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梅,你瘋了嗎?快停車!”安紹英大聲警告,她試圖抓住方向盤,但被覃若梅一把推開。

車速越來越快,安紹英只能緊緊抓住扶手,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此刻,在家中的付慶元心急如焚,他在豪宅內焦急地踱步,眼神中滿是對安紹英的擔憂與思念。

他轉向管家莊姨,急切地詢問:“莊姨,你知道安紹英去哪裡了嗎?她一早就出門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莊姨面露歉意,搖搖頭:“少爺,我也不清楚少奶奶的具體行蹤。不過,我早上確實看見她上了富家女覃小姐的車,說是有什麼事情要處理。”

付慶元聞言,心中略感寬慰,至少知道了安紹英的去向。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螢幕上顯示的是於澤的名字。

付慶元接起電話,還未開口,便聽到於澤急促的聲音傳來:“慶元,出大事了!富家女覃若梅出車禍了!”

猶如晴天霹靂,付慶元瞬間僵在原地,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可怕的念頭。他緊握手機,聲音顫抖:“於澤,你說什麼?覃若梅出車禍了?”

於澤沉重地回答:“是的,剛剛接到的訊息,覃若梅駕駛的車輛在高速公路上發生了嚴重車禍,目前情況不明。我馬上趕過去,你也儘快過來吧。”

付慶元的耳邊彷彿只剩下嗡嗡聲,他無法相信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他轉頭看向莊姨,後者也是一臉驚愕,顯然也被這個訊息嚇得不輕。

莊姨顫聲道:“少奶奶……少奶奶也在那輛車上……”

付慶元的眼中瞬間充血,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他知道,他必須儘快趕到現場,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找到安紹英,確保她的安全。

付慶元猶如被抽空靈魂的軀殼,腳步虛浮地走進醫院急診室。他的眼中只有那張覆蓋著白布的病床,那是他心心念唸的安紹英可能躺臥之處。他顫抖的手指緩緩掀起白布的一角,心臟幾乎停止跳動,不敢面對那可能的殘酷真相。

然而,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陌生且慘烈的臉龐,那被撞得面目全非的女子並非他心愛的妻子。

付慶元頓時如釋重負,緊繃的神經瞬間鬆弛,淚水卻不受控制地滑落。他無力地倚在牆上,慶幸這只是虛驚一場,但內心深處卻依舊無法平息那份對安紹英安危的深深擔憂。

於澤在一旁細心觀察,他看出付慶元的驚魂未定,輕聲安慰:“慶元,這不是安紹英,你放心。”付慶元微微點頭,感激地看著好友,卻無法說出任何話語,只是心中默默祈禱,希望安紹英平安無事。

就在這時,付慶元的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螢幕上閃爍著“警局來電”。他心驚膽戰地接起電話,耳邊傳來警察嚴肅的聲音:“付先生,我們在事故現場找到了一個女士包,經過核實,確定是安紹英女士的物品。”

付慶元的心再度被揪緊,他握緊拳頭,強忍住心中的恐懼,聲音顫抖:“那……那安紹英現在在哪裡?她還好嗎?”電話那頭短暫的沉默,彷彿在無情地拉長他的痛苦。

警察深吸一口氣,儘量用平穩的語氣說道:“付先生,我們正在全力搜救安紹英女士,目前尚未找到她本人。但我們已經擴大搜尋範圍,增加警力,相信很快會有訊息。請您保持通訊暢通,我們會隨時與您聯絡。”

付慶元結束通話電話,整個人彷彿被抽空,他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腦海中迴盪著警察的話語,心中充滿了對安紹英命運的擔憂。他緊閉雙眼,心中默默祈禱,希望安紹英能夠平安歸來,他們的故事還遠未結束,他們還要一起走過更多的風風雨雨。

付慶元心急如焚,腳步匆匆地踏入警局,眼神中充滿了對安紹英安危的無盡擔憂。他徑直走向接待臺,聲音顫抖地詢問:“請問,我妻子安紹英的情況怎麼樣了?”

接待員同情地看著他,指向一側的物證室:“付先生,您的妻子的包在那邊,您可以去看看。”付慶元聞言,心中一緊,他知道,包的狀況或許就是安紹英現狀的縮影。

他快步走向物證室,門開啟的瞬間,一股焦糊味撲面而來。

展臺上,一個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女士包赫然在目,原本精緻的皮革已被燒得焦黑,金屬配件扭曲變形,內部的物品散落一地,同樣被燒得辨認不清。

付慶元看著眼前慘烈的畫面,心中猶如被重錘擊中,疼痛得無法呼吸。

他顫抖地撿起一塊殘破的布片,那是安紹英最愛的那條絲巾,如今卻只剩下焦黑的碎片。他撫摸著布片,彷彿能感受到安紹英當時所經歷的痛苦與恐懼。想到她可能遭遇的危險,付慶元的眼眶瞬間溼潤,淚水滑落在焦黑的布片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跡。

他轉頭看向接待員,聲音沙啞:“她……她是不是遭遇了火災?”

接待員無奈地搖搖頭,低聲回答:“具體情況還不清楚,我們需要進一步調查。”

付慶元無力地倚在牆邊,心中充滿了絕望。他看著那焦黑的包,彷彿看到了安紹英在烈火中掙扎的身影,心如刀絞。他閉上眼睛,試圖平復心中的痛苦,但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安紹英的笑容,她的溫柔,她的堅韌,她的愛。

付慶元雙手緊握手機,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他深吸一口氣,竭力壓制住內心的洶湧悲痛,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家裡的座機。鈴聲響起的每一秒都如同千鈞重錘,一下下敲擊在他脆弱的心絃上。

電話接通的瞬間,他聲音嘶啞而顫抖:“爸,媽,你們……在家嗎?”

那頭傳來富豪達叔蒼老卻依舊威嚴的聲音:“慶元,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付慶元閉上眼,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們,關於……安紹英。”

電話線兩端瞬間陷入死寂,只有彼此沉重的呼吸聲在空氣中迴盪。

良久,付慶元咬牙,一字一頓:“安紹英……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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