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魏植趕了回來,但卻未見到荀瑾,此時的荀瑾正一門心思撲在自已的禮物上。

奇怪的是,鎮北王此次回來並未去鎮北王府,而是直接回了公主府,甚至連鎮北王府都沒有知會一聲。魏植也沒有去拜見他,只裝作不知道他回來了。

又過了兩日,荀瑾擺了家宴,皇帝帶著皇后和幾個還未婚嫁的皇子公主們來了公主府。荀瑾給自已的父親和長公主也送了帖子,兩人也應邀赴宴。

由於這幾天忙著準備禮物,荀瑾也沒把心思花費在酒宴的吃食上,也就準備了一些普通的常見菜品。皇帝皇后來了自然坐在主位上,鎮北王只有屈居次位了。荀瑾還很貼心地為女子準備了果露代替酒水。

酒過三巡,皇帝開腔問起見面禮的事兒。

“父王給兒媳的見面禮必然是貴重無比,就讓兒媳先拋磚引玉吧!,”荀瑾朝身後招招手:“兒媳給父王準備的見面禮共三件,這是第一件。”

就有婢女將一個托盤奉了上來,盤子上放著一個紫檀木匣子,鎮北王笑了笑,拿起木匣子開啟,裡面躺著一個玉扳指。他拿起扳指冷笑道:“這是何種玉石所做,很名貴嗎?”

在座的都是富貴出身,一看就知道這玉石很普通,根本不名貴。荀瑾笑道:“原來父王不知道如何使用啊!那兒媳來給你演示一番吧!”

說完,她直接走到鎮北王身前,拿過玉扳指戴在自已的食指上。她蜷曲食指,拇指用力朝扳指按了一下,一根針從扳指中飛了出去。這扳指本來是正對著鎮北王的,荀瑾發射的一剎那她的手肘略微轉了個角度。那根針貼著鎮北王的脖子飛了過去,直直釘在了後面的屏風上。

縱然是久經沙場的鎮北王也有些心有餘悸,臉上片刻恢復了血色,他看向荀瑾的眼神裡透露著一絲殺意。他正想借題發揮,荀瑾卻先一步開了口:“父王果然是風采不減當年,本來兒媳還想著造一些暗器能為父王添個保障,看來是兒媳多慮了。”

“什麼風采不減當年,我當年有風采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在哪兒呢!信口雌黃的黃毛丫頭。”鎮北王遇上這樣的無賴有些無語,但臉色有些不好看:“我還以為是你給我的下馬威呢!這暗器雖然精巧,但險些傷了本王。這樣的扳指隨身攜帶,你確定不會誤傷自已嗎?”

荀瑾褪下扳指,雙手遞了過去:“這扳指的發射按鈕很隱蔽,需要很大的力氣才能觸發,平常無意的把玩根本無法觸發機關。”

鎮北王正要伸手接過來,認真看看,卻見荀瑾把手又縮了回去。

“你——”鎮北王有些詫異。

“這針已經發出去了,需要重新安裝回去,等我命匠人安裝好了,再送與父王。”荀瑾笑著解釋道。

看著鎮北王吃癟,皇帝心中一陣暗爽:“這個魏徵終於遇到個剋星。”他本準備添油加醋一番,就聽荀瑾又說:“剛才給父王一個下馬威,現在兒媳再給父王一個上馬威。”

聽到這句話,眾人臉色各異,大部分都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多的表情。只有荀鷺洲一臉震驚,心想:“剛才這下馬威三個字明明是鎮北王在針對荀瑾的,怎麼這孩子搞得一副沒聽懂的樣子,還繼續接這個茬,平日裡看著挺聰慧的,今日怎麼老虎的鬍子也要捋捋了。”

他正不知該怎麼圓場的時候,一個四四方方的檀木盒子被婢女送了上來。

鎮北王冷哼一聲,朗聲道:“好啊,我來看看我的好兒媳給為父的上馬威。”

盒子被開啟,一件銀色的背心露了出來。

荀瑾將背心開啟抖了抖,朝著鎮北王方向比了比:“尺寸正好!”

鎮北王斜眼看她:“這又是何物?本王可不缺衣裳!”

荀瑾朝著皇帝身後的侍衛道:“麻煩侍衛大哥朝這個背心上刺一劍。”

侍衛猛地被點名,還有點懵,他看向皇帝。皇帝笑著點點頭。

他走到荀瑾身邊,抽出佩劍,正欲要刺,荀鷺洲連忙提醒:“瑾兒你別自已拿著,小心點兒。”

荀瑾乖巧地點點頭,將背心鋪在自已的矮几上。侍衛朝著衣服象徵性地刺了一下,他有些怕把衣服弄破了。

“你這樣不行!”荀瑾看他不敢刺,立馬從他手中奪過寶劍,一陣猛刺,好像跟這衣服有仇似的。

長平公主忍不住笑出了聲。

“父王請看,這背心乃銀絲所織,可擋利刃。”她將安然無恙的背心拿在手上抖了抖:“父王以後迎戰時可將此物套在身上,搭配盔甲使用,此乃我為父王準備的上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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