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還沒落,已被一聲怒喝給嚇停頓住了:“住口。”

伴隨著吳尚書的重重放下茶杯的聲音,傳來:“這都是你的教養!你怎麼來當一家之母,孩子們的母親,真是給我丟人現眼。”

一下子把曹侍郎夫人給說哭了。

看著自已的妹妹流的眼淚,吳尚書也是嘆其不爭啊,無奈的擺擺手,說:“罷了,罷了,你總歸是有丈夫和兒子依靠的,你把那兩夥計給帶出來吧。”

曹侍郎是個寵夫人的,這些年對他夫人極好,府裡侍妾也就一個,什麼事都是夫人說了算。

養成了曹侍郎夫人越來越刁蠻,專橫的性格,府裡其他人,又都讓著她,不跟她爭。

這怎麼能受了自已哥哥的氣,還是為了個外人。

因而脾氣犟上來了,對身邊的丫鬟說:“讓人把那兩夥計帶上來,還有所牽扯的人和物。”

沒一會兒,一眾人都被帶了過來。

吳尚書沒想到自已妹妹還要跟自已犟到底,真是都無語,不過到底是自已妹妹,不吃一塹怎麼長一智。

吳尚書就等著看她怎麼來演戲。

一個婦道人家,再怎麼精明,她能精明過天天處在爾虞我詐中的男人。

清沅見哥哥和妹妹懟上了,就等著靜靜看,她當然相信吳尚書,她又不是來吵架的,爭一時口快,則實無意義。

何況,吳尚書已經訓斥了他妹妹。

這時,清沅見狗蛋看了她一眼,她回了他一個微笑,什麼時候都不要慌,實話實說就好。

曹侍郎夫人對著狗蛋和另外一個

夥計說:“你倆把自已辦壞事的經過給你們主子說一下吧。”

狗蛋才不懼這些人,當叫花子時,啥人沒見過:“大小姐,我沒有辦壞事,我把東西搬進來後,丫鬟說太重,讓我給放到屋裡的桌子上,我就照做了。

放完就出來了,連往旁邊看都沒有看,都是低著頭走的,出來到屋門口的時候,我還跟一個進來的小廝撞了一下。

我差點摔倒,但是還是跟那人道了歉。”

曹侍郎夫人怒喝:“狡辯!把自已說的那麼無辜。結果呢?”

狗蛋才給清沅跪下:“大小姐,我沒有偷,只是不知道,我快要走出府的時候,有兩個人過來說我偷了東西,不讓我走,要搜身。

我沒有偷,當然為證清白,我就讓他們搜了,不知為什麼他們從我身上搜出來一個扳指。可我根本就沒有見過。”

曹侍郎夫人冷笑:“一個叫花子,平時不知偷了多少了,在這裝的那麼可憐。”

清沅這個就不願聽了:“我們是就事論事,侍郎夫人你扯他以前當過叫花子幹什麼?當過叫花子就一定是壞人嗎?”

曹侍郎夫人懟上清沅:“蛇鼠一窩啊,上街上,對這些叫花子,哪個不怕的。既然你這麼在意別人叫你叫花子,肯定是不好才在意的啊,像我別人叫我侍郎夫人,說在多遍我都不回在意的。”

清沅笑了:“真的嗎?那沒事,這可是你說的蛇鼠一窩。待會不要不承認!還請吳尚書給做個見證人!”

清沅看向吳尚書,吳尚書不知清沅這是要幹什麼?

不過,見證人,他還是很想做的,無論是哪一方錯了,他都有利。

他妹妹錯了,正好藉此被教訓一下,做事不要這麼莽撞,要沉穩一點。

這安國侯府大小姐錯了,正好還他人情,他女兒可不受益了。就算安國侯府大小姐沒錯,他也得還他這份人情,只不過,是輕重的區別而已。

吳尚書點點頭:“當然可以。”

清沅見吳尚書同意後,才站了起來,走到狗蛋身前,問:“你說一下你跟這裡的誰撞在一起了?”

狗蛋站了起來:“這個我認識,我還給他道歉來著。”

他走到一位瘦高的小廝面前指著那人對清沅斬釘截鐵的說:“就是他。”

清沅走到這位小廝跟前說:“狗蛋當然不知道他身上有個扳指,因為那是我放在他身上的,是為了獎勵他。怎麼可能是偷的,我可以讓我鋪子裡的掌櫃來給我作證,他看到了。”

這位小廝一下子臉憋得通紅,猛然高聲來了一句:“不可能是你的,明明是我放他身上的。”

說完,才發現情急之下闖禍了,趕忙捂住嘴巴。

這下,所有人都看著曹侍郎夫人。

曹侍郎夫人也是又驚又怒,沒用的人,這麼不經詐。

走到這位小廝面前,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怒斥:“滿嘴的胡說八道,你哪來的扳指?”

清沅笑著看著曹侍郎夫人:“對呀,哪來的扳指,這個就要侍郎夫人您來回答了。”

曹侍郎夫人還要發火,伸出手指著清沅:“你……”

“住口!還不嫌丟人!”

吳尚書大聲呵斥:“真把別人都當傻子!可不知這裡這麼多人,就你最傻。”

說完,走到清沅面前對清沅說:“薛大小姐,我替妹妹給你道歉了,今晚你受委屈了,改天我登門賠罪!這裡,你把你的夥計都帶走吧。”

“不,大哥,你說的都什麼話!怎麼能讓她把人給帶走。”

曹侍郎夫人還是不願意,想阻攔她大哥。

吳尚書轉頭看著他妹,說了一句話,讓他妹再也不敢開口:“你也就是我妹妹,不然,我定然以後再也不跟你出事。丟人事小,丟命事大。人到任何時候都要懂得審時度勢,你這幾十年飯是白吃了。”

說完,還連連搖頭。對曹侍郎說:“你也是,平時也要多教導教導,而不是一味的嬌慣。慣子如殺子,同樣,慣妻也如殺妻,不知什麼時候就給你帶來殺身之禍了。”

曹侍郎忙答應:“大哥,這都是我的不是,平時疏忽了,想著就是府裡的後院,能折騰到哪。以後定然注意,讓大哥受累了。”

吳尚書擺擺手:“散了吧,天也不早了。派人給薛大小姐的人送,回去。明天跟我一起去登門道歉。”

清沅忙謝過,並對吳尚書說:“人我帶走了,上門道歉就不必了,我父親也不在家。這不打交道不相識,以後,大家也算熟人了。就不必在意這些小節。

謝謝吳尚書,曹侍郎,曹侍郎夫人,薛清沅這就拜別了。”

說完,才躬身後退轉身帶著兩位夥計走了。

吳尚書看著清沅走遠,才回頭看著自已妹妹:“看看人家的氣度,看看你自已。”

說完,也是一甩袖,就走。

害的曹侍郎在身後小跑著跟著送自已的大舅哥。

這大舅哥什麼時候會誇女人了!不是一直都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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