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牢大一步步向周明走了,卡妮爾坐在一旁,雖然沒有受傷但是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來,周明傷勢很重,已經張不了口了,只能在內心說道

我這是要死了嗎,淵瓏來的有點慢呀。

此時城裡

淵瓏立馬感覺到了,周明的生命氣息正在極速流逝

尊上,尊上遇到生命危險了。

五人見淵瓏楞神立馬出手攻了上去,淵瓏抬手出槍擋住,但雙拳也難敵四手,更何況對面有十隻手,倒退了幾步剛想出手再戰,但是感覺到周明的氣息越來越微弱,想要馬上抽身而退去救援周明,但是淵瓏想脫身,另外五個不想讓他脫身,淵瓏當即怒喊道:

滾開!

嘿嘿,你是急了還是怕了,我不走開又怎樣,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放心我的老大會將你身邊那個小崽子殺了的。

放肆。

淵瓏提槍殺出每一槍都是殺招,對面五個人也被淵瓏嚇了一跳。

這個瘋批,兄弟們我們可是五個人,他只有一個人,我們一起上殺了他,為老四報仇。

淵瓏提槍而上,面對五人攻來,完全不躲不避槍槍朝五人的命門殺去,一邊攻擊一邊怒吼道:

去死,都給我去死,為什麼你們不去死?為什麼!

聽此怒吼的五人,也沒回話,只是臉越來越黑了,你媽的槍槍朝命門攻去,還問我們為什麼不死,你怎麼不去死呀,說完五人便又朝淵瓏攻去,而想撤走的淵瓏又被五人給僵持住了。

又說到城外的周明這邊

小崽子,我說要打碎你的牙,拔去你的舌頭。

說完便舉起自已的拳頭。準備向周明的面門砸來,一瞬間溫度驟降,本來就陰暗的天變得更加陰暗了,在陰冷黑暗的環境下,一陣尖銳鬼魅的笑聲從陰暗的四周傳來,一個俊秀的白麵小生從暗處走來手上握著一根白色長棒,左腰掛了一根小鐵鏈,右腰掛著一個一見生財的腰牌,聲音冷幽的開口道

呵呵呵呵,你想砸小爺的牙齒。

就是牢大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又一道粗獷兇厲的聲音從側邊響了起來

聽說你想拔了小爺的舌頭。

話音落下,一個高大威猛生的一副羅剎黑臉的人從陰暗處走來,手握黑棒,左腰掛著一個與白麵小生一樣的小鏈條右邊的腰牌寫的卻是天下太平

傷了小爺,我要食其肉,喝其血,斷其頭,碎其骨。

一個滿身紅袍黑臉兇相的兇人手握火紅紋金長劍,腰間的腰牌上,刻著一個火紅紋金的判字,慢悠悠的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看著周圍溫度驟降,周圍的氣息也變得有些陰冷,牢大也知道對面很強,自已一個都打不過,只能弱弱的說道

不知三位前輩

話還未說完,黑白兩棒已經朝他額頭砸來,牢大見狀內心慌了起來,勉強應付著邊打邊觀察,準備朝一個地方逃跑。

這時黑臉羅剎的大漢對著白麵小生說道:

老七自已邊玩兒去,就這雜碎還用不著你出手。

白麵小生一聽撇了撇嘴:

我說你老八,長得一副醜臉,跟個大老粗似的,咋這個心眼子比老鍾還多呢。

那拿火紋劍的兇人一聽,回口對著白麵小生道:

我說你老七說醜臉大漢,你說我幹嘛,我老鍾什麼時候有這麼多心眼子了。

那黑臉羅剎張口就罵起來了:

你老鍾長得也不咋樣,還有我長得有點黑咋了,你老鍾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已,我們兩個從兩邊出來,按照原來說的,你老鍾應該從後面出來,結果你非當個顯眼包,從我們中間出來,和兄弟一起你都耍心眼,你老鐘不中啊。

就在這時,白麵小生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黑臉羅剎,和老鍾一起轉過頭一臉疑惑,就在這時三人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躺在角落的周明三人齊呼。

小爺!

周明也被這一聲吵到了,心裡突然哽了一下。

這聲音,是挺晦氣的,都穿越了一個星球了,還能來陰曹地府這轄區挺大的,死了居然不痛真稀奇。

周明哪知道,他現在還剩一口氣吊在那裡,要不是他現在重傷,感覺不到自已的身體,再加上耳邊的幾道晦氣聲音,他也不至於覺得自已已經死了。

老七老八,你倆是怎麼做的事,還好我們動手快護住了這口心神,不然這麼一個地方你上哪兒去找小爺。

被老鍾怒罵了一頓的兩兄弟,當時就一愣。轉過頭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老鍾。

你老鍾可是和我們一起來的,小爺出了這事,你老鍾馬上就開始攻擊我們我們倆兄弟,你這算盤打的真是一陣噼啪響,底下守門的兩牛馬都聽得到了。

底下門前

兩頭牛馬站在門前,突然那隻牛打了一個噴嚏。

老牛,你怎麼突然打噴嚏了,是不是得什麼禽流感了。

去你丫的禽流感,我倆都死了多少年了,我懷疑有人在叨逼我。

話還沒說完,旁邊的馬也打了一個噴嚏,老牛一看戲謔的笑道。

怎麼你也禽流感了。

滾,我懷疑有的也在叨逼我,這麼閒還能叨逼我倆的,除了那三個傢伙還有誰。

唉老馬,你說門後那個玩意兒,咋會有這麼強的氣息啊。

老牛一聽呀,悠悠的說道:

畢竟聚集了一族之氣,行了,這畢竟不關我們的事,自有人來處理,因果這個東西啊,真是纏人吶。

還未等那牛說完,咚的一聲後腦莫名其妙的被敲一下,老牛和老馬見狀,又回到了站樁的模式。

城外

黑白兩棒,從周明身上揮過,同時點向周明的心臟部位,將周明的最後一口生命之氣鎖在了心臟,一旁的老鍾正在和牢大交手,火紋劍光閃過吹過了一道齏粉。

哼,挺能躲,但是你有幾條手躲過。

此時牢大一條手已經沒了,眼含兇厲的看著老鍾。

今日之仇我會記住的,等到來日,我回來不僅要殺了你們,我會拔掉那個小子的舌頭和牙齒,將他剁碎。

放完狠話,牢大捏碎了一個圓球,便以一種比他之前快十倍的速度向後退去,老七老八見狀,當即怒吼道:

老鍾你是幹什麼吃的?行不行呀,讓他給跑了,還讓他罵了小爺跑了。

行了老八,把他抓回來。

兩人抬手一指,捆在腰間細小鐵鏈,猶如有了生命一般,向著牢大的方向極速追去,鐵鏈一邊追著牢大,一邊變大,變得有大拇指粗細,便停止了變化。

啊!

鐵鏈追上了牢大,穿過琵琶骨裡裡外外將牢大捆了個結結實實。

我化作死魂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老七老八笑了一聲

死魂,那我還真迫不及待你不放過我們。

突然瞬間一陣火紋劍光揮出,斬向了牢大,牢大瞬間化成了齏粉,就這幾秒前鐵鏈將牢大的魂扯了出來。

老七老八看見背對他們持劍的畫面,當即那個火就上來了:

你還要不要臉?還要不要臉?咱倆比劃比劃。

老鍾,我咋以前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一個人。

那老鍾臉皮再厚,被這麼說也有點紅。

唉,話不能這麼說,都是為小爺做事,誰殺了他都一樣。

那黑臉羅剎一聽呀,臉都氣歪了怒罵道:

為小爺做事你,也配。

旁邊的白麵小生也跟黑臉羅剎一樣,一臉鄙夷的看著老鍾 。

城裡

淵瓏感受到周明的氣息 徹底消失了,他就算再笨,也明白了一切,當即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要死,都要死,我要殺了你們所有人。

槍上的紫色雷電,瞬間轉化為黑紅的火焰,修為瞬間到了識俯初期,純淨的眼神瞬間變成了黑紅,身上一股純正清風之氣也化成了一股黑紅腐化之氣猶如地獄爬出的魔神。

老二見狀當即喊道:

識俯初期,跑,快跑!

幾人一聽,拿出了比平時更快的速度,朝著不同的方向跑了起來。

淵瓏見幾人分開逃跑,笑了,笑得很是陰險:

哈哈哈哈,你以為你們走得掉嗎!

這幾人心裡悔呀,剛開始叫他們走,他們不走拖著這麼一個瘋批有什麼好處,現在好了這個瘋批徹底瘋了,想跑都不好跑,淵瓏抬槍指天,槍尖黑色火焰顯現,火焰飛向了五邊,逐漸化成了一個拿著長槍的黑色虛影, 每個虛影的實力都有化星初期,分身越多實力會跟著分身的數量分散,過了不到二分鐘,五具傷痕累累的人被帶了回來,你說五人為什麼同等實力打不過?因為之前他們在和淵瓏的戰鬥中已經受傷了。

跑啊,攔住我呀,你們今天要死,要給我的尊上陪葬。

手上黑色火焰顯現,四人被活生生的燒成了齏粉,撕心的慘叫在城裡久久迴盪,這時淵瓏準備將手伸向最後一個人的時候,幾道人影從黑暗中而來,出口打斷道:

住手!他可是卡斯爾先生指明要的人。

淵瓏也沒有管幾人,繼續做他所做的事,而那所剩的最後一個人哀求的哭喊道:

放過我,放過我,救我呀,那個女孩的位置我知道在哪兒,快救我!

幾個黑衣人一聽,也不管那麼多,當即上來出手,二根長槍橫飛而來,將幾人擊飛,幾人撞在牆上吐了幾口血,淵瓏沒有轉頭,淡漠的開口道:

再有下次,魂飛魄散。

短短的一句話,猶如魔神的低語,在幾人的耳裡久久迴盪。

淵瓏先生請住手,如果他不告訴我們位置,你也找不到周明先生。

卡斯爾,從街道邊走來,身邊沒有一個人,但這只是表面看到的,黑暗中藏匿著十幾人,淵瓏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向了卡斯爾,見淵瓏停止了動作,卡斯爾繼續開口道:

淵瓏先生,我相信如果是周明先生的話,可不願意看到你這個樣子。

淵瓏一聽,眼中稍微多了一絲清明,看了一眼卡斯爾。又轉頭看向了剩下來的那個人,眼中剛剛恢復的清明瞬間變成了暗黑色的火焰,他已經記不清這是老幾了,他只知道,周明討厭這種人,而他們害死了周明,害死了自已的尊上都該死。

馬上帶我找到我的尊上,不然?

淵瓏抬起了手,手中黑紅色的雷電,將周邊的街道轟成了一片廢墟,只能慶幸淵瓏雖然處於仇恨但是還沒有失去理智攻擊房屋。

卡斯爾看見,對黑暗中揮了揮手,一個人上前問道:

先生,請吩咐!

去找人把這個街道維修了,給周邊賠點錢,把那幾攤灰給我掃了。

是!

那個人回應完便隱入了黑暗。

夢裡

周明踏在一片片廢墟上,天空一片虛無,隱隱約約能看見裡面一群不知名的爬蟲虎視眈眈的盯著這裡,這些廢墟都是房屋的建築,而他眼前全是廢墟,他不知道這是哪裡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只知道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他感覺得到有一個東西在指引著他。

為什麼?為什麼?這悲傷是從何而來?為什麼眼淚流了出來,心為什麼會這麼痛?

廢墟的碎片劃過了周明的身體,血液順著一道道傷口流了下來,直到周明看見一把劍插在了廢墟之中,而劍尾綁著一面,由血液由熱血由勇氣和無限宏偉的信念組成的一面旗幟,旗幟迎風飄揚,風中飄蕩著不甘,飄蕩著不屈,飄蕩著那無限的信念。

周明顫顫巍巍的爬上了廢墟,傷口越來越多,血流的越來越多,但這一切沒有阻止他前進的步伐,這是一代代傳承在骨子裡的信念,這也是一代代傳承在骨子裡的紅,爬上了廢墟,拔出了劍,解下了旗幟,他哪能不明白,這紅是一代代鑄就而成,聽著微風裡。傳來的不屈之音,眼淚劃過眼角,周明堅定的說道。

是的,我們勝利了,我會變得更強,我會延續你們的精神,守護我們的家。

紅旗化作一道流光圍繞在周明的身邊,周明舉起了萬千信念化作的一劍,斬向空無盡的虛空,劍光碾碎了周邊無盡的爬蟲,被斬碎的虛空並沒有停止他的行動,化作了一道道扭曲的黑暗植入土地,想要從根本破壞這方土地,破壞這方世界,周明的手在顫抖,但是劍沒有鬆手,他的心底出現了一絲迷茫。

我是否能握起這把劍?我是否有能力再斬出一劍,我是否?

很快,他不再迷惘,即便只剩我最後一人,我也要揮劍斬向那群蛆蟲。

不止我一個,這萬千想斬碎黑暗的信念,是我們所有人的心啊!

一瞬間手中之劍,變得更重,劍中的力量變得更強,但周明握在手中,卻十分輕巧。

斬!

一劍揮出,萬千信念的一劍,化成了點點落向了世間,天空恢復了藍白,太陽的光芒照耀著大地,一絲絲綠蔭從地下冒出,河流流向了遠方。

而紅旗依舊隨著微風飄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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