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成年後,作為母親最希望的就是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能嫁個好人家。

雀夫人也不例外。姜好也快滿十四歲了,那時的女孩十四歲基本就嫁人了。因人口不足,女滿十八歲,男滿二十歲的正常人,如不婚嫁,會受懲罰。

當然姜好還小,不擔心這事,但,她每天都是蓬頭垢面像個野個丫頭,怎麼嫁人啊!

就為這事,雀夫人不知跟她說了多少次,不知是她左耳進,右耳出呢,還是根本就沒進。

給她做了那麼多衣服放在那,她看都不看一眼,就是要穿那種口袋型的。

氣也沒辦法。

這晚,姜好在練功,父親在旁看著,她居然能在舞槍的同時,抽出腰上的劍,刺向另一邊的假想敵,而被槍鎖定的假想敵同樣無路可逃。

雀帥在旁邊看得驚歎不已,眼裡滿讚許,應該說還有崇拜!

夫人走過來,以前他經常看丈夫舞槍弄劍,也可看出些門道。見女兒如此優秀,也很高興。

可是每次開心不到兩秒鐘就會想到那個煩心事,現在也是如此。

不過,這次是老公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你不要一天光關注她練武,還是說說她應該有個女孩像了。”

“又來了,怎麼沒女兒像呢,你自已都那麼漂亮,女兒還會差嗎?”

“就是你一天慣的!當個父親一點都不稱職,都十四歲了,還像個瘋野丫頭,還不考慮她的終身大事!你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這個,你有辦法嗎?管他的順其自然吧,說不定,哪天她一下就轉變了,一下就把自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又是順其自然,你能不能換個新詞?”夫人嗔怒著打了一小拳,接著說道:“我倒想她那樣哦,可是……。”

“不要可是了,真到了那天你又要哭鼻了,到那時,可能她就準備出嫁了。

“我才不會哭呢,巴不得她嫁出去,一點都不聽話,看著心煩。”話說得很硬,語氣卻很虛。

“真的”雀帥颳著她的鼻子嬉皮笑臉地逗她。

這時女兒走過來,爬在母親的肩上,一隻手搭在父親的肩上說:“你們要秀愛一邊去好不好?”

“秀你個頭啊,在說你呢,我們都差點吵起來了,還秀,”她說著,在她頭上愛憐地拍了一巴掌。

“又說我,老是說我”,姜好故作委屈道。

“不該說嗎?看你這頭髮,這臉,這衣服,你就萛在外面這樣嗎?在家收拾好點嘛,必須要到睡覺時才去洗。”

“你煩不煩嘛,一天說幾次,我懶得理您了,我要睡覺去了,你不收衣服嘛,今晚要下雨。”

“月亮那麼明,星星那麼多,怎麼會下雨?”

“你沒看到那些星星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嗎,那是飽含淚水,像女兒一樣一天被說受了委屈,女兒委屈不哭,他們可要哦。”

母親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嗔怒道:“你一天就知氣老孃,你還委屈?”

姜好在她臉上親一口就跑了。

“看嘛,這就是你慣的”

“你這陣不是笑得很甜嗎?”雀帥笑著說道。

雖然天氣看上去很好,雀夫人還是去把衣服收了,她相信女兒說的話。

,這天早上,雀夫人剛開鋪面門不久,就進來一位十八,九歲的年輕人,他要做一套衣服。

這年輕人,身穿麻布衣,腳踏一雙草鞋,面板也被曬得黝黑。一看就是個做苦力的人。

但,他身材高大健碩,面容俊朗,英氣逼人,特別是他那透著自信,傲冷的氣場,讓人敬畏,配上他那英俊的面容又讓人頓生好感!

“好一個俊朗的少年”。夫人心中讚道,大概是家有成年女兒的通病吧,夫人不由多看他幾眼。

這時,姜好打著哈欠從樓上走下來,一如既往的那副瘋打扮。

他剛走到樓梯中央,轉眼發現了那少年,不由莫名其妙的心跳加快,似乎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臉也覺得發燙。

這種感覺她從未有過,不由羞澀起來,輕手輕腳返回樓上,她怕那少年看到她現在那副模樣。

回到樓上臥室後,立即翻箱倒櫃將以前從沒穿過的衣服找出來,快速地挑選好看的,穿好後,還在銅鏡前來回轉動著身體照一番。以前她一直視這鏡子為無物

然後去梳頭,洗臉,一切就緒後,才邁著女人特有的那種柔美的步伐走下來。

可是,也沒有了那位少年的身影,

她這番打扮,把母親卻看傻了,秀髮高挽。眉,目含羞帶媚,臉蛋粉裡通紅,身材窈窕,光彩照人,那款款而動的腳步,有如王家公主,既氣質,又優雅!

她幾步跨到女兒面前,上下,左右,前後,打量個遍,興奮地讚歎道:“娘都不知用何種語言來形容你的美了。”

她和往日跟母親唱對臺戲的假小子大為不同了,而是嬌滴滴地叫了一聲“娘一一”。

她怕那少年去看樣品去了,眼睛便把整個店內都掃了一遍,還是不見那少年,不免有些失落。

他不由問道:“剛才那個人呢?”

“哪個人?”母親有點懵,你不是剛才下樓來嗎。

旋即她便明白過來:剛剛那少年嗎?難道女兒的轉變是因他?那少年是不錯,可是是個靠苦力生活的人,如果女兒是為了他而轉變,可如何是好?

做母親的也真夠操心啊,小時怕她不能健康成長,大了又怕耽誤了終身大事,真到女兒考慮終身大事時,又怕遇人不淑,或對方家境不好,嫁過去太苦。

她剛才在給那少年量尺寸時,也在不經意間問了那少年,知道那少年在附近石場做事,衣服被石頭掛壞了,才來做衣服的。

她還特意注意了下那少年的手,見上面佈滿繭。應該是真的。

不過,轉念一想,那少年氣度不凡,應該以後會有所作為,就算沒什麼大作為,只要女兒喜歡,我們的家底可以讓他們衣食無憂。

“你是說剛才那少年麼”

姜好這才意識到剛才因沒見那少年心裡著急竟說漏了嘴,不由頓時紅霞飛滿臉。難為情地嘟著小嘴羞澀地點點頭。

“哦,他在附近的石場做工,明天下午來拿衣服。”

這句他在附近的石場做工,是母親有意說給她聽的。

女兒對她那句在石場做工並沒放在心上,而是羞顯地點點頭。

正當姜好準備上樓去時,又來了一個婦人。

姜好見有人來,便準備快步離去,這婦人卻幾步跨到她面前,攔住去路。

以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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