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方多病那吃完食物後,她端了些想著給李蓮花也嚐嚐,看見牆邊偷望的李蓮花,她沒有呼喊,而是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是喬婉娩。

心口好像塞了棉花,堵塞感讓廿無塵難受的呼吸不暢,李蓮花也感受到她的氣息,轉頭望來正巧看見她失望難過的眼神:“方姑娘,有什麼事嗎?”

廿無塵抿唇垂頭,舉起盛滿食物的盤子:“方小寶做了很多,你也吃一些吧。”

“多謝方姑娘,不過不必了,我不餓。”他依舊拒絕,常掛笑意的嘴角總是那麼疏離。

“嗯。”廿無塵點頭後,轉身離開。

看見她這副樣子,李蓮花有些不明所以。

她為何這般模樣?是因為我嗎?

另一邊,廿無塵放下盤子,正準備找方多病,沒想到他焦急忙慌飛奔過來,氣喘吁吁道:“小姨,小姨來了,快跑。”說罷,他抓起廿無塵手腕就要和她一起逃命。

“等等等,你會被小姨抓走我又不會,你跑吧,我不會告訴她的。”廿無塵剎住腳抱柱不走。

“你,好吧好吧,你可不許告我狀,否則,我就,我就?”他思索半天發現根本沒有一處可以威脅她的地方,也不敢多留大步流星離開。

片刻後,“誒?小雨,怎麼瘦了。”何曉鳳走上前捏了捏她臉頰的肉道。

廿無塵還沒開口,何曉鳳擰著眉氣惱道:“這個方小寶,跑出來還非得拉著你,等會我找到他必須抓他回去。”

“小姨,其實……”

“方姑娘。”李蓮花打斷他們的對話,而何曉鳳見到他時眼睛都亮了起來:“小雨,這位是?”

“小姨,他是李蓮花,就是李神醫。”廿無塵笑得坦然,剛才的不悅一掃而空。

李蓮花也抱拳道:“何姑娘,幸會。”

“這就是李神醫啊?我聽說李神醫在玉城一案乃是主力,如此清風朗月的風采更是驚豔無雙。”何曉鳳眸中透露出欣賞二字,她扶額慢慢靠近李蓮花,作勢要倒。

李蓮花見狀雙手伸前,既怕她倒又怕她太靠前:“何姑娘謬讚了,在下不過微盡綿薄,這些還得是方姑娘和方少俠的功勞。”

廿無塵突然想起剛才李蓮花叫她,應該是有事,於是問道:“你剛叫我是有什麼事嗎?”

本是看廿無塵臉色不佳才特意跑來的李蓮花,此時如鯁在喉,算了,還是不說了:“哦,我得回去給狐狸精做飯了。”

廿無塵有些失望,仍只是點點頭:“好,確實不早了。”

明明二人看似尷尬的對話,一旁的何曉鳳卻察覺到一絲古怪,所以李蓮花走後,她立馬湊到廿無塵跟前饒有興致問道:“小雨,你不會是喜歡他吧?”

被她一語中的,廿無塵也沒打算隱瞞:“嗯。”

何曉鳳激動的快要跳起來,拉著她就要往李蓮花離開的地方跟去:“小姨,你,你這是幹嘛?”

可是看她極力反抗的樣子,不滿地拍了一下她的手恨鐵不成鋼道:“喜歡就去追啊,你要什麼沒有,還怕配不上他呀?再說了,你這猶豫不決,就不怕他看上別人?”

廿無塵失落垂頭,手指攪動著:“他之前喜歡的女子因為意外分開了,他們都是奔著成親去的,有了愛而不得,想來他也不會喜歡上別人了。”

何曉鳳震驚一臉,也沒再勸解:“那還是喜歡別人吧,這種就算在一起了,以後應該也不能長久。”

男子心中裝著愛而不得,日後就算再喜歡,也會因為挫折放手,既然不得善終,那還是棄了的好。

是啊,像喬婉娩那樣的白月光,怎麼可能輕易忘掉,可是,若是真的能輕易放下,那世間又怎會有那麼多的愛而不得。

和何曉鳳又閒聊了幾句,講爛了三寸不爛之舌,終於留下了方多病,找遍了玉城沒找到方多病的半個人影,猜想他可能回了蓮花樓,也便跟了去。

蓮花樓內。

廿無塵點了穴才敢進去,而不幸的方多病已經暈過去,李蓮花也只能略帶心虛撓鼻看她:“他方才說有些困了,沒想到倒頭就睡。”然後又是故作無奈搖頭:“哎,年輕就是好。”

廿無塵早已看穿面前的戲精狐狸,嗤笑一聲坐下端碗吃起來:“李蓮花,下次還是不要撒謊了。”聽她這麼說,李蓮花以為她會惱他,不想下一瞬:“我一眼就看得出來,碎嘴狐狸。”

不過吃了幾口,她便頭腦暈眩,不自覺瞪大眼睛怒視李蓮花:“菜裡都下藥?李蓮花,我脾氣好你當我沒脾氣是不是?我......”話還沒說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一桌倒倆。

醒來已近黃昏,先醒過來的方多病叫醒呼呼大睡的廿無塵,剛想抱怨,另一個人比他怨氣更重:“李蓮花!!!等我抓到你非得打斷你的手!”

咆哮聲嚇得方多病縮在一邊一聲不吭,廿無塵看向他那處,他也瑟縮起來:不會連我一起打吧?我可什麼也沒做。

方多病:弱小,無助,惹不起。

樸鋤山衛莊外。

廿無塵劍柄架在李蓮花脖頸上,而李蓮花整個人壓在木橋上:“很能跑啊李神醫,這回藥倒兩個了呢。”

廿無塵“和善”微笑,而李蓮花也苦笑轉移話題:“方姑娘,又見面了,吃飯沒有?”

“沒吃,但是已經氣飽了,你說,我要不要把你打暈然後賣進黑市呢?”她沒好氣的口吻掀起方多病一陣雞皮疙瘩。

惹誰都不能惹女人。

李蓮花試探般慢慢推開劍柄,語氣依舊吊兒郎當:“哎喲,方姑娘真會開玩笑,再說了,這隨意販賣人口可是犯法的,姑娘又怎麼會知法犯法呢,我說是吧?”

“嗯,嘴挺能說,不過現在多說也無用,你,有兩個選擇。”廿無塵舉止懶散,李蓮花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她挑眉道:“要麼我打暈你帶進去,要麼你從現在開始不許離開我眼底半分。”她取下腕間的物什,定睛一看:是一條紅色髮帶。

“選吧。”廿無塵左手抓著髮帶,右手拿起劍刃,二者伸出擺在李蓮花面前。

看見髮帶的第一眼,李蓮花心臟劇烈跳動,明明分外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的,或者是怎麼來的,他雙眼空洞,總覺好像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抓牢木橋扶手穩住自已後,他眼眶滑下淚來。

另外兩個人目睹全程。

廿無塵:我靠,這麼誇張?這麼刺激的嗎?

方多病:不過是做個選擇就哭起來了,之前和我互掐的勁兒呢?在我阿姐這就裝可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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