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兒和欣兒收穫的藥材也有很多,這又要收又要賣的,確實忙不過來。佔用太多的時間,過於疲累,於是夢兒就想了個辦法。

“欣兒把車裝好了嗎,裝好了咱們就走吧,咱們上集市上找個藥鋪,直接賣給他們就算了。”

夢兒一邊在屋裡拾掇,一邊對外面忙著裝車的欣兒說道。

“姐姐這也就快裝完了,我再用繩子把車剎住,不讓它們亂掉,完事咱就可以走了。”欣兒一邊裝著車,一邊又用個粗繩子在車左右兩側勒緊貨物,又擦了一下頭上的汗,對著夢兒答道。

“好,那我推車你拉車,咱們往城裡走走看,去找一家大點兒的藥鋪。”夢兒一邊說,一邊走到了車前,並遞給欣兒一條毛巾,示意他擦汗。

“好,姐姐,你扶住了車,咱們走吧。”欣兒答應著。姐兩個拉起了手推車,一前一後,向著前面的集鎮走去。

他們走了約摸有五六里路,來到了集場附近的一些藥鋪旁邊。把車停了下來,先喘了一口氣,夢兒叮囑欣兒看著車,她進藥鋪去問問,看人家有要的吧。

夢兒在附近的藥鋪打量了半天,發現了一個藥鋪,叫‘濟仁’藥鋪。這個藥鋪店面很大,還有很多的夥計跑前跑後,生意很興隆。夢兒驚奇自已竟然認得這藥鋪的名字,看起來這沒有白用功,心裡有點兒暗暗得意。

“這個小哥,麻煩你給我說一下,你們的掌櫃是誰,我想找他有事。”夢兒正在對一個跑堂的,搬運貨物的夥計說道。

“那不在櫃檯那邊,有個打算盤結賬的,就是我們的掌櫃了。”這個夥計指著櫃檯南邊,那個正結賬的那個人說道。夢兒謝過了夥計,向那個人走去。

“掌櫃,我這裡有新鮮的,曬乾的草藥,你要嗎?”夢兒對著這個戴著眼鏡,穿著錦緞馬甲和衣袍的掌櫃說道。

“要是成色好,我們就要。讓我先看看再說。”這掌櫃一邊答應著,一邊走出了櫃檯。隨著夢兒來到了屋外,直奔向他們的手推車跟前,拿起那曬乾的山參和地黃等看了起來。

“看起來還不錯,是挺新鮮。這樣吧,我們分別稱完了,按斤數給你錢。趙二,把大桿秤拿來,再過來一個人,把這些藥材給我稱了。”這掌櫃話音剛落,就有兩個夥計拿著大桿秤過來。開始稱這些山貨。

“山參二十斤,每斤十兩紋銀,熟地黃五十斤,一斤十文錢,還有山菜、蒲公英的根就算給你五百文錢吧。這一總是該付給你二百兩銀子,外加五百五十文錢。就這些吧,多少就這樣,你看行嗎,這位姑娘?”這掌櫃把算盤打得山響,又帶著敬佩的眼神,徵徇著夢兒。

“行呀,掌櫃。只要好算賬就行,多點少點兒的沒有關係,都是自家種的。您能收我就很感謝你了。”夢兒欣喜地對著掌櫃說道。

“這就好啊,趙二,去庫房把銀子拿來。”這掌櫃對那夥計說道。

“謝謝掌櫃了,那我們就回去了,你放心,我們等有了貨,就只賣給你。”夢兒一邊說著,一邊又和欣兒拉著空車,準備著往回趕。

他們只顧高興,忙著賣藥材,卻不想被一個人暗中觀察了很久。這個公子是當地財主王老財的兒子,平日裡偷雞摸狗,溜街架鳥。不幹正事,又仗著家中有錢,是個獨子,爹孃寵愛,便更是囂張。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他今天在街上閒逛,看見夢兒姐弟倆,又看見夢兒俏麗的容顏,早已垂涎三尺。見他們姐弟二人要離開,趕忙奔了過去,攔住了要走的倆人。

“這位姑娘,真是俏佳人啊,過來讓本公子摸摸,你若願意,我迎娶你過門,從此吃香喝辣的,不用這般勞苦,豈不更好?”這公子邊說邊走到夢兒跟前,輕佻地望著夢兒,並試圖伸手摸夢兒的臉。

“放肆,這位公子,請你自重,請放手!”夢兒怒從中來,盛怒之下,一下扒拉開那人的手。

“呵,脾氣不小。我沒見有誰敢對我這麼說話,怎麼?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嗎?有多少人家的姑娘想著嫁入我家,你竟敢反抗,你是想找打了。”這公子邊說邊伸手要打夢兒。

夢兒只用手輕輕一推,這公子隨身倒地。跟他一起來的家丁,見公子被人推倒,立即衝上來和夢兒對打,他撲向夢兒,用手直對著夢兒的臉部搗去。

“你這個小賤人,不識抬舉,想跟我們打架,你不看看我們爺是誰,你惹得起嗎?看我把你這張狐媚臉打爛了,叫你還張狂!”這家丁一面罵一面朝夢兒打來。

夢兒順勢把那人胳膊往前一拉,猛一撒手,那人便撲倒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著。

“我先是敬重你們,加以警告。你們不自重,別怪我不客氣。”這夢兒對著灰溜溜逃跑的兩個人說道。

“欣兒我們回家,不給他們囉嗦。”夢兒催促著欣兒說道。

這時街上看熱鬧的人圍成了一圈,都紛紛豎著手指,誇獎著夢兒。說她真勇敢,真厲害。

“欣兒,咱們趕快走,不能在這裡,萬一那兩人帶人來追我們就麻煩了,咱們不想和這種人糾纏。”

“好,姐姐,快回家吧。”欣兒一邊答應著,一邊拉著車子飛跑起來。到了中午時,他們終於回到了家。

夜晚來臨,姐弟倆看了會門外,覺不可能再有人追到家來,也就放了心。關上了大門。他們的西瓜都已經賣完,所有種植的山貨都已經弄回家,只差晾曬了。所以姐弟二人晚上倒也不用上山,他們吃完晚飯收拾完,又坐著聊起天來。休息還早,他們說會話來打發時間。

“欣兒,頭幾年的日子不好過,你從小到大又吃了不少苦,姐姐也沒有讓你上學館,不光你,我也沒有學到什麼。你以後也要學著認點字,咱們姐弟這麼弱,總要防備叫人欺負,你不妨也練點兒防身術,保護好自已,不受傷害。”夢兒語重心長的對欣兒說道。

“姐姐,識字好說,我可以進學堂去學,給先生交些銀子。可防身術誰來教呢,要想學舞得拜師,我們是沒有這麼多的銀子的。”欣兒有些發愁地說道。

“今天賣藥材的這些銀兩,分成兩份兒,一份交給學堂,另一份給你留著,咱們再慢慢兒找個師傅,學習武藝。要再不夠,姐姐再賣藥材,變些銀子來。這兩年來我一直覺得對不住你,沒讓你習文練武,做的不夠,姐姐心裡難過,我說什麼也得叫你識字,學著習武。這樣姐姐才能放心。”夢兒若有所思地對欣兒說道。

“好的,姐姐,你對我的好我無以為報,只能習文練武,來回報姐姐。姐姐放心,我一定努力的去學,好對得起姐姐。”欣兒激動地流著淚說道。

“這就對了,你能認識到這些是好事。而我認識到這些也是好事。”夢兒拍拍欣兒的肩膀,親切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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