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霍羽斯訂婚的訊息傳開,網上對於她的緋聞和黑料也隨之消失。

只是她這幾天不免有些心力交瘁。

李陶猶豫著開口:“聲聲,你現在狀態很不好,不如先休息幾天,等調整好在工作。”

喻聲強顏歡笑的搖頭:“不了,我現在只有工作才能讓我心靜下來。”

李陶也知道她最近被黑的太慘,害怕她出事,這幾天她和林莞爾都陪在她身邊。

梁崇的劇也已經到了後期,她這段時間在劇組一直拼命的趕進度,儘量一條過。

賀洵看她每天忍受著高強度的工作,人也消瘦許多,遞給她一杯水:“你最近狀態是真不好,多喝點水對身體好。”

“謝謝。”喻聲看著杯子裡的白開水,陷入了沉思。

認識賀洵也快三年了,兩人是一個公司的,平時見的也多,而每次見面他總是會給自已一杯水,或者一杯咖啡,剛開始喻聲還沒有懷疑,可是次數多了,她總是有些懷疑。

“賀洵,你為什麼每次都會給我一杯水?”

賀洵溫和的笑容僵在臉上,“額,我沒別的意思只是作為朋友對你的關心。”

“是嗎?”喻聲仔細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見他神色如常,便把心裡懷疑的種子掐滅了。

“導演叫我了,我先過去了。”賀洵急匆匆的腳步顯得有些慌亂。

不遠處的艾薇看到了這一幕,眉頭皺了皺,隨即朝賀洵的方向走去。

賀洵正和梁崇討論接下來的劇情時,看到艾薇走過來,他的表情一滯,梁崇倒是沒注意賀洵的反應,只是看著艾薇笑道:“小艾啊,接下來是你和小賀的戲,你倆好好對對戲。”

梁崇其實不太喜歡星芒的藝人,因為星芒的藝人出了名的演技差,臺詞差,業務能力不過關,但誰讓人家有個好老闆呢?

艾薇優雅的點點頭,微笑示意:“好的,梁導。”

梁崇離開之後,艾薇收起臉上的微笑,抱著雙臂,看著賀洵。

賀洵被她看的不太舒服,眉頭一蹙問:“你找我什麼事?”

艾薇抿了抿唇,“賀洵,你還沒對她下手?”

賀洵瞳孔縮了縮,語氣淡淡的道:“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艾薇嘆了口氣,笑道:“你在猶豫什麼,是不忍心害她還是你害怕了,你要知道如果你不按照老闆的吩咐做事,等待你的會是什麼下場,你自已心裡清楚,不是嗎?”

賀洵彷彿被拆穿了心事臉色很難看,語氣也帶著慍怒:“艾薇,你在威脅我是嗎?”

艾薇眼神看向喻聲的方向,嘖嘖道:“賀洵,你要清楚,這不是威脅,只是作為朋友我在提醒你,不要為你的愚蠢犯錯。”

“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希望你不要讓老闆失望。”

賀洵看著艾薇離開的背影,痛苦的蹲在地上。

三年前,他還是個不出名的群演,沒有戲時他總是喜歡去片場一個賣餛飩的鋪子前吃一碗餛飩,記得那是他剛結束一場群演戲份,剛走到餛飩鋪子前,身邊站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的樣貌出色渾身散發著沉穩的氣場,整個人耀眼到讓人無法忽視……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裡顯得格外沉靜:“老闆,來一碗餛飩。”

賀洵忍不住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戴著一副黑色的眼鏡,冷峻的側臉在路燈下讓人忍不住迷了眼。

男人注意到賀洵的打量,衝他點點頭。

隨即接過老闆遞來的餛飩,坐在桌前,慢條斯理的吃著。

可能是與生俱來帶來的矜貴氣質,一碗平平無奇的餛飩也能被他吃出像是在高階餐廳吃大餐的優雅。

賀洵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端著餛飩坐在了他的對面,男人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從口袋裡掏出紙巾擦了擦嘴,看他身上還穿著戲服,眸色暗了,問道:“你是演員?”

賀洵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好久才開口:“不是,是群演。”

男人有些意外的看他一眼,“像你這樣的,當一個群演似乎有些太可惜了。”

賀洵牽強的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男人似是覺得太可惜了,冷峻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波瀾,“你聽說過星耀嗎?”

賀洵點點頭,他在網上看到訊息,星耀是才成立不久的經紀公司,藝人雖然不多,但是這個公司背後的老闆是什麼來歷,沒有人不知道。

紀家在帝都很有威望,而且星耀還是紀家太子爺紀承所成立的,可想而知,發展空間自然很大,有多少藝人都想簽約到星耀,可惜星耀也不是什麼藝人都能去的。

“最近星耀要籤一批新人,你可以去試試。”

男人很快離開了,賀洵的目光落在他的背影上,直到男人消失。

賀洵第二天便去了星耀,面試的人很多,想要當藝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賀洵並不是學表演出身的,但是他的聲線不錯,可以走歌手路線。

可能是賀洵的嗓音太好聽,面試的時候很順利,他沒什麼表演天賦,不過好在憑藉著為數不多的群演戲份足夠讓他面試成功。

功夫不負有心人,賀洵成功簽約到星耀。

能成功進星耀的也不過三個人。

後來公司給他安排與同公司的喻聲搭戲,兩人都是從配角開始一點一點的開啟知名度。

不過喻聲憑藉卓越的演技和長相倒是比他發展更好些。

後來直到一年前,賀洵再次見到那個幫助他的男人。

賀洵也是後來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

不過他心裡很奇怪,為什麼這個男人要幫助自已。

兩人坐在一家高檔的會所裡的包廂裡,男人雙腿交疊,夾著一根香菸,吞雲吐霧,而他的旁邊坐著一個長相豔麗的女人。

賀洵認出她是誰,是星芒的馮怡。

兩人有過一面之緣。

男人看了一眼賀洵,隨後使了一個眼色,馮怡哼了一聲,扭著腰走了出去,包廂裡只剩賀洵和那個男人。

賀洵深吸一口氣,開口問道:“不知道霍先生叫我來所為何事?”

是的,這個男人是林氏集團的繼承人,霍家的大少爺霍羽斯。

聽說他是特種兵出身,後來退伍繼承公司,只不過當初賀洵並不知道他的身份。

“你不用擔心,我找你來是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我聽說你最近準備面試天下長歌那部戲,或許我可以幫你。”

賀洵最近想拍戲,但是他並沒有什麼表演天賦,所以對那部他很感興趣的古裝劇也只能放棄。

“我能幫你做什麼?”

賀洵很不明白,他能做什麼。

賀洵走出會所,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狗仔,這才放心的坐上車,助理看他臉色不太對勁問道:“洵哥,你怎麼了?”

賀洵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

剛才霍羽斯遞給他一包粉末,必要的時候把粉末放在喻聲平時喝水的杯子裡,其餘的事就不用他管。

只是真的這麼簡單嗎?

那粉末是什麼,對喻聲有什麼傷害,賀洵不得而知。

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霍羽斯要這樣做。

半年後,公司突然安排他去電影學院學習表演,賀洵對此也沒什麼意見,只是等他回來時,告訴他要安排他和喻聲一起合作。

最開始他就是和喻聲合作才有了熱度,只是現在他們兩人都有了知名度,也不需要再次合作捆綁了吧!

他很想去問問為什麼,後來還是聽從公司的安排。

只是在進組之前,霍羽斯告訴他,找機會把東西放進喻聲的茶水裡。

“賀洵,你怎麼了?”

賀洵的回憶被打斷,抬頭看著站在他面前的人。

面前的女人個子高挑,容貌更是一絕,聲音低沉,她看著他問:“賀洵,馬上要開拍了,你身體不舒服嗎?”

賀洵迷離的眼神閃過一絲清明,隨後站起身,搖搖頭:“沒事,只是有些低血糖。”

喻聲從口袋裡掏出一顆薄荷糖,遞給他:“草莓糖我吃完了,只剩一顆薄荷糖了,要不要吃一顆?”

她攤開手掌,裡面有一顆包裝精緻的薄荷糖。

賀洵從她手心裡拿起那顆薄荷糖,手指擦過她的手掌。

心裡泛起一陣酸澀感。

賀洵道了謝,她淺淺的笑著問:“今天就是最後一場戲了,拍完我可就殺青了,我應該是第一個殺青的吧!”

因為喻聲還要趕別的通告,所以梁崇把她的戲份都安排在前面,所以這也是喻聲在這個劇組待的最後一天。

賀洵收斂起臉上的不自然,輕咳道:“今晚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喻聲晚上答應了林莞爾和她一起吃飯,她不想爽約,所以搖了搖頭:“不了,改天吧,等殺青宴時我在和大家一起聚。”

下午喻聲的戲份也就兩場,這也意味著她即將殺青。

最後一場戲是喻聲所飾演的女主的父親去世,而她要做的就是與魏臻所飾演的二哥大打出手。

魏臻以前和她對戲,害怕誤傷到她,所以動作儘量放輕。

看出魏臻有些猶豫,喻聲柔聲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們按照劇本上來。”

魏臻深吸一口氣,語氣輕佻:“我下手沒輕沒重的,害怕傷害到你這麼一個明豔動人的大美人啊!”

喻聲癟了癟嘴,“那你儘量動作表現的完美一點。”

隨著梁崇的一聲開始,喻聲瞬間進入狀態,魏臻也調好了狀態,兩人在面對鏡頭都沒有了平時的玩味。

艾薇今天的戲份還有一場,拍完喻聲的就輪到她和賀洵的對手戲。

梁崇朝艾薇招招手,艾薇眉頭一皺,不太情願的走了過去,到了梁崇身邊收起臉上的不耐煩,換上一副笑臉:“梁導。”

梁崇看她一眼說道:“你在這裡看看喻聲和魏臻是怎麼表演的,你也可以學習學習。”

艾薇明顯有些不高興,但也不好說什麼:“好,我一定向喻老師學習。”

隨著梁崇的一聲“卡”喻聲在這個劇組的所有戲份全部完成。

梁崇鼓掌喝彩:“喻聲,你的表演太精彩了。”

喻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牽強的笑了笑:“梁導說笑了,和魏老師相比我還差的很遠呢?”

魏臻聽到這話,瞪了一眼喻聲:“喻聲,你可不要打趣我啊,我可比不上你。”

梁崇看了看時間,問:“喻聲,今晚可是你的殺青宴,要不要去聚餐。”

“不了,我還有事 等改天我請全劇組的人吃飯。”

梁崇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提醒她注意安全。

喻聲回到休息室,純純已經替她收拾好行李,看她回來神情很疲憊,便問:“聲聲姐,你要不要休息一會?”

喻聲看了看時間,距離和林莞爾吃飯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

現在快到了下班了高峰期,害怕路上堵車,“你先把行李送到我公寓,我還有事先走了。”

純純叫住她:“姐,陶姐吩咐了,這幾天不能讓你單獨出去。”

喻聲捏了捏她的臉:“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純純還是不放心,可是看到喻聲已經拿著車鑰匙走了休息室,想了想還是給李陶打了個電話。

而她也讓司機把行李送到公寓。

喻聲慢悠悠的開著她攢了好久的資金買下的賓利,她拿了駕照沒多久,開車的技術並不怎麼熟練,等她趕到和林莞爾見面咖啡廳時,外面已經下起了雨。

喻聲撐著傘走在雨中,車子不能停在咖啡廳門口,她只能停在不遠處的停車位上。

而停車位到咖啡廳還有段不小的距離。

隔著雨幕的聲音,喻聲聽到有人在喊她。

回頭只見馬路對面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轎車的旁邊站著兩個西裝革履,模樣都十分出眾的男人。

“老大,那不是喻聲嗎?”

景與停好車,就看到馬路對面的喻聲,他抬眸詫異的看了一眼,隨即鬆了鬆襯衫的領口。

江渡從西褲裡掏出煙盒,叼在嘴角,抬眸看向景與所說的方向,眸色深沉。

已經一個月了,他和喻聲兩人互不聯絡,彷彿像是兩個從未交集的陌生人。

香菸點燃,江渡把打火機放回口袋,那雙高深莫測的瞳孔就那樣注視著馬路對面的女人。

喻聲顯然也發現了窺探她的男人,氤氳白霧模糊了江渡輪廓分明的清俊臉龐,她冰涼的手指握緊了傘柄,隨後她吐出一口冷氣,快步朝咖啡廳走去。

林莞爾早早的在位置上等她,見她進來立馬招手:“聲聲,快來。”

喻聲剛坐下,林莞爾便很開心的說道:“我給你點了一杯牛奶和你最愛吃的甜點。”

喻聲喜歡吃什麼,喝什麼,林莞爾很清楚。

兩人認識多年,對彼此都很熟悉。

“殺青了,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喻聲暫時還沒接到工作,她嘆了口氣,想了想說道:“我想休息一段時間。”

“那太好了,這樣你就可以陪著我了。”林莞爾最近辭了職,正處於無業遊民的狀態。

“那你辭職了,以後準備幹什麼?”

林莞爾使勁的攪拌著杯子裡的咖啡:“不知道。”隨後眼神亮了亮:“要不然我給你當助理吧!”

喻聲白她一眼:“給我當助理,那豈不是屈才了。”

林莞爾冷哼:“怎麼,請不起我?”

喻聲很多事情對她沒有隱瞞,甚至她還有一張銀行卡密碼林莞爾都知道。

“我的銀行卡都在你那裡,我的錢你還不是隨便用?”

林莞爾家裡是做生意的,他父母每個月也會給她一筆不少的生活費,可林莞爾大手大腳慣了,平時喜歡買包包和口紅之類的奢飾品。

為了放那些奢侈品還特意租了一間公寓。

喻聲覺得她就是錢太多,沒地方花,閒的。

喻聲和林莞爾聰咖啡廳出來之後,喻聲還特意朝馬路對面看了一眼,那裡早已經沒有了人影。

“你在看什麼?”林莞爾看她一直朝對面看,還以為對面有什麼東西呢?

“沒什麼。”喻聲收回目光,和林莞爾一起朝停車位的方向走去。

遠遠的喻聲就看到她的那輛車前站著一個男人,看到她,男人輕挑眉毛,開口道:“呦,兩位大美女,介意我搭個車嗎?”

林莞爾看到是他,翻了個白眼:“景大少爺,今天沒開車?”

景與:“……”

十分鐘之前,景與嘴賤的問了一句,“老大,你確定不和喻聲談談嗎?”

喻聲和江渡之間有誤會,他很想讓兩人和好,所以對他的事很著急。

可能是這句話讓江渡的表情變得可怕,景與縮了縮脖子:“老大,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江渡夾著香菸的手按了按眉心,雙眸深沉,“滾下去。”

景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江渡開著車離開。

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林莞爾回頭看了一眼景與問:“你最近是怎麼回事?你媽媽問我你是不是交了女朋友?”

景與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我戀愛都沒談,哪來的女朋友?”

林莞爾攤了攤手:“你媽媽告訴我的,我還以為你真的談了女朋友呢?”

景與眉毛微挑,問:“我要是真有女朋友了,你怎麼辦?”

林莞爾白他一眼,知道他這麼多年一直喜歡宋輕,倒是沒把他的玩笑當真。

一路上都是林莞爾和景與的對話,喻聲專心開車,偶爾也會回應幾句。

在經過一個紅綠燈時,問:“你去哪?”

景與存了個心思,報了個地址,等喻聲把車開到他所說的地址之後,皺眉看著景與:“你住這裡?”

景與心虛的移開眼:“是啊,要不要上來坐坐?”

林莞爾看了看四周,說道:“我記得你就不住這裡啊!”

“我這不是新換的地方嘛!”

景與率先開啟車門,很紳士的替林莞爾開啟車門,喻聲掩唇笑了一聲:“景大少爺,你這是區別對待啊!”

景與沒搭話,只是笑而不語。

林莞爾神經大條,並不知道喻聲在說什麼,她走在前面,喻聲和景與亦步亦趨的走在後面。

“景與,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記得你不住這裡。”

“我真的搬家了,我現在就住這裡。”

這是一片別墅區,景與的房子就在江渡的別墅旁邊。

喻聲來過幾次,所以很清楚的記得這是江渡的別墅,還以為景與只是開玩笑,沒想到他真的也住在這裡。

景與還沒開啟門,只聽對面的大門隨之開啟,從裡面駛出一輛黑色的賓利,景與認出這車的主人,大聲的喊道:“老大,你等等。”

車子停下,車窗被降下,露出江渡的那張冷峻的面龐。

“有事?”

景與指了指站在他房子前的喻聲:“要不要一起進去坐坐?”

江渡眸色深了深:“或許現在她並不想見我!”

景與轉了轉眼珠,開始說瞎話:“老大,有些事還是說清楚比較好,今天剛好是一個好機會。”

江渡走下車,西裝一絲不苟,當他走到喻聲面前時,喻聲的手心裡汗津津的。

幾人坐在客廳,景與支開了家裡的保姆,說道:“老大,你和喻聲好好的談談,我和林莞爾出去轉轉。”

景與一把拉起還在犯傻的林莞爾走出客廳。

整個客廳只剩下喻聲和江渡。

喻聲不自覺的捏著衣服,雖然她和江渡認識了很久,可還是感覺到了強大的壓迫力朝她逼近,迫使她很慌亂。

“喻聲。”

他的嗓音低沉醇厚。

喻聲有那麼一瞬間心臟驟然緊縮。

“你父親的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並不是我害的他,我不知道陳林坤為什麼要說出是我指使他篡改圖紙的。”

其實江渡早已經找人調查清楚了,只是他沒把指使陳林坤背後的人告訴喻聲。

一來是喻聲和他關係不錯,二來是因為他之前沒有防備被人鑽了空子,差點被人害死。

這些他都不能告訴喻聲。

其實喻聲也根本不相信江渡會做這種事,只是她心裡過不去那道坎。

現在他解釋了,也就沒那麼介意了。

“我知道不是你。”

江渡抿了抿唇,問:“你和霍羽斯訂婚的事是怎麼回事?”

他昏迷了半個多月,沒想到卻被霍羽捷足先登,甚至把訂婚的訊息放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正處於我爸的事件中,霍羽斯卻突然放出我和他訂婚的訊息,剛開始我也挺震驚的,但是訊息已經放出,不過我並不會和他訂婚的。”

“嗯,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

江渡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喉結輕微翻滾,慢條斯理的點了根菸:“聲聲,我們現在還是男女朋友嗎?”

喻聲看著他不確信的問出這句話,就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喻聲愛了他那麼多年,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容易捨棄。

她堅定的回答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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