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一群好哥們和趙銘來到餐廳吃飯,再次遇見他的女神,竟然在餐廳裡做服務生……

原來他們所以為的清冷美人,不過是個服務生而已,自然要為趙銘找回面子了。

於是就出口嘲諷了她幾句。

幸好蘇歌子對這些都免疫了,左耳進右耳出,大學四年的歷練,早就養成了銅牆鐵壁的性格。

她硬著頭皮給他們上完了菜,然後就靠牆站著,以免這幫人有不時之需。

看著滿桌佳餚,她心裡不由得羨慕起來,這家餐廳很貴,一頓飯幾千塊,比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還要高。

可這幫人花錢絲毫不心疼,還叫了好幾瓶紅酒,價值不菲。

其中有個男生說:“咱們昨晚打遊戲輸了,今天可要好好喝點,都開心點!”

蘇歌子心裡啞然,只是打輸了一場遊戲,就要這麼破費,真是家裡有錢,抗造。

其實這不是她第一次窺見有錢人的生活,盛京遍地都是金子,盛京大學又是知名高校,學校裡的富二代太多了。

像他們這種揮金如土的,並不少見。

酒過三巡,這群男生都有些醉意,能聊的話題都聊完了,又嫌飯局太無聊,想找個其他的樂子。

於是,有個男生叫過蘇歌子:“喂,你過來一下。”

等她走過來,一桌男生都看著她:“我給你兩千塊錢,你陪我們玩一場遊戲怎麼樣?”

蘇歌子下意識就拒絕了:“不好意思,我現在是上班時間。”

這群男生一看就不安好心,估計是要逼她喝酒之類的,她才不會為了這兩千塊陪他們喝酒呢!

這點小錢,她一個暑假就能賺出來了。

場面僵持不下,還是最中間的趙銘開口:“那我給你兩萬怎麼樣?”

兩萬塊?

蘇歌子有些動搖了,要知道她在這裡做兼職,就算一整年也賺不了兩萬塊呀。

她小聲開口:“我能不能先問問,你們想讓我玩什麼遊戲?”

“這個遊戲並不難,”趙銘指著門口的方向,“待會這兒如果有人進來,無論是男是女,你上去問人家要一下微信,怎麼樣?”

說著,他將一個厚厚的信封放在了桌上:“只要你能成功要到微信,這裡面的錢就是你的了。”

原來趙銘是要替自已討回公道,讓她去跟別人告白,順便嚐嚐被拒絕的滋味。

蘇歌子心裡只覺得幼稚,怪不得都說富不過三代,因為富一代生下來的都是傻子。

蘇歌子看著桌上厚厚的信封,大風吹來的錢,不賺白不賺,大四學業繁忙,有了這筆錢,她就不用再出來做兼職了。

於是她欣然答應了趙銘的賭約:“好,沒問題。”

之後,一群人靜靜盯著門口的位置,等待第一個進來的客人。

他們位於酒店三樓的用餐大廳,周圍都是來吃飯的客人,中間用雕破圖風簡單隔開了中餐區和西餐區。

但是大門只有一個,正中間的厚重雕花木門,非常大,所有客人都從這裡走進來。

桌上男生屏息凝神,眼睛盯著大門,很快進來一個男人,看清來人蘇歌子大喜,這不就是剛才給她小費的客人嘛!

桌上男生都看向她,蘇歌子心裡也有了勝算,一路小跑過去,將人堵在門口。

“先生您好,我喜歡你,請問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嗎?”

唐長安剛才上來時,發現自已把單反相機落在樓下了,只好下樓拿了上來,沒想到剛上來,迎面就跟她撞了個正著。

還被她當面要微信。

唐長安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下意識環顧四周:“你沒找錯人吧?”

這還是第一次有女生問他要微信。

他只是給個小費而已,這個女生就喜歡上他了?

“求求你了,我剛跟人打賭輸了,快讓我掃一下你的微信。”

蘇歌子眨巴眨巴眼,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苦苦哀求他,還刻意壓低了聲音。

“我要賺錢,事成之後,我們可以對半分錢,求求你了。”

唐長安反應過來,對她眨眼一笑:“好的,沒問題。”

接著他掏出了手機,調出二維碼,順利讓她加到了好友。

最後,唐長安還遞給她一張名片,對她爽朗一笑:“同學,謝謝你的喜歡,這是我的聯絡方式,有什麼事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

他笑容迷人,彷彿一眼萬年,尤其講話不卑不亢,隨性散漫,身上有種清風霽月的氣質,有種說不出的矜貴。

一眼就可以看出與其他人不同。

蘇歌子沒被美色迷失,抓住了他話裡的重點:“你怎麼知道我是學生?”

不然怎麼會叫她“同學”?

唐長安淡淡一笑:“我猜的。”

象牙塔的學生不諳世事,眼中有一種清澈的愚蠢,踏入社會的人,不出一年,身上就不會再保持純真的特質了。

蘇歌子順利加上他的微信,拿著手機回到趙銘面前晃了晃:“那……這筆錢,就是我的了?”

說完,她就拿走了厚厚的信封,恰好到了換班的時間,晚班的人來跟她換崗位,

蘇歌子將信封緊緊抱在手裡,長舒一口氣,終於不用伺候這幫難纏的同學了。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桌上的男生都有些灰心喪氣,趙銘再次成了眾多哥們嘲笑的“舔狗”,而且是腦子有病的舔狗。

本來女追男就隔層紗,如果女生去跟男生要微信,男生出於禮貌都會答應的,只有少數會狠心拒絕。

趙銘也覺得自已腦子有病,蘇歌子長得那麼漂亮,有幾個男人能拒絕?

啊啊啊!

他為什麼要花錢給別的男人制造機會啊!

桌上有個男生陰陽怪氣取笑趙銘:“怪不得人家一直拒絕你,原來是想嫁給一個條件更好的男人呀~~”

趙銘忍不住朝那個男人的方向看去,只見他脖子上掛著一個單反,渾身上下氣度不凡,正在從容不迫地用餐。

桌上放著一把鑰匙,趙銘眼尖,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賓利飛馳,他曾央求了爸爸好久,都沒給他買這款車。

除此之外,趙銘還注意到他手上戴了一塊百達翡麗的名錶,某款萬年曆機械錶,在冷光照射下,錶盤閃爍了一下,顯現出日內瓦湖的藍色,沉靜如海。

從衣著打扮上,趙銘判斷出來,這個男人的經濟條件遠在自已之上。

尤其是他身上的氣質,舉手投足間散發出的自信和灑脫,一看就只有鐘鳴鼎食之家才能養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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