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高挑眉毛,扯著嘴角帶著兩個打手趾高氣揚,信心滿滿地率先出去。

夫人怕那少年吃虧,想阻止。

姜好對母親說:“放心吧”

她從少年的站姿和身型就看出他可能是練武之人,看他的體格,對付這三人應該沒問題,就算有問題,還有她呢?

房子側邊就有塊較大的空地。

少年剛一站定,瘟神三人便以品字型將那少年包在中間。看來,這些傢伙打架也打出經驗來了,很有戰術。!

他們將少年圍在中間後,只做佯攻,而瘟神不時觀察著周圍圍觀的人群。

少年站在那一動也不動,抱著雙臂看著他們竄上跳下圍而不攻的樣子,如同看耍猴。

他見瘟神不時注意周圍的圍觀人群,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瘟神的表情也越來越興奮,他頓時明白了他們圍而不攻的原因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滿足你。”少年心中道。臉上露出一絲不經意詭笑。

見圍觀的人夠多了,瘟神一聲令下:“打”,也許三個傢伙想急於求成,一招將那少年拿下,然後再慢慢折磨,都出重拳向那少年攻去。

那少年沒動,待他們近身時,微微一側身,溜到了一邊。而這三個傢伙因用力過猛,收不住身,碰在一起,紛紛倒地。周圍頓時響起了拍手,叫好聲。

瘟神爬起來。惡狠狠地盯著圍觀的人群,頓時掌聲戛然而止,大家都把臉轉向一邊,或低下頭,避開他的目光。

這三個傢伙吃了一虧,便改變戰術。有的功上,有的功下。

瘟神張牙舞爪,毫無章法,草包一個,那兩個打手還可以!掌砍腳踢,手擒,拳擊,樣樣精通。

難怪瘟神敢那麼囂張!

少年並沒還手,只是躲閃著。每當拳腳要到他身上時,輕輕一扭,別人就撲了個空。

他躲得絲滑,優雅,動作如流水行雲。先讓別人看到能進攻得逞的喜悅,又讓別人因瞬間的失敗而沮喪!

“他在戲耍別人”,姜好心裡道。

原本還想著,他不行自已就下場,看來不用了,這傢伙的功夫的挺不錯的,光那側身,收腿,移步做得那麼絲滑,恰到好處!很多人就算練一生也達不到。

散佩之情由然而生。

雀夫人卻有點不理解了,露出擔心:“他怎麼不還手啊!”

“他出手,那幾個傢伙就玩完!”

她看著女兒那自信的樣子,就不再說話。

這時,姜好的乾弟弟走過來,他從沒見姜好穿過一件正經的衣服。今天穿得這麼漂亮。打扮得那麼美。吃驚地捂住自已的嘴。

姜好見他那樣子:“怎麼,見鬼了?”

“是見仙女了”,他挺會說話的,接下來卻又嬉皮笑臉地說:“你終於正常了。”

“你討打啊!”

沚問:“他們怎麼在你們門外打架。那個大黑個還不錯,瘟神今天遇到剋星了!”

姜好扭了一下他的臉:“什麼大黑個,那個你以後叫哥哥!”

“叫哥哥,你爹,娘不是隻有你一個女兒嗎,怎麼又砧出一個哥哥來。”

“叫你咋叫,你就咋叫,哪來那麼多廢話?”

沚似乎想起什麼,把她打量一下,壞笑道:“哦,哦,我知道了,是姐夫哥,對吧?”

“你真是皮子緊啊”!說完紅著臉打了他一下。

沚見她那表情:“嘿,我猜對了。”

“人小鬼大,再亂說,小心撕爛你的嘴。”

接著姜好又問他:“你不是常說,要保護我嗎?要是今天他打不贏,你去幫忙不?”

“我才不呢,如果連那三個草包都打不過,還如何保護我姐,不如讓別人打死算了。”沚做了個鬼臉。

“你個烏鴉嘴,又想捱揍了是不。”姜好舉起手嚇他。

“不是我不幫他,是他根本就不需要人幫,你沒看到他把那三個草包像放風箏一樣耍,如果他真的出手,那三個傢伙的屍體可能都收走了!”

“他有那麼厲害嗎?”

“你不懂功夫不怪你。哎,要是我老師有他厲害就好了。”他不無遺憾地說。

“你要點臉行不,自已不努力,怪老師?

“……。”

這時姜好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在圍觀的人群中有三個人,站在不同的方向,他們站得較近,脫離了圍觀人群。

他們的表情都很緊張,目不轉睛地注著場上幾人的動向。每當那少年有可能遇到危險時,他們就已做出準備衝過去的動作。見那少年轉危為安。便又收住腳步。從那三人的站姿,犀利的眼神來看,這三人也非等閒之輩。

顯然他們是那少年的人,但,從少年的表現和那三人的表情來看,三人有眼神交流。那少年似乎並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也就是說有人在少年不知情的情況下,在暗中保護著他。

那少年究竟是什麼身份?姜好心中有了個大大的問號。

瘟神三人累得氣喘吁吁,卻連那少年的衣服都沒碰到一下,重要的是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對他們的嘲笑之聲也越來越大,他心裡有點慌了。

少年戲謔地問他:“現在觀眾夠多了吧,你還不出絕招顯眼。”

瘟神見自已那點小心思被揭穿,氣得臉一陣白一陣紅。

少年還在挑逗他:“還不出絕招,沒機會了哦!”

這奇恥大辱何時受過,瘟神大怒:“給我狠狠地打!”

三人都鼓足精神,拼盡全力,對那少年發起攻擊。

少年一拳擊在一個打手的面部,那打手被打懵了,後仰著要倒下時,少年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拉住,隨後腳一抬,只聽咔嚓一聲,他的手臂便斷了,他痛得“啊”字還沒來得及叫出來,就被少年當胸一腳,踹得老遠,“拍”的一聲掉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

少年轉身,對著另一位打手掃過去,那傢伙“哎喲”一聲便雙腿跪地,少年用膝蓋對著他的下頜往上一撞,頓時口內鮮血橫飛,像個木樁一樣倒下去,動彈不得。

見此情景,瘟神的眼睛睜大得,眼珠子似乎要掉出來。驚恐地忙轉身逃竄,少年飛奔到身後抓住他的頭髮將他拉回來。

“怎麼啦,跑什麼,不玩了”

瘟神哭喪著臉:“不玩了。”

“你就不玩了,怎麼行呢?我還沒玩夠呢,”然後將他踹倒在地!一腳踩在他胸脯上。

瘟神被踩得透不過氣來,不住地求饒:“好漢,饒,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再不教了?狗改得了吃屎?”

“我改得了吃屎,不,不,我不吃屎,不,不是,我,我真的不敢了……。”

他臉憋得通紅,不住地咳嗽。

“腦袋暫時寄在你脖上,如再讓我碰到你為非作歹,定不輕饒。”

瘟神忙不迭地保證:“不敢了,再,就,就不輕饒,”

“滾”,少年大喝一聲。他不想把事鬧大驚動了官府,就將他們放了。

這時,見那幾個傢伙跑了後,眾人都議論紛紛:.

“哎,咋把他們放了,那麼惡的人,難得出現個好漢,應該把他們打死”

“這家人慘了。他們肯定會來報復!“

“哎,他們的報復會慘無人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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