們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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