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咱們先回去吧,俺哥受傷了!”接完電話的景紅聲音顫抖。

江晚晚將攤子託付給王保剛就拉著她坐上公交車,狹小不透風的公交車上夾雜著各類吃食的味道,還有濃濃的汽油味,燻得江晚晚快吐出來。

“怎麼回事?你大哥怎麼了?”她強忍著想吐的感覺,問道。

“嫂子,俺也不知道,打電話的人就說俺大哥受傷了在深城人民醫院。”景紅擰著眉頭,緊張的扣著手指,景家裡除了嫂子就只有她大哥對她最好。

約摸半個多小時,到了人民醫院。

江晚晚攙著她到服務檯,“你好,同志,請問叫景凜的患者在哪裡住著?”

“景凜?我查查……他還在手術,你去三樓手術室等著吧。”

聽到這手術二字,景紅的腿直打哆嗦。

“別怕,會沒事的,咱們現在趕緊上樓去。”

三樓樓梯口有兩位穿著軍裝人守著,“同志,現在不能進去。”

“我是景凜的妻子,這是他的妹妹。”

兩個人面面相覷,“不好意思,請進來。”

“我沒說不讓任何人進來嗎,景凜他現在在做手術,不能有一點差錯。”女人尖厲的嗓音帶著慪氣。

“報告,是首長的家屬。”

“家屬?”女人臉上帶著一絲嫉妒,什麼家屬她怎麼不知道,難道是眼前的狐媚子?

她帶著敵意上下打量著江晚晚,弱不禁風的樣子,阿景竟然喜歡這種女人。

“對,我是他的妻子,這位是他的妹妹,就是不知道你是他的?”江晚晚眉頭上挑,也報以敵意上下打量著她。

“我叫蘇瑤,是文工團的,是阿景的朋友。”

蘇瑤臉上畫著淡妝,五官只能說得上是清秀,扎著兩條麻花辮,穿著一條藍色碎花裙,如果不是眉眼的敵意,江晚晚都覺得她應該是個好相處的人。

“但是沒聽過他說有你這麼個朋友。”

“你!”蘇瑤指著她。

“你什麼你,這是俺嫂子,你指什麼,陰陽怪氣的,俺哥還在裡面躺著呢。”景紅一巴掌拍下來她的手指,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

江晚晚攙著景紅坐在長廊的椅子上,看著手術室得燈。

蘇瑤開啟自我攻略,她覺得景凜絕對是被逼才娶下這麼個不討人喜歡的女人,她妹妹也絕對是被狐狸精給迷惑了。

她坐在景紅身旁,“你好,我剛剛不是針對你的意思,我是覺得她配不上阿景,明明知道阿景受傷了還打扮這麼漂亮過來。”

江晚晚低頭打量了下今天的穿搭,身上穿著一件今天剛開張就被賣光的香檳色緞面魚尾A字裙,搭配一件簡單修身的白T,整體造型簡約大方,哪裡來得打扮漂亮過來。

“你叫什麼名字,一看你就是阿景的妹妹,生得都一樣好。”

“你幹嘛呢,你誰啊,俺大哥還在裡面躺著你還在俺這說俺嫂子的壞話,俺嫂子這衣服咋的了,她今天做生意就穿著這身。”

蘇瑤一聽,原來是個體戶,撇撇嘴,架著景紅的胳膊,“我說你啊,你大哥還能往上升呢,她當個體戶不就拖累你大哥了嗎?”

景紅眼珠子一轉,合著她是在這挖牆腳呢,怪不得嘴巴欠不拉幾的,“俺嫂子靠自已的雙手吃飯不拖任何人的後腿。”說罷,抽回自已的胳膊。

“哼,狗咬呂洞兵不識好人心。”蘇瑤環著胸。

“蘇瑤是吧,你差不多得了,我不說話你真當我啞巴,你當著我面對我小姑說我壞話我都忍了,你還在這唧唧歪歪,知不知道里面還躺著個人做手術呢?別以為我不打豬,你就這麼囂張。”

反應好一會的蘇瑤才知道她在罵自已是豬,吹鬍子瞪眼,“你真粗俗!我告訴好阿景。”

“瑤瑤,你怎麼來了?”二喜穿著一身軍裝從樓梯口走過來,“這兩位是?”

“你好,我是景凜的妻子,這是他妹妹。”江晚晚站起來介紹兩句,剛想坐下來。

手術室的燈滅了。

“誰是患者的家屬?”醫生摘下口罩。

“我是。”江晚晚快步走過去,蘇瑤也擠過去。

“是這樣的,患者手術很順利,大概晚上或者明天就能醒過來。”

緊接著,景凜被推出來,小麥膚色的臉都顯出幾分白,眉眼緊閉,看起來脆弱不堪。

江晚晚感覺呼吸不上來,前幾天還生龍活虎的人現在就病殃殃的躺在床上,她跟著病床往病房裡走。

“嫂子,你別太擔心,大哥肯定沒事的。”景紅勸道。

“嫂子,你能和我出來一下嘛。”是剛剛叫二喜的人拍了下她的肩膀。

病房外。

“嫂子,你好,我叫二喜是首長帶出來的兵,首長是因為保護國家文物才受傷。”二喜敬禮後說道。

江晚晚點點頭,“我只知道他失聯了兩天,再接到電話就是進醫院。”

“嫂子,任務緊急外加情況複雜,沒法和嫂子你細說,你不要怪他,首長昏迷前就和我說千萬要和你解釋一下。”

江晚晚回頭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景凜,都快昏迷了還記得她,她該說些什麼才好。

“好,謝謝你,我知道了。”

“嫂子,按理說首長用不著親自出任務,可這件事關乎整個國家的文物,上頭極為重視,所以嫂子還請你一定理解。”

江晚晚又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我理解。”

“嫂子,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們買飯去。”

江晚晚剛想叫住他,他就跑得沒影了。

景紅打來一盆水,給景凜擦手擦臉,“嫂子,他和你說啥了嘛?”

“沒什麼就是告訴了為什麼受傷,我來吧。”她接過來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

蘇瑤就在一旁乾坐著,按照她的計劃,她才是那個應該照顧景凜的人,這樣他醒過來以後看到她不辭辛勞的付出絕對會感動,都怪這個女人,她咬著下唇。

“不知道某人還在屋裡待著幹嘛?”景紅陰陽怪氣的說道。

“哼,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他受傷了我待在這不是很正常?”

蘇瑤但也能忍,生生的待到晚上七八點熬不住了才回去。

瞧見她走了,江晚晚才對景紅說,“小紅,明天早上你先回去,去菜市場買只老母雞。”

“你一個人能行嗎,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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