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祠以前也出現過不尋常現象,路過的人時常會在祠堂附近聽到恐怖的哭泣聲,有時甚至是悽慘的哭喊,所以,老闆專門安排年輕氣壯的小夥子值夜班,但那天晚上原本排了班的小夥子家裡有事臨時請假,只好讓老曲頂上。”

盛開龍新助理李雲飛在K市機場接上宋白和另外一男一女後,在前往目的地的車上給他們詳細介紹這次的意外。

和宋白一起過來的自然是小荷莫晨晨。

“那老曲沒了?”

莫晨晨問。

“還在醫院ICU裡接受治療,醫生說是全身機能極速衰退,恐怕……”

李雲飛嘆了口氣,用手捏了捏眉頭。

“那晚沒有人和老曲一起巡邏?”小荷問道。

“有的,夜間看護都會安排兩個人,和老曲一起的是個小夥子,叫林曉鵬,據他所說,那晚他們巡邏到祠堂,老曲突然就停了下來,目光驚恐的看著祠堂,嘴巴張著,好像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然後就倒地不起了。”

李雲飛回答小荷的疑問。

“一起巡邏,小林沒發現什麼奇怪的事?”小荷繼續追問。

想害人卻放過一個目擊者,頗有點故意引人過去的感覺,他不得不想得多些了。

“沒有,林曉鵬說他什麼也沒看見,也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一切正常。”

李雲飛也納悶。

“陳氏是怎樣的一個家族?”宋白終於開口。

“這是陳氏家族存留下來的族譜,裡面倒是記載了陳氏一些過往,宋大師感興趣可以看一下。”

李雲飛遞過來一本破舊泛黃的古書,宋白接了過來,快速地翻閱。

車內安靜下來,只剩書頁翻動的聲音,挑重點的速讀,族譜也不算很厚,不到半個小時,她已經翻完整本書了。

記載的都是陳氏氏族一年當中祭祀喜喪之類的大事,讓宋白感到意外的是,陳氏的每一代的子嗣都很單薄,每代家主三妻四妾,但子嗣往往只有一兒兩女,或兩兒兩女。

這就很不正常了,一個家大業大的氏族,妻妾又多,那個年代對後代非常看重,巴不得子女滿堂,除非是窮人家養不活才不敢生。

而且,陳氏族譜上對妻妾們有喜的事也記載在列,翻看的過程中,她粗略統計了一下,每一代家主的妻妾記載在案有喜的至少都有八九條,那就應該有八九個孩子生下來才對,難道和宮鬥劇一樣,妻妾互相謀害彼此的腹中胎兒?

不到一個小時,眾人便到了陳家祠,此時天色已經擦黑。

兩百年前,這裡應該是K市的中心區域,但現在已經淪為並不興旺的郊區,陳家祠附近已經沒有居民,只有空曠的大路和兩側的草坪,長勢旺盛的大樹四處可見,在黑夜中就像一隻只張牙舞爪的大怪物,三更半夜誰走在這裡都會忍不住心裡發毛。

不愧是民國土豪的祖宅,佔地足有三十餘畝,五間三進,廳堂三座,大小房間都有二十八間。

大院內稍微寬點的路上每隔十米就掛著一個燈籠式樣的燈,這樣既不破壞大院原有的風格,也方便了照明。

昏黃的燈光下,靜寂的大院顯得格外的陰森,每個人的影子都拉得長長的,夜風吹過帶來詭異的回聲。

但現在誰也沒有心思去欣賞美景,在保安隊隊長的帶領下直奔祠堂。

祠堂位於陳家祠最裡頭,兩邊三米高的青石圍牆將外人的目光徹底隔斷,窺視不到祠堂的真面目,兩扇黑紅色梨木門用鐵鏈拴起來,一把巴掌大的銀鎖將鐵鏈兩頭牢牢的鎖住。

“各位……”

“嗚……嗚嗚……”

李雲飛正要開口問各位大師準備怎麼處理,一陣哀哭聲忽然傳了過來,眾人都聽得清楚,是從祠堂裡面傳出來的。

不會這麼猛吧?

他和陪同過來的隊長臉色瞬間蒼白,尤其是那隊長,雙腿一軟,直接坐到了地上。

“李助理,你們先離開,剩下的事交給我們。”

這裡的陰氣已經蔓延開,裡面的東西似乎專門在等著他們,李雲飛他們留在這幫助不大,小荷乾脆讓他們離開。

“那,各位務必小心,有事給我打電話。”

專事專辦,李雲飛心知接下來的事由不得他們來逞強。

待兩人離開後,小荷用隊長給的鑰匙開啟大鎖,嘩啦一聲扯下鐵鏈,大力推開年代已久的木門,木門撞到裡邊的門柱發出不堪重負的嘭聲。

陰氣越來越濃,似乎要從祠堂裡溢位來,這陣勢讓小荷不由自主偷瞄一眼宋白,但她卻依舊一副淡定的模樣,莫晨晨這段時間已經正式修煉,早能感應到陰氣的存在,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進去之後,宋白從揹包裡取出幾塊黑色的小石頭,有序的擺放在圍牆的幾個角落裡。

“這是拘陰陣,防止裡面的陰氣蔓延出去傷害到無辜的人。”

她一邊佈陣一邊講解,跟在她身後的兩人在呆愣兩秒後才明白,大人\/老闆這是要親自教他們!

趕緊認真看她的手法,莫晨晨甚至拿著手機把過程拍了下來。

祠堂前面有個小院,中央是一口直徑一米的八角型水井,誰也不會專門到祠堂這樣的地方來打水用,這裡的水井應該是為了風水而特意打出來的。

宋白走過去探頭一看,水井裡面居然還有水,陰森森的反照出她探過去的上半身,還有天上那輪彎月,明明沒有風,井水面卻輕輕的盪漾著。

檢視了一會,宋白眸光一閃,不做聲色地繞過水井穿過小院,來到祠堂前面。

陳氏供奉歷代祖先的地方自然不會磕磣,擺放靈牌的正房有四五十平米大,大門已經被開啟,站在外面就能看到供桌上擺放整齊的五排靈位。

這裡一直沒有人進來打掃,灰塵已經積有厚厚的一層,靈牌間甚至掛滿了蜘蛛網,牆角處裝上了通電的燈籠式樣黃燈,小荷摸索著找到開關將其開啟,整個祠堂裡外都籠罩著慘淡的暗黃。

宋白走進去細細觀察,正房雖大,但裡面擺放的東西並不多,除了正中央那張擺滿靈牌的長方桌,四周僅有兩根房柱,暗黃破舊的麻布掛在房柱和牆之間,下端被粗繩捆住拽到房柱上掛起來。

嗯?

擺放在倒數第二排稍微靠左的一張靈牌後面居然殘留著一抹淡淡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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