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齜個大牙樂什麼?”

景凜這幾天總偷偷看她兩眼就笑,她還以為自已臉上有東西呢。

“我就是知道指導員說的幸福是啥感覺了。”

江晚晚擰眉,一時之間不明白為什麼他能想到幸福這麼深奧的話題,聽他繼續解釋。

“害,就是幸福你懂不,媳婦兒,之前指導員和我說啥有家才有福,我還覺得他在放屁,吃飽穿暖不就是福了嗎,現在啊,我明白了,這幸福跟幸福是不一樣的。”

他手裡疊著晾曬好的衣服,她的衣服在他手中都小巧了很多,跟芭比娃娃的衣服似的。

她身子慢慢變重,就連小衣服景凜都不讓她洗了,此時,景凜看著手中的粉色小內內,喉嚨上下滾動,突然覺得血脈僨張,呼吸都急促了。

江晚晚笑了笑,這人話粗理不粗,還有點道理呢,又瞧著他沒聲音了,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人拿著她的小衣服一臉痴迷的看著。

一瞬間,她的臉都紅了,趕緊走過去奪回來。

景凜瞧著自家媳婦就跟小貓炸毛似的,毛茸茸,心裡就覺得癢癢的,總想抱在懷裡,狠狠蹂躪一番。

江晚晚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就罰你去給我燒水吧,我好幾天沒洗澡了,都餿了。

我這肚子是越來越不方便了,阿凜,你再給我洗個頭嘛。”

她摸著兩個月大的肚子卻跟四個月似的,一時間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難過。

“媳婦,怎麼還生氣了,你抽我一下,彆氣著了,我去燒火,你等著點。”景凜疊完手頭的最後一件衣服就去燒水。

江晚晚不理他,又去畫了一會設計圖,就腰痠背疼的,頂不住的起來轉悠轉悠,突然瞧見一條通體黑色的蛇在地上滑行,發出尖銳爆鳴聲,“啊!”

景凜的心都突突了,手中的煤塊都丟了,趕緊跑回來,就看見媳婦都眼睛都紅了。

“阿凜,裡面有那麼大個蛇。”

景凜安撫她幾句拿著鐵鍬進去在屋子裡找了又找,在一個小角落裡看到了蛇,不算大也不算小,手腕粗,大概一米多點,估計是來吃老鼠的。

他先拿著棍子挑起來,進家的蛇老人都說不要打死,這蛇看起來還挺怕人,估計是被老鼠吸引進來。

那蛇也老老實實的被他挑著,估計是知道自已進了別人家裡。

“啊,你快拿走快拿走。”江晚晚一看到就渾身出冷汗,哪哪都不舒服,這真嚇人啊。

“你快拿走。”

景凜哭笑不得,生怕自已媳婦害怕出個好歹來,挑著蛇就去外面了。

折騰一會兒,水也燒熱了,江晚晚指揮著他拿好板凳,放著盆子,她去床上躺好,然後讓他洗頭。

景凜還是頭一次做這種精細活兒,溫柔的插進她的髮絲,生怕自已的指尖戳疼她了,制服輕柔的按摩著她的頭皮。

江晚晚只覺頭皮酥酥麻麻,還挺舒服的,沒想到景凜還有這一招兒。

“媳婦,怎麼樣,舒服嘛?需要調整調整嘛?”

江晚晚哼唧兩聲,表示自已挺舒服的,“阿凜,你學過按摩啊,手法真嫻熟。”

“沒有,媳婦,我是無師自通呢,喜歡嘛。”他的聲音莫名帶著一絲蠱惑。

江晚晚察覺出一絲不對勁,又覺得沒什麼不對勁,怪怪的,景凜的制服略微使勁,頭皮慢慢發熱。

“媳婦,好了,我給你衝好了。”

景凜火熱的眼神盯得她渾身不舒服,她還以為又是她臉上有東西呢。

誰知道,景凜一把擁住她,親了上來,“媳婦,我想你了。”

她掙扎不開只好享受,莫名的被他帶著身子酥酥癢癢的,有一絲說不上來的感覺。

景凜瞧著她的眼神早已不正經,她好像才發現,只不過,她好像也被他帶進溝裡去了,回應著他的索取。

到了最後一步,景凜強忍著,放開了她。

江晚晚舔舔嘴唇,只覺不盡興,心思都被他勾起來了,你告訴她沒了,屬實是褲子都脫了,就這?

再說孕期她本來就有點想那檔子事,平時還能忍一忍,今天都被勾到這地步了,忍是不可能忍的。

呼吸越來越粗重,他眼裡僅剩的理智支撐著他從嬌軟的身體上起來,可偏偏軟若無骨的小手有意無意的碰到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輕點,沒事。”她貼著他的嘴唇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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