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落選的啊,禾下製衣招人了啊,快來看看啊,工資高待遇好,事還少,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王保剛揮舞著手中的傳單。

江晚晚在前邊不遠處發傳單,“招人啦,錢多事少福利好,要是心動你就來。”

求職的人還是先顧著紡織廠的招工,畢竟在大廠子工作在這個年代還是很有面子的。

“要來就來禾下製衣,月入過百不是夢,你努力,我努力,將來一起住大房。”江晚晚嘴上的話一溜一溜的。

還是有幾個心動的,圍過來拿走傳單,繼續在紡織廠的招工處排隊。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女孩一臉菜色,手指一把抓住她的宣傳紙,身體瘦骨嶙峋好似一張薄紙片一吹就倒。

“是真的,小妹妹有興趣嗎?有興趣的話明天早上九點去紙上的地址來應聘考察手藝,過關就能正式上班。”

女孩嚥下口水,她家裡只有娘相依為命,孃的腿在食品廠不小心攪斷了,補償金剛剛好夠醫院的開銷,母女二人每天就吃著爛菜葉子度日,人都浮腫了。

“姐姐,我的手很巧,絕對能考過,能不能先借給我一塊,我以後給你幹活只要一半的工資。”

江晚晚想拒絕,許是因為她的眼神實在可憐,拒絕的話也堵在喉嚨,“我不借給你錢,你跟著我,我去給你買些吃的。”

她要是答應,江晚晚也就給她買吃的,要是不答應那就大概是騙子。

女孩重重的點了點頭,“謝謝姐姐,謝謝姐姐。”

江晚晚領著她去附近的供銷社,買了三斤的雞蛋糕,她身上沒帶票,也就買不了肉油之類的,只能買些高糖的,又買了二斤的水果糖,又去飯館買了五六個包子,遞到女孩的手裡。

“姐姐,我叫車英男,謝謝你,姐姐,大恩大德沒齒難忘。”車英男跪在地上,小小的身子骨看得她一陣心疼。

“起來吧,快拿回去吃飯吧,明天別忘了來考試。”

車英男抱著懷裡的吃食,淚水湧出來,落在臉上,點了點頭,又執意磕了三個頭才起身走了。

江晚晚嘆了口氣,捱餓的人總是有的,她現在也只能幫到這。

“晚姐,你去哪裡?”王保剛湊到她身邊問道。

“剛剛有個小孩沒飯吃,給她買點吃的。”

王保剛點了點頭,手上的傳單也發完了,他拿過來江晚晚手裡的傳單繼續吆喝。

她最近總是身體乏累,沒有食慾,她只當是太忙了,身體免疫力下降,預備過些日子就好好休息。

“保剛,明天我自已來發就成,禾下服裝店你去打掃一下,開始營業了。”

“成,晚晚姐。”

“保剛,你當禾下的老闆吧。”

王保剛差點嗆了一口汽水,震驚的看著她,怎麼好端端的不幹了。

“我是說,我聘請你當禾下的代理店長,一個月給你八十塊,你願意嗎?”

他剛想說太多了,就被江晚晚噎回去,“工錢還會漲的,過了頭個月,每個月的業績如果達到要求就會有五十到一百的獎金。”

王保剛當即就答應下來,要不是不做買賣,這個工錢吊打現在所有工廠人的工錢,一個月少說也得八十。

“謝謝你,晚晚姐。”

“你幹嘛,整這麼生疏,再謝給你頭打掉。”

兩人發完傳單就去店裡打掃衛生,店裡的衣服都被包了起來,就是櫃檯上落呢些灰,其他都還好。

也就不費什麼力氣打掃完了,她去了禾下製衣廠,也就是之前說的小院,準備好明天的考試題目,又設計了接下來幾天的草圖才回家,就等著明天上午的考試順利進行。

傍晚,她才著家。

飯香味早就飄香滿院子。

“嫂子,你終於回來啦,曾慶來了,在廚房做飯呢。”景紅笑得那叫一個甜蜜。

她點了景紅的鼻頭就進衛生間洗漱去了,期間,景凜從部隊回來。

“哥,你回來啦,快洗手吃飯。”景紅嘴裡吃著黃瓜,坐在躺椅上好不自在。

“你嫂子呢?你別在院裡坐著,著涼了看你怎麼辦。”

“在衛生間呢,知道了,大哥,這就回去。”景紅悻悻的回屋。

“大哥還得是你,我剛剛就說她了,她怎麼也不聽,還非和我犟。”曾慶手上還摘著菜,聽到聲音就出來補刀。

景紅一記眼刀,他就乖乖的閉上嘴。

江晚晚穿上舒適的居家裙,挽起頭髮,就出來了,迎面正好撞見景凜。

嫩白的脖頸裸露出來,景凜接近大半個月沒碰她,喉嚨上下滑動,脫下外套放在衣架上。

“回來了。”

“嗯。”他邁著大步迎過來,到了跟前,一把抱起來,放在桌子上,迫不及待的親了上去。

不錯,還是香軟的味道,這突然間的變故,驚得她張大了嘴巴,景凜趁虛而入,敲開貝齒,氣息交纏,越發粗重。

“嫂子,大哥吃飯啦。”

再曖昧的氣氛也抵不過景紅嚎的這一嗓子,直接幹碎,只剩下一絲絲的尷尬。

“晚上繼續。”他貼在她的耳朵邊,嗓音魅惑。

一頓飯,吃得她是膽戰心驚,一瞅見景凜那副想把她這樣那樣的眼神就腿發軟。

“好吃誒,曾慶,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景紅毫不吝嗇的誇獎讓他有點不好意思。

這還是嫂子教她的,要想男人乾的多,嘴上必須抓緊誇,這誇誇那誇誇,家務全是男人的。

“吃飽了嘛?”景凜看她停下筷子問道。

對上他的眼神,她突然覺得也沒那麼飽,又續上一碗大米飯。

“多吃點,才有力氣。”他若有若無說了一句話,這傢伙讓江晚晚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看來,怎麼都逃不過,她把碗裡的飯都推給景凜,“不太餓了,我先去忙了。”

“媳婦真好,我一定會吃飽的。”

怎麼更可怕了,她打著哈哈趕緊回屋了,明天的事還很多,她今天得抓緊再改一下草圖。

約摸十幾分鍾,景凜進來了,江晚晚沉浸在工作當中,沒有察覺身後的“危險”

“啊。”她捂住嘴巴沒讓聲音出來,這人怎麼進來都沒聲音的,景凜抱著她,去了臥室。

她被輕輕的放下,隨後猛虎撲食,把她吃得是一乾二淨。

隔天早晨,她腰痠背痛的,暗暗罵了景凜幾聲。

禾下製衣廠,說是廠子其實也就是另外租了一個院子,裡面大概七八臺縫紉機。

一共到了十幾位女工人,她開始分發衣服樣式,考察工人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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