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好痛,我倆昨晚是喝了多少啊?”

申毅敲打著自已的腦袋,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喝,接著喝,我早就不想在這個破觀裡待著了,一點意思都沒有,一點都不刺激。”江青趴在桌子上,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胡言亂語。

申毅被嚇得趕忙去搖晃江青,這些話要是被別人聽了去,那可大事不妙啊。

“江師兄,你這些話要是被別人聽到了傳出去,你們掌門不得提劍殺到三一門去啊。”申毅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搖晃江青。

“別碰我,我不練功,練什麼功?天天練,練死你。”江青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桌子上。

申毅皺著眉頭不知如何是好,思索片刻只得把江青扛到床上,給江青蓋上被子。轉身朝著房門外走去。

申毅走到屋外,頓感空氣清新,身上僅剩的酒意也散乾淨了,申毅回頭把江青屋子的窗戶開啟,想著散一散屋中的酒臭味。

申毅開啟窗子,看到床上死豬一樣的江青,轉念一想,這貨酒品不好喝多了說夢話,還是把窗子關上吧,要是被別人聽到什麼不該聽的可不太好。

申毅在院子中走著,心中想著全真的道觀和三一門比起來確實不大一樣。

三一門就像是一個學堂,裡面的師兄個個都像德高望重的師長,全門上下充斥著一股嚴肅的氛圍。

全真則不同,全真的道觀多了許多煙火氣,全真門每一座建築前面的院子裡,都種滿了花草,在全真中修行,總是沒來由的心情愉悅。

申毅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就在自已失神之際,不知不覺間,申毅已經走到了自已練功的山洞裡。

申毅搖了搖頭自嘲道:“看來我也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武痴啊。”

申毅走到了洞中,找到自已每次練功最習慣的位置,擺好全真外丹的修習架勢。

“這次江青師兄睡著了,應該不會再有人來打攪我了吧。”申毅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按照全真法門行炁。

在山洞中,申毅只感覺自身炁的流動水到渠成,整個人只要順應著炁的流動,在體內的炁略感阻塞的時候,自已的身體也相應著做著動作,慢慢的申毅甚至都不知道自已到底做的是什麼動作,只覺得自已理應這樣做,這有這個狀態才是自已最舒服的狀態。

就在申毅沉浸在這種天人合一的狀態中,山洞外傳來一陣悠悠的笛聲。

申毅眉頭緊皺,自已好不容易進入的狀態,又被奇奇怪怪的意外打破,申毅覺的自已馬上就要退出這種奇妙的狀態。

悠悠的笛聲傳入申毅的耳中,申毅慢慢的舒緩了自已的身體,申毅只覺自身炁的執行更加溫和順暢,自已似乎不用再做著奇怪的動作來影響炁的流動。

申毅順勢坐下來,用一種最平常的打坐方式,慢慢的申毅覺得自已彷彿身處另一個世界之中。

“這就是內景嗎?”申毅心中這樣想,雖然自已沒有盡到過自已的內景。但冥冥之中申毅告訴自已,這就是內景。

“師父,要怎樣才能進入內景。”記憶中的申毅這樣詢問著師父。

“身似菩提樹,心如明鏡臺。”師父坐在大殿之上,閉著眼睛淡淡地說道。

“回師父,弟子早就做到了。”申毅疑惑的看著師父。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師父起身摸著申毅的腦袋,輕輕撫摸著繼續說道,“做到了,你就進入內鏡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記憶的片段閃回,申毅自已都沒有察覺到,此時入定修行的申毅嘴角微微上揚。

內景中的申毅彷彿置身於浩瀚無垠的虛空之中,在這裡沒有天地,沒有五行,只有自已和漆黑虛空。

最讓申毅奇怪的是,雖然自身處於漆黑的虛空之中,但那種漆黑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申毅反倒覺得虛空深處的自已清晰可見。

申毅不知在這虛空之中走了多久,申毅也不知道自已是否在這虛空之中移動。一切都是未知的,一切是那麼的真實。

“呼。”

不知過了多久,申毅張開了自已的雙眼,申毅趕忙走出山洞看到高掛的太陽,申毅這才發現自已處在內景之中不過一二個時辰的光景。但在內景之中申毅卻感覺自已已經度過了數個年月。

申毅站在山洞外,正在感覺著自身奇妙的變化,卻聽著那悠悠的笛聲來自崖底。

申毅探頭向崖底看去和自已第一天來這裡一樣,一位白衣飄飄的仙女,吹著笛子,在樹林中盪漾。

“好奇怪啊,江青師兄小心翼翼的儘量不發出聲音,都能驚擾到我,這個笛聲不但沒有驚擾我,反而讓我的內心更加平靜,甚至都進入到了內靜裡。”

申毅向前走一步,看向崖底。“我去,這也沒路啊,要是下山繞進去的話回來就得晚上了。”

“媽的,大不了躺個幾天唄。”申毅一咬牙,運起逆生,將逆生開到自已能掌握的極限。朝著懸崖下方直直的躍下。

申毅眼疾手快,抓住懸崖上的一根枯枝,奈何自已的下落之勢過於猛烈。枯枝甚至沒有起到半點的緩衝作用。

申毅看著腳下四處搜尋,發現沒有一處可以借力,沒有一處可以落腳的地方。

申毅雙爪變為虎型,用力向懸崖抓去。雖然有著逆生的加持,但還是隻能抓進崖壁淺淺的一層。

“足夠了”申毅低吼一聲,隨即猛烈下墜之勢驟減。

懸崖上歷歷在目的十道血指印,如果細細觀察,就會發現那血指印竟然呈現淡淡的粉色。

在如此劇烈的摩擦下,本該成為森森白骨的雙手,竟然只是破了一層皮。

就像這樣,雙手緊扣著懸崖滑行了數十米,申毅只覺不妙,雙腳借力一蹬,朝著懸崖下方直衝而下。

本來申毅覺得憑藉自已逆生三重超高的恢復能力,可以一邊修復著手指,一邊滑到崖底,但他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雖然手指可以修復,但是斷指磨骨的疼痛確實讓人很難堅持下去。

況且自已用逆生持續修復,速度也是越來越慢,照這樣下去,如果磨掉了整根手指,憑藉自已這點微末道行,還真的不太好辦。

就當申毅打算衝到一棵巨樹之上,用樹枝緩解下衝的氣勢,最終摔到地上就算傷了雙腿,憑藉逆生也能快速修復。

就當馬上抓到樹枝的時候,申毅身體被突然出現的一段白綾捆住。

被捆住的申毅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感覺自已被甩的七葷八素,最後慢慢的落在了地上。

落地之後申毅知道自已被救了下來,正欲抱拳道謝,卻看到自已面前是一位笑嘻嘻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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