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沒有機會掃碼,索性只能乾脆的搖了搖頭跟隨著謝文琪,花雨琦,顧墨言重新的走回到了學校。

不過這次在走到學校之前,他往身後看了一眼,不知何時身後竟然出現了幾個人。

這幾個人他不認識,顧墨言同樣的也不認識。

“你們想幹嘛?”沈洛有些詫異的望向了身後的那幾個人。

那幾個人衝著沈洛笑了笑,隨後便想上前來動手腳的。

沈洛又怎麼可能會給他那個機會嗎?從包包裡拿出來了一瓶防狼噴霧,衝著其中一個人直接噴灑了過去。

防狼噴霧無非就是辣椒水而已。

辣椒水噴在其中一個混混的臉上,頓時讓他感覺到了痛苦,混混直接蹲坐在了地上。

混混掙扎了一會兒,這才慢悠悠的從地上重新站起來,看向了沈洛,抓起來一旁的板磚,毫不猶豫的衝著沈洛直接拍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板磚的速度非常的快,幾乎在眨眼之間就已經來到了沈洛的面前。

不過沈洛又怎麼會讓那一板磚拍到自已的腦袋上呢?他轉身便躲了過去。

只可惜他慢了一步,那把磚雖然沒有拍在他的腦袋上,卻從他的青絲之間劃了過去。

板磚雖然沒有拍在沈洛的腦袋上混混,直摔倒在了地上。

混混看著沈洛,開口便罵了幾句,隨後再次動手又想去砸沈洛。

沈洛眼見混混要襲來,從地上同時也撿了一塊板磚。

對方要砸自已,他總不能站在這裡讓對方直接硬砸吧,他多多少少還是要防範一些的。

拿起板磚的目的主要是為了防範混混,再次給自已來一擊。

說是遲那時快混混的板磚再次襲來,而且這次的速度遠比之前的速度要更加的快一些,幾乎在眨眼之間便已經來到了沈洛的面前。

混混為了以防萬一,沈洛的躲避竟然直接衝著沈洛的肚子而來。

沈洛可不會白白的讓混混直接把磚拍到自已的肚子上,於是拿出板磚與混混的板磚,同樣的碰撞在了一起。

只聽空氣中傳出來了一陣砰的聲音。

緊接著兩塊板磚,硬生生的碰在了一起。

沈洛感覺手臂有些發麻,忍不住丟掉了手中的板磚。

混混同時感覺到也有些發麻,丟掉了手中的板磚,不過他手中的板磚卻砸在了自已的腳上,混混忍不住哎呦了兩聲。

“你這小丫頭實力倒是挺不錯的嘛,不過你攤上了我花哥,我花哥絕不會讓你就這麼輕易的離開的。”混混衝著沈洛笑了笑。

板磚沒對沈洛造成任何影響,花哥自然不會再拿板磚,反而是從一旁的混混手中拿過來了一截鋼管。

“快走。” 顧墨言伸出手來拉著沈洛,便想往遠處走去。

只可惜兩人再怎麼快,始終也快,不過混混混混追擊的速度比兩人的速度還要快一些。

混混的那一鋼管,衝著沈洛的腦袋直接砸了過來。

沈洛歪頭躲過了那一鋼管,但很可惜,他躲是躲過了,但卻從他的脖子處硬生生的擦了過去。

以至於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塊不大不小的擦傷。

“我去,我這漂亮的脖子呀。”沈洛摸著自已脖子上的那塊擦傷有些憂傷。

這麼漂亮的脖子,竟然被硬生生的弄了一塊擦傷。

“你們是誰派來的呀?”顧墨言,看著花哥毫不猶豫的開口問了出來。

這件事情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甚至遠比顧墨言想象的要更加的危險一些,這些人絕對不只是平常遇見的那麼簡單,他們是有預謀的。

“我們可不是誰派來的。”花哥根本不承認他是受僱來的。

雖然花哥不肯承認,但沈洛又怎麼可能會被花哥這麼輕易的騙了呢?

原本他以為教授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但現在看來,那教授的膽子一點也不小,竟然如此之大,還敢勾結校外人員。

“小妞,花哥看上你了,你要是陪花哥睡一覺的話,也許花哥能放過你。”花哥衝著沈洛笑了笑,眼神中充滿了貪婪。

看著花哥的眼神,沈洛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長得這麼難看的人,想的倒是挺美的。

“你人長得挺難看,想的倒是挺美的。”沈洛笑了笑,趁著花哥不注意,直接將他手中的鋼管給奪了過來。

在將鋼管奪過來的一瞬間,沈洛趁著花哥不注意用鋼管便直接打在了花哥的肚子上。

沈洛的這一擊雖然並沒有對花哥造成任何的影響,但花哥的動作還是遲了,那麼一下並沒有立馬追上來。

趁此沈洛抓緊顧墨言的手往遠處逃去,找了個比較人多的地方躲了起來。

花哥看著遠去的顧墨言以及沈洛無奈的搖了搖頭,索性並沒有追過去。

倒不是他不想追過去,只是沈洛躲的地方人比較多,再加上那邊又是一些身強力壯的小夥子,他要是得罪了那些人,恐怕那些人一個巴掌就能把他給打在地上。

看著走遠的花哥,沈洛這才悠悠地喘了一口氣。

“這幫子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那個教授吧。”沈洛看著顧墨言說出了自已心中的猜測。

顧墨言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他在仔細的考慮了良久之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教授的膽子就算是再怎麼大,他最多也就會在學習上面刁難一下沈洛而已,並不會真正的勾結校外人員。

畢竟那可是教授,那不是什麼地痞流氓之類的,他好不容易考上了教,絕對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勾結校外人員。

“我看未必他們應該不是教授那幫的人派來的,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人啊?”顧墨言看向了沈洛,眼神中充滿了詫異。

如果沈洛沒有得罪人的話,那麼這幫子人是從何而來的呢?

沈洛仔細的想了想,自已最近好像也沒有得罪什麼人,不過自已得罪了一個人,那就是錢笑笑。

可按理來說,自已就算是得罪了錢,笑笑錢笑笑也不至於派人來吧。

“我好像得罪過一個人。”沈洛最終還是將自已心中的猜想給說了出來。

“你說的那個人該不會是錢笑笑吧。”

“有可能就是他派人來的,畢竟那個時候我都給了他一巴掌,他當時雖然沒有說什麼,可他心裡面一定恨死我了,再加上我又拿了個金牌,你覺得不是他還會是誰呢?”

沈洛分析了良久,最終還是分析出來了這麼一條因果線,他也不知道對不對。

不過不管如何,既然是錢笑笑派人來的,那麼他勢必得找錢笑笑問個清楚。

不過事情究竟如何?這個恐怕還得找到錢,笑笑後才能得知。

“錢笑笑是咱們學校的嗎?”沈洛很是期待的望向了宮墨言。

如果錢笑笑跟他是一個學校的話,這還好說,到時候直接在學校裡面找到錢笑笑順便問一問這件事情是不是他做的,如果他承認了,那麼一切都好說,如果他不承認的話,那麼這件事情恐怕就比較麻煩一些了。

“他好像不是咱們學校的,他是屬於那種藝校出身的,不過等下次再表演的時候,你見到了他問一問不就行了嗎?

當然了,他肯定不會說這件事情是他出手的,不過你放心,我有的是辦法讓他說出口。”顧墨言點了點頭。

幾女在人群中躲藏了一會後發現花哥那幫子人並沒有追來。這才鬆了口氣,往學校的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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