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蘇心中暗自感嘆:在這種環境下,人們的情緒極易被點燃,難怪這裡常常成為男男女女捕獲獵物的溫床。這音樂,就如同無形的興奮劑,讓每一個身處其中的靈魂都不由自主地亢奮起來。

林竣涵牽著李凌蘇的手,穿過人聲鼎沸的舞池,尋覓到一處較為安靜的角落,幾乎要貼近他的耳朵,才得以讓聲音穿透音樂的轟鳴:“凌蘇,你想要點什麼飲品?”

李凌蘇也不得不大聲回應,以免被音樂吞噬:“給我一杯可樂就足夠了!”林竣涵會心一笑,輕盈地穿梭於人群,不多時便帶著兩杯冒著氣泡的可樂迴歸,彷彿她總能在喧囂中找到屬於自已的寧靜。

然而,片刻休憩之後,林竣涵那顆熱愛自由的靈魂再次蠢蠢欲動,她不由分說地拉起李凌蘇的手,重返舞池中央。

在那閃爍的霓虹燈下,李凌蘇很快便感到一陣眩暈,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隨著音樂的節奏旋轉。他只好向林竣涵示意,獨自退回座位,手握冰涼的可樂,目光卻未曾離開舞動中的林竣涵。此時的她,褪去了日常的那份稚嫩,渾身散發出一種野性的魅力,緊身洋裝勾勒出的線條流暢而誘人,如同暗夜中綻放的玫瑰,神秘而致命。她飛揚的長髮,如同夜空中最亮的銀河,環繞在她周圍,隨著舞動的軌跡,灑下一片星光。汗水與熱情交織,在她的臉頰上染上了一抹緋紅,使她成為了舞池中最耀眼的焦點。

正當李凌蘇沉醉於這份別樣的美感時,幾個舉止輕佻的年輕人逐漸靠近了林竣涵,他們圍成一圈,笑聲與言語在嘈雜的音樂中顯得格外刺耳。

儘管距離較遠,李凌蘇無法捕捉他們的對話內容,但從林竣涵那不悅的神情中,他立刻明白了狀況。他輕輕嘆了口氣,穿越擁擠的人群,向林竣涵所在的方向穩步走去。

正當林竣涵被一群不知趣的年輕人圍困,正欲呼喚李凌蘇之時,她驀然回首,卻發現他如守護神般悄然而至,於是她展顏一笑,明媚而動人,對那些年輕人輕啟朱唇:“抱歉,諸位,我絲毫沒有興趣參與你們的遊戲。瞧,我的男朋友已經在這裡,我想是時候請各位移步了。”

這一笑,彷彿春風拂過湖面,風情萬種,讓那些年輕人瞬時失了神,林竣涵接的話語,如同風中細語,未曾在他們的腦海中激起了更強的漣漪。

李凌蘇緩緩步入光圈之中,他的用力地一聲咳嗽,卻未在這群人的喧囂中激起半點漣漪。無奈之下,他輕輕拍了拍最近一個年輕人的肩,那人猛然回頭,眼神中滿是愕然:“臭小子,你要幹什麼?”李凌蘇平靜地指向林竣涵,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她是我的朋友。”

這句話,激起了層層波瀾。他們開始仔細打量這位看似平凡的青年,其中一人嗤笑道:“小子,我們哥幾個看上了你這位標緻的朋友,識相的就自已閃開,否則,別怪我們不講情面!”言辭間,盡是挑釁與不屑。

李凌蘇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那笑中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如果你們能即刻從我的視線中消失,我或許還能勉強當作剛才的無禮只是一場誤會,不予追究。但若繼續糾纏,後果自負。”他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彷彿寒風中的一把利刃,直擊人心。

“我去你媽的吧,你他媽的毛還沒長全呢!”“小子,你和我們哥幾個裝逼呢!”“嗦什麼?揍他!”

李凌蘇一句話把幾人都惹怒了,他們見李凌蘇年紀不大,身材有些瘦弱,還是一個人,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紛紛向他靠過了準備動手。這寫人一想到自已能在美人面前顯示一下威風,身上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李凌蘇一看他們的架勢,知道動手是難免了,看眼林竣涵,見她正向自已吐舌頭,心裡說句:真是紅顏禍水啊!既然要打,就不能猶豫。趁幾人還沒有準備好,抬腳踢向左邊的年輕人。

那人沒想到眼前瘦弱的少年會主動出擊,一時大意被李凌蘇踢在小腹上,悶哼一聲,退了下去。其他人見李凌蘇竟先動手了,一擁而上。周圍的人對這裡打架早已習慣,很有經驗的站在一邊圍觀。林竣涵站在離李凌蘇不遠的地方,一臉關心地看著他。

李凌蘇彎腰躲過迎面一拳,順勢把對方攔腰抱住,猛一抬頭,腦門狠狠地撞在對方下顎。那人身子晃了幾晃,摔倒在地爬不起來了。雖然擊倒對方一人,但後背被人狠踢了一腳,痛得李凌蘇一咧嘴。一人又抬腿踢來,李凌蘇不想再糾纏,身子一躲,把他的腳抓住向後一拉。那人站立不穩,摔在地上,李凌蘇一步串上前,向他的面部狠踢了一腳。那人連叫聲都沒喊出來就暈了過去,鼻樑骨深深的陷進面部裡。

還剩下倆人見李凌蘇如此兇狠,不覺都有些後悔。但是李凌蘇沒有給他們後悔的機會,上前一步,對著離他較進那人面部就是一拳,那人急忙閃避。李凌蘇一轉身,沒有理他,他起腳踢向另外一人。那人還能弄清是怎麼回事,只覺下體一陣劇痛,慘叫一聲,滿地打滾。剩下一人,早沒有剛才的氣勢,大叫一聲轉頭就跑,沒跑幾步就被看熱鬧的人給攔住,一名身材粗壯的人一把把他推了回去,說道:“我靠,戲還沒演完呢就想跑啊!”

那人跑的距離還沒有後退的距離遠,回頭一看魂飛了一半。原來李凌蘇就站在他身後,一雙通紅的眼睛正盯著他。“殺人了!”那人大叫一聲,在場地中央不停的繞圈。沒有人給他讓路,人們像看鬥角一樣欣賞著這一切。

林竣涵來到李凌蘇身邊輕輕拉住他的手,沒有說話,在他的身邊自已感覺到被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包圍著。李凌蘇慢慢冷靜下來,幾步追上那人,抓住他的脖領子說:“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李凌蘇!”說完把手鬆開,拉著林竣涵的手向外走去。那人象洩了氣的皮球,身子灘在地上,看著李凌蘇的背影呆住了。

“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年紀不大能打倒四個成年人,真不錯!”說話之人年紀在四十歲左右,身材肥胖,帶著金絲眼鏡,從人群裡走了出來,後面跟著三人。

聽見說話聲,李凌蘇站住,回頭看看中年人,說道:“過獎了!你有事嗎?”剛說完,林竣涵跑到中年人身邊,拉住那人的手說:“陳叔,你怎麼也在這裡?”中年人呵呵笑道:“我本來出去辦事,正巧路過這裡,進來看看生意怎麼樣,沒想到竟見了這樣一位少年英雄!”

見中年人誇獎李凌蘇,林竣涵心裡一甜,嬌聲說:“陳叔,他是我……我的朋友!”

中年人哈哈一笑道:“竣涵,你這個朋友到是蠻厲害的嘛!剛才我都看見了,不會是你的男朋友吧!”

林竣涵臉上鋪了一層紅粉,嬌聲說:“陳叔,只是普通朋友嘛!不理你了!”說完拉著李凌蘇的衣服向外走,後者向中年人一點頭,被林竣涵拉了出去。

中年人笑呵呵的看著兩人離開後,沉著臉對身後的人說:“你去察察這個人的底細,我要知道他是什麼人!”

李凌蘇和林竣涵從夜總會里出來在街道上漫步。李凌蘇問道:“竣涵,剛才那人是誰啊!我看你們很熟的樣子!”

林竣涵笑道:“他是我爸爸和哥哥的朋友!”

李凌蘇雖是和那中年人第一次見面,但感覺告訴他,那個中年胖子不是一般的人,這讓他對林竣涵的家裡人產生好奇,問道:“竣涵,你的父親和哥哥是幹什麼的?”

林竣涵低頭猶豫,沒有說話。見她這樣了,李凌蘇急忙說:“我只是隨便問問,竣涵,要是不好說就不用說了!”

林竣涵抬起頭,看看李凌蘇說:“我告訴你吧。要是不說,說不定你想到哪去呢,反正你早晚都會知道的!我的哥哥是“光明會”老大!”

“什麼?”李凌蘇站住,不可思議地看著林竣涵,大聲問:“你哥哥是“光明會”老大?”

林竣涵點點頭,“喂,你幹嘛?有這麼驚奇嘛!”

李凌蘇怎麼能不驚奇,“光明會”是永輝市三巨頭之一,能在這裡達到這種地位其實力也可想而知,“光明會”的老大可是跺一腳,地下顫一顫的風雲人物。沒有想到竟然是林竣涵的哥哥。李凌蘇壓住心裡的驚訝,說道:“難怪以前你說你哥哥是個大人物呢!”想了一下問道:“剛才那人是你哥哥的手下?”

林竣涵點頭說:“是的。當我爸爸在“光明會”做老大的時候他就在了,算是幫會里元老級人物了,對我也特別好!”

李凌蘇說:“恩,看得出來!”這時想到一件事,李凌蘇哈哈笑了起來。

林竣涵問:“喂!幹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李凌蘇喘口氣說:“謠言真是十有八九不可信啊!“第二專業學館”傳言你姐姐是“光明會”老大的情婦呢!現在看來還真是可笑啊!”

林竣涵臉紅道:“以前哥哥去接過姐姐放學,看到的一些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瞎說。後來姐姐氣的再也沒用哥哥接過,但是謠言卻散開了。”

李凌蘇問:“我和你姐姐打架的事你哥哥知道嗎?”

林竣涵搖頭說:“應該不知道吧。姐姐在學館的事從來不和哥哥說。”

李凌蘇聽完哦了一聲,有些慶幸,也有些失望。他希望自已有一天能和“光明會”這樣的巨頭交手,同時他也知道自已現在的實力和他們無法相比,人家恐怕動個手指頭自已就完了。但是他有一顆充滿熱血的心,有著與強者交手的衝動。

李凌蘇和林竣涵邊走邊聊,倆人的感情也拉近不少。到下午四點多,李凌蘇才把林竣涵送回家。林竣汐本想他進去坐坐,但李凌蘇因為林竣汐的原因執意不肯,向林竣涵揮揮手後便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李凌蘇就去“夜巴黎歌舞廳”找刀疤商量事情。倆人在裡屋談了很久,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什麼。到十點多李凌蘇和刀疤才從裡屋出來。

走到門口,李凌蘇正色說:“何哥,這次我們成功了以後就有發展的空間,如果失敗他們絕不會放過我們,那時就不好收場了!”

刀疤點點頭,說道:“蘇哥,我看如果把訊息弄清楚了,憑我們的勢力一下把他們老窩端掉應該沒什麼問題。”

李凌蘇仰起頭,嘆口氣說:“我們以後能否在永輝市生存,就看這一擊了!”說完,李凌蘇走出“夜巴黎歌舞廳”。

當他來到學堂的時候,正趕上第四節課。這節是學堂師傅講課,師傅正在講臺上手舞足蹈,唾沫星滿天飛的時候,李凌蘇提著書包敲門進來,正打算回到自已的座位上,師傅把他叫住,怒聲問:“李凌蘇!你幹什麼去了,為什麼現在才來上課?”

李凌蘇道:“對不起師傅,我解決一些事情,沒有來得及上課。”

師傅用手指著他說:“像你這樣的學生根本就是不可救藥了!滾出去,以後別在我的課堂上出現!”這師傅一直記得李凌蘇在開學那天給自已出的醜,心想趁現在的機會正好教訓教訓他。

李凌蘇沒有理他,回到座位上坐下,說道:“你沒有權利把我趕出學堂。”

“你……你他媽的給我出去!”師傅見李凌蘇把他的話當放屁的樣子,氣得渾身直哆嗦。

李凌蘇看著他說:“你不要忘了你自已是一個師傅,當這麼多學生面罵人是很不禮貌的。”

“你……我真懷疑你的父母是怎麼教育你的,怎麼培養出一個你這樣的敗類!看來你父母也不什麼好人”師傅有些失去理智,他在學館囂張慣了,突然有學生敢和他作對這讓他有些怒火攻心。

師傅這話也激怒了李凌蘇,罵自已可以,但是要罵自已的父母李凌蘇不能原諒他。緩緩站起身,李凌蘇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刀,一把改變他命運的摺疊水果刀。

師傅見他拿出刀來嚇了一跳,指著李凌蘇用顫抖的聲音問道:“你……你要幹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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