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飯館內選了一張寬敞的大桌坐下,一人高聲吆喝:“老闆,來客人了,快出來!”話音未落,李凌蘇笑容滿面地從裡屋走出,語氣輕描淡寫道:“各位要點些什麼?抱歉,酒菜我這裡是沒有的,不過棍子、刀片倒是有一些,不知道是否符合各位的口味?”

此言一出,如晴天霹靂般震懾全場,飯館內瞬間陷入死寂。

一個蛙臉少年站起來,看看李凌蘇,嘴一瞥:“你是什麼東西在這裡滿嘴噴糞,你要是想死大爺我成全你!”

李凌蘇的臉龐猶如一幅精巧細膩的油畫,那笑容如春風般和煦,又似蜜糖般甜蜜,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狡黠而得意的光芒。他並未開口,僅是輕輕抬起白皙的手腕,在空氣中留下一串清脆的指響,宛如樂章中的華彩片段,短暫卻攝人心魄。

頃刻間,裡屋彷彿被無形的力量喚醒,呼啦一下湧出一群黑影,數量之多,竟不下三十之眾。他們步伐整齊劃一,如同暗夜中的狼群,悄無聲息卻又充滿威懾。與此同時,門外也湧入十數名同樣手持寒光閃閃匕首之人,他們的身影在門外微弱的燈光下交錯搖曳,形成一道冷冽的鋼鐵屏障。

屋門,被毫不留情地扣上,厚重的金屬碰撞聲在空曠的飯店內迴盪,像是為這座臨時的牢籠加上了最後的封印。緊接著,鐵條製成的窗柵應聲落下,冷硬的金屬與木質窗框碰撞出刺耳的摩擦聲,將最後一絲希望的光線無情隔絕。此刻的飯店,已徹底淪為一座無法逃脫的囚籠,將眾人困於絕望的深淵。

王天龍的瞳孔驟然收縮,震驚與難以置信交織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彷彿有千斤重錘砸在他的心頭。他僵硬地轉頭看向陳文昊,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文昊,你……你十背叛了我嗎?”他的語氣中,既有痛心疾首的質問,又有不願接受現實的哀嚎。

陳文昊低垂著頭,瘦削的肩膀微微顫抖,彷彿承受著無法言喻的重負。他的話語細若蚊蚋,幾乎湮沒在周圍嘈雜的人聲之中,唯有那句“龍哥,我對不起你!”在空氣中無力地飄蕩,如同斷線的風箏,失去了方向,也失去了生命。

蛙臉少年眼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他大步上前,毫不留情地一腳踹在陳文昊的腹部。那一腳力道之大,彷彿能將人的五臟六腑都震碎。

他唾沫橫飛,歇斯底里地咆哮:“龍哥對我們掏心掏肺,你他孃的居然做出這種事!你還是個人嗎?你就是個畜生!”他的怒吼在封閉的空間內激起陣陣迴音,猶如無數把利劍直刺人心。

陳文昊的身體在劇烈的衝擊下蜷縮成一團,淚水如決堤般洶湧而出,滑過蒼白的臉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間消失無蹤。他跪在那裡,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他仰起頭,目光堅定地望向王天龍,儘管聲音依舊微弱,卻透出無比的決心:“龍哥,我對不起你!但請給我一次機會,讓我救出妹妹,之後無論你要打要殺,我都毫無怨言,任憑處置!”

王天龍的目光越過痛苦掙扎的陳文昊,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他直直地鎖定在李凌蘇那張笑靨如花的臉龐上。他的眼神中交織著複雜的情緒,既有挫敗後的無奈,也有對未知對手的好奇。

他深吸一口氣,語調沉穩卻難掩內心的激盪:“今日這一遭,我算是栽了個大跟頭。那麼,不妨讓我知道你是誰——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李凌蘇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如銀鈴般清脆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看來龍哥你,還真不如自家兄弟洞察秋毫呢。”他輕輕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在‘第二專業學館’,除了‘林老大’麾下,怕只有我李凌蘇有這般排山倒海的能耐?答案,不言自明。”

“李凌蘇!”王天龍低喝出這個名字,三個字如同重錘砸在心口,激起層層漣漪。他凝視著眼前這位曾隱藏於暗處的對手,心中五味雜陳。

李凌蘇悠然一笑,坦然承認:“不錯,正是在想。今日這場精心策劃,實乃為了與龍哥共商一件大事——如何讓這‘天下神龍會’體面地走向落幕。”

李凌蘇的語氣輕描淡寫,彷彿談論的不過是一場尋常茶話會,而非關乎數百人生死存亡的決定。

王天龍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彷彿烏雲蔽日,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他緊咬牙關,強忍住胸中翻湧的怒潮,沉聲道:“蘇哥,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王天龍願以自身為代價,換取其他兄弟們的平安離開。日後我們雙方井水不犯河水如何!”他的話語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無盡的決絕與悲壯。

然而,李凌蘇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龍哥,你的提議實在令我難以從命。要知道,我耗費如此心力佈局,就是為了將你們這些‘天下神龍會’的主心骨一網打盡,徹底拔除‘第二專業學館’內的隱患,我要做這第二專業學館裡唯一的老大,你懂嗎!。”

龍哥你聰明一世,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恐怕無需我再多言吧?”他的話語中,雖含著一絲戲謔,卻掩不住那份志在必得的冷酷與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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