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你去報公安,衣服的錢我給你免了。”江晚晚悄聲說道。

葉芊芊怕事情牽扯到自已身上,聽完點點頭就跑了。

“誒,那小娘們怎麼跑了。”男人指著葉芊芊的背影道,“這個也行,過來吧你。”一把將她抓進院子裡。

女人一看事情不對,她可不能讓這人糟蹋好姑娘,緊緊抱住酒膩子的腰,“姑娘,你快跑。”

白皙的小臂被人抓著,江晚晚嫌棄的顰眉,趁他不清醒,給他下檔來了一重擊,“大姐,你鬆開他。”

抄起地上的板凳就假意給他一下,男人嚇得暈過去,“妹子,你快跑吧,他是個爛人纏上你就完了。”

女人拉著她就往外走,“大姐,怎麼不和他分開?”

剛剛還在哭的小男孩此刻乖巧的站在一旁,“謝謝姐姐。”

“唉,逃不開,我哪是什麼x本家的大小姐,我是被他從拍花子的手裡買來的,她怕我和街坊說話,就暗地裡編排我。”說罷,女人擦了擦眼淚。

“大姐,你是哪裡的人?”

“蘇城人,來這是找事做的,俺娘教了俺一手好手藝,現在怕是用不到了。”她攤開雙手,粗糙腫脹不已。

江晚晚看了眼地上男人的衣服,不像是買的,“大姐,這衣服你做的?”

“姐姐,這個也是娘做的。”小蘿蔔頭指著自已身上的小老虎,繡得是栩栩如生,可愛極了。

“公安同志,就是這兒。”

“大姐,你就說你是被他拐來的,他對我又犯了流氓罪,沒個幾十年他肯定出不來,以後跟著我幹!”江晚晚握住她的手說道。

……

處理完事情的江晚晚按了兩下肩膀就躺在沙發上,她瞭解了下大姐叫秦蓮,安置在了新租的院子裡住下。

“嫂子”景紅的眼睛都哭成杏仁眼,拽著她的衣角可憐巴巴的。

“怎麼啦,紅,受委屈了?告訴嫂子是誰?”

江晚晚擔心的握住她的手,上下檢查著她,看著她身上沒有傷才放下心。

“嫂子…不是,是……是我有了。”景紅閉著眼睛說了出來,她嫂子應該會罵她,扇她吧,怪她,鬼迷心竅的答應了曾慶,現在她可怎麼辦。

江晚晚瞪大眼睛,有了?什麼有了,一時之間她發懵,難不成是!懷孕了!

“你是說你有孩子了?”

景紅紅著臉點頭,帶著哭腔,“嫂子…怎麼辦啊。”

江晚晚略微沉思,這事都發生了,吵罵能有什麼用,只是太不負責了,景紅對自已身體不負責任,曾慶對這段感情不負責任,難不成是個渣男。

“不慌,你想要這個孩子嘛?”江晚晚雙手放在景紅的肩膀上,穩住她的心態。

景紅點頭又搖頭,她不知道,得知自已懷孕後,她擔驚受怕,害怕嫂子會對她失望不管她了,她還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去留。

“那曾慶怎麼說的?”

“他知道後先是開心然後就跟我說對不住,就回去找他奶商量了。”

這反應也還可以不是推卸責任,不過這事也有一定可能是x教育的缺失,現在那什麼應該不好買,可她怕的是曾慶故意讓景紅懷孕,然後趁機會壓低彩禮什麼的,這事在後世她可見過幾例,最後就算嫁過去,人也過得不安生。

“嫂子,這事能不跟大哥說嘛,我怕…我怕他打我。”

“啥!他打過你?”

景紅意識到自已說錯話了連忙解釋,“沒有沒有,我怕這種事給他丟人,在俺們村之前有個女的就懷孕了,被自已爹孃直接生生打下來了。”她下意識的捂住自已肚子。

江晚晚鬆了一口氣,嚇她一跳還以為景凜打人呢,“這件事情確實你們兩個做錯了,一會曾慶上門了我看他怎麼做的。”

“嫂子,曾慶沒說要來。”

“你放心,他肯定來。”說罷,她就想起來最近景紅確實有點奇怪,整天抱著一包酸杏在懷裡吃,吃完還要買酸黃瓜,每頓飯都離不開酸的。

她也沒有懷過孕,還真沒懷疑到這個頭上只當景紅喜歡吃酸的,更別說景凜一個男人能注意到。

景紅在家裡坐不住,這走走那走走,江晚晚遞給她一包山楂條,她昨天去供銷社的時候想起景紅愛吃酸的順手買了幾包放在桌子上都忘給了。

“謝謝嫂子。”景紅從扣著手指來回走變成了吃著山楂條來回走。

咚咚咚。

“嫂子!是不是曾慶來了。”

“慢點跑,門就在那也跑不了。”江晚晚看著她跟飛出去一樣的,不免擔心起來。

一開門果然是曾慶帶著他奶奶來了,曾慶奶奶衣著得體,慈眉善目的,陪著笑臉。

景紅將兩人迎進來,一進門,曾慶奶奶就揪著他耳朵,給她賠不是,景紅的臉都白了,難不成是不想要她了。

“姑娘,對不住你啊,這臭小子腦子被驢踢了,做出這種事情。”

曾慶奶奶當時正在家做針線活呢,曾慶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他讓人姑娘懷孕了,當時,她就想拿著針化身容嬤嬤,給這臭小子來一針。

“姑娘,這事我們不對,奶奶給你賠不是,但是你看你都有懷了,奶奶想知道你願意嫁給這臭小子不,奶奶攢的錢指定夠。”

“奶奶,家裡的事俺嫂子做主,你進屋吧。”景紅的心這才放在肚子裡。

曾慶還想扶著他奶奶,奶奶一巴掌打掉他的手,進來迎著笑臉一看客廳裡的姑娘,還真漂亮,估計這就是景紅的嫂子,客客氣氣的,“你好,你是小紅的嫂子嘛。”

江晚晚一看是長輩,起身走過去,“我是她嫂子。”

“哎呀,你看我這孫子辦的這事,真不是人做的事,對不住啊,姑娘。”曾慶奶奶握住她的手道。

“先坐下吧,曾慶做得這事確實不對,我們紅才二十一二就懷上孕,更何況是未婚先孕,這要是傳出去對她的影響多不好。”

“晚姐,對不住,是我錯了不賴紅,是我的錯。”

曾慶撲通一聲跪下來。

“看你還是個有心的人,怎麼做出這麼不負責任的事。”

八十年代注重名聲,曾慶這樣做無疑不是把景紅往火坑裡推。

曾慶奶奶也愧疚的低下頭,是她沒教育好孫子,“姑娘,是我們錯了,你放心三轉一響,一百塊錢彩禮我們是一樣不會少,絕不會虧待的。”

曾慶狠狠扇了自已幾巴掌,怪他不是人,都怪他大意。

景紅拉住他的手,淚水啪嗒啪嗒的掉。

他小心翼翼的給她擦去。

江晚晚看到這場景,也嘆了口氣,“曾慶奶奶,我們家紅太老實了,人也沒啥心眼,不然也不能懷上孕。”

“是是是,她嫂子你放心,我們絕不會虧待紅的。”

曾慶從口袋裡掏出來紅布包,“晚姐,這是我這些年攢的錢,有一兩百塊。”

江晚晚擺擺手,“你收回去,我不要這錢,這錢該給誰你自已知道。”

曾慶點點頭,“晚姐我知道給景紅,我留著一部分,這錢是我做錯的應該承擔的,紅有了我的孩子,肯定需要多關照和花錢,這我應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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