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凜身子僵硬,見她已經睡熟就將人推開,他起身去了院子裡。

一輪圓月掛在天邊,他該怎麼面對他的小媳婦,他對她說了那樣戳心窩子的話。

月光透過窗戶撒在書桌上,江晚晚高興的一晚上睡不著,她終於要換回來了,明明前一秒還在擔心破四舊找不到靠譜的老先生,下一秒就遇到。

不愧是她,絕對是天選之女。

翌日清晨,江晚晚睜開眼就躺不下了,換身的這幾天,她過得是無比煎熬,姜珍珍作妖店鋪給她關了,還整天胡吃海喝,昨天見姜珍珍,那樣子得吃胖了五六斤。

簡單收拾一下,她就準備出門,沒成想被於雲霞攔住,“珍珍,你過來一下。”

“媽,怎麼了。”她扒著門,隨時準備一溜煙就跑。

於雲霞見她又要出去瘋跑,眉頭都皺起,過來抓著她的手就往書房走,這孩子再不立立規矩,人就沒影了。

兩人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珍珍,你真喜歡一個有婦之夫?”良久,於雲霞開口說道。

江晚晚愣住了,哈,你才意識到你女兒不僅喜歡有婦之夫,還把人媳婦的身子佔了,多癲啊。

可惜她不能說出來,“媽,你說什麼呢,我要去晨跑,你看看我最近都吃胖了,等我回來的嗷。”

說罷,她起身就跑了,於雲霞張口又閉上,算了,由著這孩子去吧,反正有她在呢。

唉,可是於雲霞還不知道自已真正的女兒早就不在了,面前的女兒早已經換了兩個芯子。

江晚晚準備去早市找大公雞,可腳跟不聽使喚似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常吃的早餐攤上,每天早上都是她的阿凜早早買好早餐,看到豆漿油條,她觸景生情。

景凜離她三步遠,他認出來了「姜珍珍」,她一直看著油條,他能明白因為他每天買的油條都是在這。

果然,是他認錯了人,他的小媳婦主動找過來他竟然還不認識,他心裡酸澀,上前拉住她的手就走。

江晚晚突然被人拽走,扭頭一看是景凜,她想了幾天幾夜的人兒現在就在她面前,他又說說些什麼,不想再看見她?又或者是再出現就打她這類的話。

景凜拉著她到了一個窄巷裡,她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雙開門總想靠上去,又怕他那張嘴說出什麼冷冰冰的話。

“晚晚,為什麼會這樣?”男人聲音壓抑攬住她的肩膀。

江晚晚現在頂著姜珍珍的臉皮,他這樣說的意思是已經認出來她了?又驚又喜。

“阿凜,你終於認出來我了。”顧不得說些什麼,她抱住男人勁瘦的腰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

景凜的下巴抵住她的頭頂,大手緩緩拍著她的背,“對不起,晚晚……”

“你怎麼…發…發現的…”發洩完,語氣抽抽搭搭的,推開男人堅硬的胸膛。

“習慣還有眼神。”他如實說道,家裡的「江晚晚」看向他的眼神總是算計著,或者說是別有目的,生活習慣也有所差異,很難相信是一個人。

景凜從口袋裡掏出手絹,輕柔的給她擦去眼淚,“是我錯了,沒有早點認出來你。”

“也不算很晚。”她沒想到景凜可以從眼神裡看出來,怪不得人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她簡單的講述了一下昨天遇見老先生的經歷,就抓緊去買需要的東西,順便帶著他去,不然說實話她還是有點害怕尖嘴的大公雞。

景凜說時遲那時快,拉著她就走,大街上人還蠻多,整得她都不好意思。

趕巧兒的是,王保剛出來買早餐,突然就看到這一幕,景大哥親密的拉著一女人在早市上逛街。

他沒想到景大哥是這種人,晚姐還懷著孕呢,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不行他得告訴晚姐,掂著買好的早餐就去了江晚晚的家裡。

“咚咚咚”

大早上的就吵人睡覺,「江晚晚」往伸手往身邊探去,“老公,你看誰啊,大早上的。”手呼啦了半天,空落落的突然驚醒,人已經不在了,被窩都是涼的。

“景紅!你去看看誰啊!”她扯著嗓子喊,景紅怎麼也不應她,氣得她披上一件衣服,出來就惡狠狠的盯著景紅的屋子。

真是頭豬,鄉下來的還能這麼懶,怪不得這麼大了還沒嫁出去,哦,不對,是未婚先孕,真是不要臉。

她猛的開啟門,挑眉看著王保剛,一副你最好真有事的表情。

“晚姐,我看到景大哥和一個女人在早市上拉拉扯扯的。”

「江晚晚」心一沉,怪不得大早上的家裡就一個人都沒有,難不成是察覺出來了?

“什麼時候?”

“就剛剛,晚姐你快去看看吧。”王保剛屬實是好心辦壞事。

「江晚晚」回屋套上一個裙子,忙裡忙慌的問著系統。

“怎麼回事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系統表示無語,「宿主,昨天就告訴您了,您沒有任何行動表示並且將小統靜音。」

「江晚晚」撥出一口惡氣,“那我要你有什麼用,沒用的玩意兒!”

王保剛領著她去早市,來來回回的找人問人,最後才在早市東頭見到倆人,「江晚晚」心慌不已,景凜的臉明明在笑著,從昨天他回來,都沒有對著自已笑,憑什麼對著換了皮的江晚晚笑!

嫉妒心作祟,她衝過去,一把推開「姜珍珍」,好在景凜眼疾手快攔住江晚晚的腰肢。

“老公!你在做什麼啊,我才是你媳婦。

還有你,這個賤人為什麼勾引我老公!”她聲嘶力竭,旁人看著還真以為她是原配抓小三呢。

景凜剛要說些什麼手心就被江晚晚捏了捏,“你誤會了,是景大哥為了你過生日就問我女人都喜歡些什麼。”

「江晚晚」有些懷疑的看向景凜,又用意念問了問系統,江晚晚的生日在什麼時候,得知就是一個星期左右了,她才安心。

“老公,她說的是真的嘛?”「江晚晚」又恢復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吃夠了瓜也就散開了,王保剛也有點不好意思,原來是他搞錯了。

景凜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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