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的首先。

腦子迴歸,智商再次佔領了高地。

古渡當然先關注的是自已。他站立起來低頭打望了自已一圈。

雙手沾滿灰石屑、破了洞的白色襯衫、褲襠染血膝蓋部位也磨破了。

“奇了怪了。”臉上有疑惑,古渡發現他的傷口竟然沒怎麼流血。

照理他這樣的傷口,不至於像破了大動脈滋水槍一樣滋血,也應該有點小水管的樣子吧。

他想著水管,就想到不能浪費水,潛意識就想關水龍頭。

“這都想什麼呢?”他自已也為他身處不明不白的地方還忍不住歪念頭翻了白眼。

瞪眼!

傷口的血線竟都停下了!甚至有的血液還摳門的流回了傷口。

過於神奇!

引得古渡都感嘆:“好傢伙!我這成黑心資本家了?摳門還吸血!”

莫不是!

一連串的影像閃電般閃過古渡過載的機智腦殼,諸如:微笑的教人煉丹的幽靈老頭、新能源產催熟化肥的綠瓶……

嘴唇哆嗦,呼之欲出!他跳了起來大喊:“掛!!”

古渡高興不已。

但現在首要目標是保護自已安全,古渡是有自知之明的。

看了眼狼屍,他知道不管身在哪裡,保住小命,才有追求自已理想的那種安全幸福生活的可能。

一個還沒探明的“金手指”和細胳膊細腿,除此,孑然一身。

古渡環顧周圍。河、河灘兩週有高大的樹。

“龜龜。”古渡趕緊用力對著傷口想象著關大門,傷口快速的癒合,有點像在玩橡皮泥。

傷口一好他就甩著膀子撂到河裡把血腥味洗去,連忙刨到河對岸精挑了顆高大的樹。

竄上樹頂,躲在樹冠中只露出眼睛。感受腿下夾著的枝丫,大片的綠葉包裹著自已,他終於有了些許的安全感。

終於知道為什麼猴子在樹上敢對著地球統治者的恐怖直立猿丟大便了。無他。安全感也!

古渡樂呵了一下。

……

兩個太陽下了山。

一段時間的探索。古渡終於有點明白金手指是怎麼回事了。

他摸著下巴喃喃:“怎麼說呢?我只能說,強。但不完全強。”

點著頭,他心裡的安全感又充實了不少。

簡而言之呢,古渡的金手指不是系統也不是聊天群,甚至不是什麼幕後大能給的。

一句話。

“從今而始,我是我。”

有點得道真仙那味兒。但不是那麼一回事。

而是古渡對自已的身體有了很高的“掌控權”,更根本的應該是“所有權”才對。

類比前世,給大老闆開車。

可以開關車門,甚至能在老闆的坐墊下貼上“傻瓜老闆”貼紙,暗搓搓嘲諷老闆。

而不能把車賣了或者拆開,更不能把車回家當私家車。因為車子始終還是老闆的。

哈!怪不得古渡以前沒什麼存在感。

原是世界對古渡的“掌控”漸漸漏出古渡的身體。

最終一哆嗦,整個古渡的“所有權”都給弄丟了。

古渡撿回了“所有權”感覺前所未有的完整和安全。

好極了!錢包帶身上就是比放包裡安心。

來到新世界,興許不是本地人,新世界不給上戶口。沒有要走自已“所有權”,只是象徵性收了點租。

範圍是自已,包括髮絲的整個身體,不包括衣服。也不能延伸到屁股下的大樹杈。

但是所有權歸所有權,把握不把握的住就是另一回事了。

現在古渡只能到控制自已肉體的程度。

古渡不是讀生物專業的。他不明白什麼具體的原理。

但還好,古渡的身體沒有古渡腦殼子那麼空,只要古渡真的想,他的身體可以自已響應古渡。

“它真的,我哭死。”想起了個爛梗。發洩了一下那種不管身在何方,身體都陪著自已的安心感。

還不能控制自已的更細小層面更不能操控自已的概念層面。

但他相信在這不一樣世界有成長的方法或者以後自已的念頭更強大。

到時候自已修改自已的定義,橫擊時空長河,變化無窮無盡。

甚至不用那麼離譜,再深入一點,到掌控原子層面,古渡就能玩聚變裂變那一套。化身太陽,放出強大的能量射線。

“我讓碳原子們抱一個,它水分子就不敢說半句話。”

古渡眯起眼睛嘴角上鉤。露出“龍王”的猥瑣笑容。

他鼓勵著自已:“小夥汁兒。未來是廣大滴,現在是奮鬥滴。我一定擁有美好的未來!”

可以預見的光輝未來給古渡不少的安全感。

他舉起雙手看著。讓手指緩慢變長變短,讓手掌變大變小。玩的不亦樂乎。

靈光一閃!古渡低頭。

“唔……”沉默的看了一眼。

一會兒,古渡的嘴角慢慢的扯到耳根。發出無聲的詭笑。

情況是這麼個情況。能量充足的情況下,掌控身體、傷口癒合、力量解放、激素控制……甚至長生不老。

現在古渡都能做到。

“哈!端粒學說都見鬼去吧。我的細胞我要長几次就幾次!我想活多久就活多久!”

要不是潛意識習慣以人的外形生存,古渡現在都能變成一顆肉球活下去。

什麼低配版冥河老祖!

但也不是無敵的。

古渡試著拔下來一根頭髮,瞬間頭髮就沒有了知覺。

直到接回去才聯上了網。

測試能力。他甚至發狠地把腿、腿連著腰部軀幹分別斷開。

一下就失去了感應。古渡推測是他的神魂還寄宿在頭部。是以離開腦袋後就無法控制身體。

膨脹的念頭稍微冷靜了下來。萬一被人砍手砍腳,萬一腦袋被打碎。古渡一樣也沒有好活的。還是萬事小心一點吧。

……

清晨陽光穿過樹林。撒下斑斑點點。微風習習。薄霧不濃。是個出行的好日子。

一個老頭,披著舊舊的灰色狼皮披風,穿著麻布衣服的,揹著一個簍子裡面有一張狼筋短弓和一小皮袋粗鹽、一圈捆起來的樹藤壓著一件白色破襯衫和牛仔褲,一手提溜著兩條魚乾,一手兩腳快速的滑溜下一間樹屋。

他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這間親手造的“兒時追夢樹屋”,老頭呼了口氣,眼神下定了決心。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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