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樣憤怒的沈既白直接開車去了郊外,從不請假的他今天也沒有心情上班了。

“路恩!路恩!路恩!”

他開車到了路恩家樓下,一直不斷地按著喇叭。

從不早起的路恩也不得已起來,一探究竟,“怎麼是你啊?”

他沒想到,週一的早上竟在自家樓底看到暴走的沈既白,畢竟這位可是出了名的勤懇打工人。

“你別看好戲,快下來,開門!”

路恩見沈既白快要炸了,也不顧穿著睡衣,迅速下樓給他開門。

“你來這麼早我家保姆還沒上班——”邊說著邊開門。

門一開,沈既白就衝了進來,然後像喝來二兩酒的黃牛一樣,橫衝直撞。

“你家保姆居然起得還沒有我早!還留著幹嘛?”

路恩也沒慣著他,繼續氣他,“對啊,起得沒你早,但每月賺得還比你多。”

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立馬瞪過來,“存心氣我呢!”

“對啊。不過你沈大少爺也不在乎這點錢對吧。”

沈既白本來是可以做個遊手好閒的官二代,只要他能忍受來自長輩全天三百六十度無間斷的吐槽。

可他不幹。

不僅不幹,他還為了長輩們的刮目相看,淪為打工人,早九晚六食不果腹,每月到手的工資都買不下他一款遊戲。

沈既白懶得和他爭論,直接上樓去他的房間。

路恩則跟在他身後問他,“你怎麼了?一大早吃炮仗了?不去上班跑我這來,你家裡人允許你這麼幹?”

路恩的最後一句話深深刺痛了沈既白,似乎一直以來他就一直按照家裡人的要求活著。

今天無論怎樣,他都要放肆一回。

“不管了!”他呈大字躺到路恩的床上,“今天誰叫我都不去上班。”說完,將身下的被子一卷,整個人捲進被窩。

床邊的路恩直接愣了,“大哥,你睡這裡我睡哪啊?”

沒過多久,電話聲叫醒在沙發睡回籠覺的路恩,“喂,你好。”雖然他很想罵人,但過往的素養引導他,開口依然禮貌。

“是我,阿飛。”

聽到時何麒飛,再好的素養都攔不住路恩爆粗,“何麒飛你有病吧,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我懷疑你是和沈既白串通好的,故意來攪我美夢……”

何麒飛連忙打斷他,“你說小白今兒早也找你了?”

“他不僅找我還霸佔我的床。”路恩似乎找對了人,委屈地吐槽起來。

可何麒飛根本不感興趣他的吐槽,打斷他,“所以小白一早沒來上班,跑去睡你的床?他是不是愛上你了?”

“你滾蛋!”路恩不假思索地罵出來。

“所以他為什麼啊,這小子上學的時候連課都不翹的,現在居然曠工?”

路恩回頭看了一眼床的方向,確定對方沒有醒,他小聲道:

“我懷疑他跟葉容因吵架了,自他們結婚以來,所有讓沈既白不冷靜的事都和葉容因有關,所以……”

這邊路恩還沒說完,那邊何麒飛就忍不住了,“還有這事?你等著我現在就過去。”說完就掛掉電話,獨剩路恩在風中凌亂。

中午的時候,葉容因也收到了畢箏的電話。

“怎麼了?”葉容因那會兒正在食堂打飯,正糾結是吃糖醋里脊還是鍋包肉時,畢箏電話那邊問:

“你和沈既白怎麼了?”

葉容因一愣,不對啊,這事傳這麼快?

“怎麼這麼說?”她首先是防禦。

“路恩給我打電話,讓我下午出來一趟,說沈既白也在,還說你倆可能鬧翻了。”

“哦。”葉容因機械地回應,而後又問,“是沈既白說的?”

“什麼是沈既白說的?”

“‘我倆鬧翻了’是沈既白說的嗎?”

對方頓了一秒,而後才道:“這也正是我要問你的,你們真的鬧翻了?”

葉容因沒來由地又想起早上的那個吻。

“姑娘,你看好了嗎?後面的還在等著呢?”打飯阿姨出聲提醒。

葉容因才想起來自已的菜還沒選擇,可這時她忽然什麼都吃不下了。點頭含笑,她拿著空蕩蕩的餐盤離開。

電話那邊畢箏並不知情,但覺察到對方的猶豫,於是忐忑地問了出來:“因因,我覺得我下午應該去嗎?”

為什麼不應該呢?

葉容因腦子裡首先想的是這個。

可再仔細一想,路恩此時叫畢箏過去,絕對不安好心。

但是,她又有什麼資格讓別人不去呢?

“你幹嘛問我,你想去就去咯。”

對面沉默良久,“我知道了因因,謝謝你。”

掛掉電話後,葉容因也走到了食堂門口,深秋的風颳了起來,明明臨近食慾大增的冬季,可此時此刻的她卻毫無胃口。

裹緊身上的毛衣外套,她埋頭走進風中。

而此時此刻的另一邊,路恩好不容易把沈既白從家裡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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