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美圖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裴寂回來時,又遇到好幾個上臺觀摩的人。

“怎麼?對那畫感興趣?”李錦豐遞給他一杯茶。

他笑著搖搖頭:“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畫紙輕如薄翼,光滑細膩,上面隱隱透出煞氣,像是人皮所制。

若單是人皮作畫還罷了,持畫人頂多受煞氣影響,氣運低迷一陣子。

可他剛剛靠近那幅畫時,還隱隱聽到人皮畫製造的幻境,這就說明,這人皮畫裡還困著一個怨靈。

這種畫大凶,碰不得。

之後的競拍裴寂沒參加,只看到那幅畫最後被一名女生拍走了。

時間慢慢走到深夜,法尺出來時,裴寂感覺自已都要睡著了。

臺上那柄法尺長約30厘米,寬2厘米。

他上去檢視時,果然在尺端發現了和介紹圖上面一模一樣的標記。

法尺5萬起拍,裴寂緊跟著就開口報了價。

也不知是拍賣會舉行的時間太久,眾人熱情被耗盡了,還是這法尺只有玄門人才認識,場中只有一名老先生和裴寂競拍。

當價格升至9萬時,那老先生也不再加價,最後裴寂以不到10萬的價格得到了法尺。

之後的競拍裴寂二人就沒再參加,拿到法尺後就離開了拍賣會。

兩人行至門口,正好碰到剛剛拍下美人出嫁圖的女人匆匆從會場裡出來。

那女人身穿一身黑色禮服,更顯她身材婀娜多姿,面板雪白眉眼精緻,一眼望去就使人驚豔。

見裴寂一直盯著那女人看,李錦豐下意識跟著望過去:“那是濱州秦家的女兒,秦向楠。”

他觀察著裴寂表情,試探著問:“我們兩家是故交,要不我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裴寂表情奇怪,一口回絕道:“不用,我們......應該會很快再見面。”

之後,李錦豐又在濱州待了兩天,處理完這裡的工作後,先啟程回了南城。

因裴寂說他在這裡還有事沒完成,就沒有和李錦豐一起回去,留在了這處私人別墅裡。

下午,裴寂正在網上搜尋梨九孃的名字時,收到了石鴻暉的微信。

【石鴻暉:裴哥,裴哥哥,江湖救急啊裴大哥!】

【裴寂:說。】

【石鴻暉:給我500張破煞符。】

【裴寂:我直接把我右手寄給你,你自已拿去畫好不好?】

還500張,他一天能畫出二十張都是祖師爺保佑。

【石鴻暉:那你有多少?】

【裴寂:一共只能湊夠45張,要不要?而且我現在人在濱州。】

【石鴻暉:那沒事,我明天要去九江市,到時我去找你拿。】

九江市就在濱州旁邊,如果從南城過去,正好路過濱州。

【裴寂:行,等會我把地址發給你。】

【石鴻暉:裴哥哥再給人家畫幾張~】

【裴寂:快滾。】

南城特殊部門辦事處。

石鴻暉收起手機:“要我說,我們根本就沒必要去。”

春甜:“就是,一、二小隊一直都瞧不起我們,這次倒是想起我們了。”

前幾天,九江市那邊因城市重新規劃,安排了城市北郊的居民統一遷墳。

在遷墳的時候發生了幾起怪事,不光棺材起不出來,現場參與遷墳的工人還一連死了三個。

事情在九江市那邊鬧的極大,很多人都說政府肯定做了什麼虧心事,才引得這些過世之人的不滿。

九江市那邊焦頭爛額,一直襬不平這次靈異事件,所以請了周圍幾個城市的特殊辦事處小隊去支援他們。

起初,他們第三小隊也應該一起前往的,可卻被上面壓了下來。

理由是南城市特殊辦事處不能沒有隊員鎮守。

這也就罷了,走之前一二小隊的人還嘲諷了他們一番,實在氣人。

趙義推了推眼鏡,慢吞吞地開口:“他們想起的不是我們,是裴道長的符。”

而且這次人家也指明瞭說只要第三小隊的人把符送過去就行。

春甜:“趙義,你是哪邊的,怎麼還幫著他們說話。”

趙義嘴笨,一著急就說不出話:“我、我......”

孫陽:“好了,大家不要吵。趙義說的也沒錯,他們看重的確實不是我們第三小隊。”

趙義漲紅了臉,訥訥開口:“隊長,我不是這個意思。”

孫陽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

春甜氣悶地揪著辦公桌上仙人掌的刺:“要是我們第三小隊也有這麼厲害的畫符師就好了......”

石鴻暉在旁邊拱火:“裴道長可不止畫符厲害,驅邪除鬼的手段也是一流。”

他常和裴寂聯絡,對裴寂的本事多少也有些瞭解。

趙陽若有所思地看著石鴻暉:“他現在做什麼工作?”

石鴻暉撓撓頭:“之前好像是在一家逃生遊戲工作室裡當職員,現在不知道找的什麼工作。”

趙陽笑了一下,對石鴻暉道:“這次去濱州,你問一下裴道長有沒有意願來特殊部門工作。”

春甜握拳:“對,趁一二小隊沒反應過來,我們先把裴道長搶過來。”

只是不巧,石鴻暉過來的時候正碰上裴寂被秦家找去看事,從管家那裡拿到符籙後就直接飛去了九江市,沒能親自見到裴寂的面。

裴寂此刻正在秦家大廳裡,除了他裡面還站著兩個人,一個和尚和一道士。

還有一個正被秦家的下人送出去。

裴寂訝異了一瞬,想了想也能明白,秦向楠是家中獨女,她出了事,秦家肯定會把能請的大師都請過來。

至於他,可能是因為拍賣會上與秦向楠有過接觸,這才入了秦家的眼。

別墅大廳裡,和尚和道士兩人原本正互相打量,就看到門口突然來了一個和尚不像和尚,道士不像道士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雖覺得這新來的年輕大師對他們構不成威脅,但兩人還是有志一同地對他露出防備之色。

裴寂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思緒萬千:“這麼怕被搶生意,看來秦家給的報酬還挺多。”

不要覺得和尚道士不缺錢,越是玄門中人,花錢的地方就越多。

平時不抓緊時間掙錢,不要說法器,就是黃紙硃砂都沒錢買。

那天看出他和秦向楠之間有因果線後,雖不知原因,但這幾天也老實在濱州等著,算是很敬業的道士了。

這時,屋主秦千山從外面進來,看到他們後連忙招呼他們落座。

秦千山也沒說客氣話,開門見山地說:“也不瞞諸位,這幾天因為小女的事,我們已經請了好幾撥大師,但都沒能解決問題。”

“如果在座的各位能救小女一命,除去原先說好的二十萬,秦家還另有重酬。”

秦家是濱州有名的企業家,家大業大,秦千山這句重酬,頓時讓心思各異的三波人面上都帶了笑。

“韓先生放心,我們一定盡心竭力。”

裴寂心中火熱:“驅鬼降妖是我們的職業,作為一派掌門,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助秦小姐解決困難。”

許是一派掌門的名頭太過唬人,秦千山的態度明顯熱情了很多:“您是?”

“我是玄天門的掌門人裴寂。”

裴寂原本還想趁機拉近些關係,誰知另外一撥中的道士組看到他們相談甚歡就有些急了,忙打斷兩人的談話,對秦千山說:“秦先生,能先和我們說說秦小姐的具體情況嗎?”

說到女兒,秦千山心情明顯沉重很多:“是這樣的,五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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