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的眼神停留在路恩和畢箏。

“我店裡還有點事要處理,所以路恩,你先走吧。”

分好之後,各人開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葉容因一路沉默跟著沈既白來到車停放的位置。

走到車子旁邊,沈既白先給葉容因開啟駕駛座的車門。

沒有得到感謝,他才氣呼呼地走到車的另一邊上了副駕駛。

關車的聲音有點大,葉容因目不斜視,專心插鑰匙。

弄了幾下,沒插進去,葉容因這次低頭對準,還是不行。

車裡沒開燈,視線暗。

葉容因正想開啟自已頭頂的燈,沈既白的手伸了過來,裹住她的手,然後手把手地,將鑰匙插了進去。

肌膚接觸的那剎那,葉容因的心都跟著顫了一下,他的掌心乾燥而溫暖,又大又厚,幾乎是一下就包住了她的手。

葉容因回頭,男人卻已經靠著座椅閉目養神,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他剛剛的僭越之舉。

可是,他們明明就是夫妻啊。

無人在意的時刻,葉容因再次說服了自已,她像沒發生過一樣,面無表情地啟程了。

…………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兩人不想吵醒長輩,拿著拖鞋輕手輕腳地回到房間。

葉容因剛把門帶上,這邊沈既白就倒在了門口的沙發椅上。

她模糊記得他喝得並不是很多,但此時她也不想多事,倒就倒她和她無關。

換好拖鞋後,葉容因看看對方的樣子,似乎並不打算起身。又瞧了一眼他的鞋,葉容因忍住衝動叫他起來換鞋。

臥室鋪的全是毛毯,不過他踩鞋走髒了,也輪不著她來打掃乾淨。

這麼想著,她徑直走進臥室。

卻在經過沈既白的面前時,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他的掌心溫度,一如車上那時滾燙,貼著她的脈搏,葉容因不由得心跳加快。

她抽抽手。

“葉容因,他是誰?”

好無聊的問題,沒頭沒尾,葉容因並不想回答。

她手握拳,又抽動了幾次,無果,這才轉身,“放手。”

沈既白此刻昂著頭,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眼睛血紅,像哭過一樣,不知道的,看這場景,還以為葉容因欺負他呢。

“你先回答我。”剛沒認真聽,現在聽出來了,沈既白的聲音都變啞。

喝酒真誤事。

葉容因無奈想到,因此她暫時的妥協,算是給酒鬼一個面子。

“你想問誰?”

“你知道我問的是誰。”

林立淮?可是她不是已經介紹過了嗎。

“林立淮是我的高中同學。”葉容因覺得自已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只是沒想到沈既白居然笑了出來:

“他喜歡你吧。”

葉容因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

沈既白一用力,本是側對著他的葉容因被他一下拉到了跟前,他傾身向前,以更親密姿態問她:

“你很享受這種喜歡對吧?”

葉容因低頭望著,此時的他已經一改酒鬼的落寞,眯著一雙桃花眼,像狡詐的狐狸,正在審判她。

葉容因也微微傾身,“你不是也享受畢箏的喜歡嗎?”

聽到這裡,沈既白又笑了,“所以你就來撮合我們倆。”

“你說的沒錯。但非常抱歉,我朋友她現在不要你了。”

狡黠落幕,沈既白又變回之前的面無表情,身子向後靠向椅背,他道:“我也很抱歉,我是不會撮合你倆的。”

“我謝謝你。”

葉容因覺得她給這酒鬼的耐心實在太多了,說完她抬腿就要走。

可她忘了手腕上還有沈既白的手,他可沒想鬆手。

再次一用力,葉容因這回直接跌到沈既白的懷裡。

事情發生得突然,葉容因一邊掙扎地想起來,一邊大罵沈既白。

但沈既白並沒給對方開口的機會,就堵住了她的唇。

於是那些罵人的話,全都成了難以言語的“唔唔唔……”

再等葉容因反應過來她在被沈既白強吻時,對方已趁虛而入,在她口腔裡一頓肆虐。

葉容因害怕極了。

她第二次感到男人的可怕。

第一次的時候,還是多少年前,那是心理上的羞辱。

如今,卻是身體上的凌辱。

她覺得自已全身都是勁,可就是怎麼也推不開,眼前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只是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天花板上一塊花紋,直到它變大變模糊。

沈既白被葉容因的眼淚燙到了。

理智一下回歸肉體,獸性被壓制,只是猶豫片刻,女人就幾乎逃一般地離開他的懷抱,然後又慌不擇路地衝向洗手間,乾嘔起來。

撕心裂肺的聲音從洗手間裡傳來,被酒精麻木的神經終於清醒,沈既白踉蹌地站起來。

洗手檯上,葉容因整個人趴在那裡,痛苦地乾嘔。可惜她今天什麼都沒吃,嘔不出什麼東西。

水龍頭裡的水還放,她猛一抬頭,就看到鏡子裡站在門口茫然的沈既白。

她殺了男人的心都有了。

“對不起。”

他還在說著無所謂的道歉。

她扭頭,一雙杏眼比他還紅,“你再碰我,我殺了你。”

沈既白此刻再怎麼糊塗,也大致捋清邏輯,他吻了她,她噁心,她殺了他。

可是——

“你為什麼要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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