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軟體下載完成後,大公海雙擊圖示啟動了它。然而,展現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幅令人困惑的畫面——僅僅由三個藍色三角形組成的簡單圖形。這些三角形緊密相連,形成了一個奇特而神秘的圖案。

大公海凝視著這個影象,陷入了沉思之中。他開始仔細觀察每個三角形的細節和它們之間的關係。第一個三角形似乎代表著某種力量或者能量,其尖銳的頂角散發出一種威嚴感;第二個三角形則顯得更為柔和與平衡,彷彿蘊含著和諧之美;而最後一個三角形則給人以穩定和堅實的印象。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公海的腦海中不斷湧現出各種奇思妙想。他開始想象這三個三角形背後隱藏的意義和可能性。或許它們象徵著不同的元素、能力或者目標?又或者它們是解開某個巨大謎團的關鍵線索?

漸漸地,大公海被自已的想象力所征服,他沉浸在這個神秘影象帶來的無盡遐想之中。他反應過來自已想多了,他決定深入研究這個軟體,探索其中更多未知的領域,看看是否能夠揭開這三個藍色三角形所蘊含的真正秘密。

他剛想反問過去這個影象代表什麼意思,就只聽見嘟的一聲雲飛的電話已經掛掉了,隱約間還能聽到電話那頭的絲絲風聲。

“這傢伙這麼匆忙了嗎?你好歹也註明一下子這個頭像啥意思吧,要我幫你搞個東西,結果你自已倒是敷衍起來了。”

大公海在心裡這樣想著,心裡不免有些窩火,但這火不是對於他的責怪憤怒,而是心裡有一種不適應的感覺。

大公海與雲飛結識已有三年,於大公海而言,雲飛亦算老友。老友當有老友之態,然雲飛素來之舉,多有令大公海不適之處。大公海亦曾嘗試調整,欲於與雲飛共處之時安然自得,然不自在之感愈發強烈。即便如此,大公海仍強顏歡笑,與雲飛繼續交往。

與雲飛交朋友,在某些時候的確可以給大公海帶來精神上的充實滿足,所以他在這三年中也就沒有中斷和雲飛的交流。

接電話的時候,他的這種不適感就稍微弱一點。

所以他儘可能我現在友好且好像對雲飛有真正兄弟情的樣子。

“行吧,行吧,自已研究吧,現在靠別人估計是不行了雲飛真不靠譜前提提要都不說清楚。”

電腦桌擺在大公海的面前,電腦,小部件工工整整,沒有凌亂,只有工整唯美的景象。

桌布上似乎還刻著小刀留下的印記,還有502滴下來的膠水所呈現出來的凹凸不平,白花紋路由深有淺,摸上去像一座小山似的觸感,從低到高,再從高到低,用手擦擦久了便會顯現出白色的光亮。

透過透明的桌布,一張畢業照擺在了大光海的面前,是他小學畢業照,這是他唯一收藏至今的畢業照。初中與高中以及大學的畢業照,因沒有及時的儲存而丟棄了,這也令大公海感到深刻惋惜。

“好懷念以前的時光啊,真想回到過去,再過一遍小學,想想小學的小明,小軍,這些小名喊著還挺順口的,假如全世界的人都姓小,這個題材挺有意思的,小名不就是的了。”

透過這張已經鏽跡斑斑的畢業照,由於沒有及時的儲存,再加上大公海平時也遺忘這張畢業照,直到今天才想起來有他,才拿出他,細細觀察著上面的一筆一畫,一個畫素,一個畫素,認真看著,像研究計算機那樣對待工作那樣認真與專業。

他的意識彷彿已經衝破了自已的肉體,思想境界已經淡出,他變得恍惚,周圍的一切好像又暗淡了下來,只剩下這張畢業照清晰油光發亮。

他在回憶這張畢業照的每一個細節。

回憶自已的小學同學與他們一起相處的美好時光,他回憶起了一個格格不入的人,長相十分清秀,劉海上時常伴著青春照耀的陽光,在陽光下耀眼了起來,金光四射,這僅僅只是他小學同學頭髮的特點。

他還記起了他這位小學同學喜歡摺紙寫小說,玩蟲子,特別喜歡玩蜘蛛,看著蜘蛛吐絲。

這些記憶都是他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儘管他並不喜歡這位小學同學所喜歡的愛好,但他和小學同學相處的時光,有驚喜,有難過,有傷心,有激動。他一輩子都忘不了,因為這些東西令他難忘,是他心目中久久不能平靜的迴盪。

他又開始思索了起來,手開始不老實,拍了拍自已的口袋又揪著自已的頭髮細細弄出頭髮上的白色顆粒,揪著頭皮,慢慢往外扯,右手上把玩了一支筆,一卷膠帶或者一本書一個打針筒或者一支棒棒糖。

場面有些幼稚,卻因為大公海回憶小學的美好時光而顯得溫馨且舒適

儘管家裡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個人,他現在不知道他的父親怎麼樣,是生是死,他只知道他的母親現在生活不算太困難,他與他的父母已經斷絕了關係,只能說是被迫的。

他終於又想起來了,不過這次想串臺了,他想起了一位初中同學,長得英俊帥氣,他印象特別深的便是這位初中同學額頭上有一顆美人痣,生動形象展現出了這位中學同學英姿颯爽。

本該是這樣英姿颯爽,活潑開朗,陽光開朗的少年,這裡的性格卻往往令別人大跌眼鏡。

這位中學同學性格內向,或許再說嚴重一點,他說已經不算性格內向了,這是心理上的孤僻 ,再嚴重一點這是輕微抑鬱症,初中的大公海並不懂得輕微抑鬱症是什麼,他只聽父親說過,他要考上一所好大學,然後進入航天技術學院,好好學習,努力貢獻。

大公海的任務被父親戲稱為:完成父親兒時的理想,從這一刻一分一秒做起。

他第1次見到這位同學還是在第1次上課的時候,他便見到了這位新生的臉色不太好。

那是老師讓每位同學做一段自我介紹,每位同學都得寫好發言稿,想好應該怎麼說,到臺上,老師要求同學們要昂首挺胸,大大方方的 。

輪到那位初中同學的時候,他卻焦急不安。在座位上不停挪動著屁股,等到輪到他的時候,他一隻手扒在桌子上,一對眼睛目視的前方,想上臺去,拿出自已破破爛爛的發言稿,整理了一下自已揉破的紙最終還是沒有那個勇氣上臺。

老師很疑惑,同學們也很疑惑。

直到放學以後,那位同學才跟老師解釋清楚,而他解釋的時候,心裡卻是更不安的,因為旁邊有無數的目光注視著他,他覺得同學們現在是在嘲笑他,因為他現在很幼稚,很無知,很愚蠢。

開學第1天對於那位中學生來說就是出師不利。

直到開啟了下半場學期,大公海已經在初中讀了幾個月的書,基本瞭解了初中,瞭解了初中的學習方式,瞭解了自已的同學們老師以及隔壁班的同學。

初中同學很喜歡給老師起外號,不出一個月的時間,各科老師都被雙雙取了外號。

他們的語文老師要求他們每一個星期都要寫一篇週記,是一篇不少於600字的作文。

從那半個學期大公海卻對那位內向的初中同學瞭解了不少。

他為人處事很好對人很善良,與別人說話的時候會感到緊張不自在,使得他不敢去找別人說話。下課不是在座位上來回走動,都是眺望遠處的景觀,再者就是深呼吸,他曾一起與那位同學看過晚霞,晚霞很美,但他的心卻很低落。

大公海不知道應該是安慰他還是鼓勵他。

那位同學無緣無故的就哭了,看著晚霞一邊哭,兩行清淚一邊流下。

後來大公海才瞭解到,並非那位同學想哭,而是因為身體內分泌的緣故,導致他不得不哭。

大公海十分同情他的身體缺陷,同時心理也產生了一些異樣的感覺,為什麼自已性格不算太差,與人來處合得來,而且能說能笑,而他卻連跟別人說話都不行?為什麼上天要讓這個孩子不能與陌生人交往?

他們的週記大概也就寫了十幾篇,算下來他們已經寫了幾個月了,週記不中斷,每週寫一篇,他們語文老師已經給他們放寬要求了,而他也發現了一個細節,就是那位內向孤僻的同學,他的作文似乎從來沒有寫好過。

滿10分50分的作文。他頂多得個40分,再者就是35~40分這個檔次。

他的作文好像從來沒有上過45分。

大公海的作文上過好幾次45分以上的檔次,老師表揚了好幾次。

老師的表揚力量是很大的,促使他生活又充滿了一片陽光,彷彿生活中所遇到的困擾他的事情就像一片烏雲散去一樣,如同薄霧,被太陽蒸發。

而他卻關注到了那位同學靜靜的一動不動的坐在自已的座位上,羨慕的看著別人的作文拿高分,抱著自已的卷子唉聲嘆氣。

這次的作文題目是,我最好的朋友,看題目很簡單,但想要把它寫好,得45分還是需要一定的寫作水平和文化修養的。

大公海認為簡直是小菜一碟,我最好的朋友,但凡自已有幾個朋友,隨便挑其中一個來寫不就好了嗎?

他突然愣住了,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一動不動的,就那位內向孤僻的中學同學做出來的行為。

是啊,最好的朋友,可是那位中學同學他有朋友嗎?

沒有朋友,他該怎麼寫呢?

大公海一向是不哭的,他的內分泌腺很牛,可以及時控制自已的負面情緒,而這次不知道怎麼著,內分泌腺好像罷工了。

他為那位中學同學感到酸楚感,這種感同身受,他還是第1次體會。

夜已深沉,風止雨息。碩大的露珠倒立在門口的蜘蛛網上,縱橫交錯的蜘蛛網纏繞著門框。鏽跡斑斑的門框上,圖釘呈現出暗紅灰的顏色,一半嵌入門框,一半裸露在外,傾斜插入其中,雜亂無章。

部分牆體出現裂縫,白灰不時掉落,紛紛揚揚,粉塵比雨水更甚。

牆體裂縫處顯現出紋理,粘著半透明的膠帶,粘性不再,如陳舊之物。

此外,還有刀刻字的痕跡,刻痕深邃,呈三角錐狀,周圍散落著大量白灰,都是遺留的痕跡。這些都是老式建築留下的印記。人們還未來得及清理,新房已經建起,因此在某些角落,仍能覓得老式零件的蹤跡。

他至今仍為那位初中同學感到惋惜,除了憐憫其性格,亦對其與人交談時的不適,以及因不善交際而無法寫出像樣作文的狀況而感慨。他著實可憐,此刻,他於恍惚間憶起過往。

不知為何,內心突然湧起深深的內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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