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拿到手,江晚晚才鬆口,“那就那啥,村長都回去休息吧。”

“行,那這事就算解決了,明個晚丫頭你再去大隊一趟給事情結個尾。”

高紅斌可不放心,口頭說的算了不一定就是算了,他明個得起草文書,讓她簽了才放心。

江晚晚點頭,知道是他不放心。

“好了,快散了吧,明個不幹活了還是咋的,今個的事你們可別傳出去不然今年的先進大隊可就進不了咱們村。”

高紅斌半威脅半勸導,院子裡的人才散去。

“傅同志,你過來一下吧。”江晚晚知道傅安的剛剛熱心腸替她攔住江耀祖那個混蛋,不然他還得進來糾纏不清。

景紅也跟著兩人進屋,主要是傅安看她嫂子的眼神實在算不上清白,她得為她大哥守好嫂子。

“景紅,你把門關一下吧。”

江晚晚抽出五張大團結,“謝謝,傅同志,你今天可幫了我大忙。”

傅安搖頭,“你是叫江晚晚嘛?我不收這是順手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景紅把江晚晚手裡的錢拿過來,一把塞進傅安懷裡,“傅同志,你收了吧,俺嫂子知恩圖報,不然你幫忙這事她老擱在心上呢。”

“好…好吧,那我就先走了。”傅安撓撓頭。

江晚晚察覺到景紅的不對勁,“我送你,傅同志,景紅你留在這就行。”

景紅跑到窗戶口,看到兩人眉開眼笑,還真是郎才女貌,唉,大哥你快沒媳婦了。

深城部隊辦公室。

“啊切”景凜檢視檔案的時候措不及防的打個噴嚏,咋回事,最近也沒變冷啊,還打起噴嚏了。

說實話,他想自已媳婦了,可是媳婦不樂意搭理他,他回去也只招嫌,想到這嘆了口氣,媽的,他堂堂一個首長,還怕這怕那的。

“傅同志,你別見怪,我小姑沒有別的意思。”江晚晚差不多一米六五的個頭,不算低,可看他還得一直仰著頭,感覺自已多年的頸椎病都快治好了。

“舉手之勞,不用這麼在意,這錢你拿回去吧。”

傅安從口袋裡拿出錢,舉在半空。

“傅同志,你要是這樣的話真會讓我睡不著覺,快收下吧。”她用手背推回去錢。

傅安微微嘆口氣,“好,那我就收下了。”

如果他不收下這錢,那可真就欠人情,她過幾天就往深城走,到時候想還人情也還不了。

她這才剛進屋,景紅就貼著她,“嫂子,俺大哥比他還高還壯呢。”

江晚晚莫名其妙的點點頭,開始找報紙糊窗戶。

“俺大哥長得比他還好看呢。”

“是嗎,你大哥太久沒回來了。”江晚晚開啟櫃子門的手一頓。

“是嘞,嫂子,俺大哥就是太忙了,但是賺的可多。”

“確實。”

“嫂子,俺哥雖然太木了,但是他心裡有你。”

江晚晚撓撓頭,這孩子咋回事,話咋突然這麼多,還句句不離她大哥。

“紅啊,先去幫嫂子熬漿糊吧,嫂子先用報紙糊窗戶,不然睡不了覺呢。”

“行嘞,嫂子。”

景紅去廚房熬漿糊,她耳根子才清淨會,又拿起掃帚掃地,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景紅這是怕她不要她大哥呢。

天一亮,景紅就起床偷煮一個雞蛋,又烤了一個大紅薯放在她嫂子屋裡的飯桌上,才下地做活去。

過了好一會江晚晚自然醒,起床看到桌子上的雞蛋和紅薯,心裡暖暖的,洗漱過後,吃下就去大隊辦公室。

敲敲門,沒成想見到傅安。

江晚晚衝他點點頭,就扭頭和村長說話,“村長,我來找你要介紹信了。”

“是嘞,我都給你開好了,景凜家的,可要好好去過日子。”高紅斌拿出兩份介紹信遞到她手裡。

“咳咳,是這樣的,景凜家的,昨個的事我想讓你籤個字就是不再追究他兩人的證明。”

“行啊,在哪呢我看看。”江晚晚不假思索,畢竟她錢也收了,介紹信也順利到手。

“傅知青,你看她同意了,你快寫吧。”

傅安見她同意才動筆。

合著還沒寫,江晚晚只能坐下來等著傅安寫完。

洋洋灑灑幾行字不過幾分鐘就寫完,字型雋秀飄逸還真是寫得一手好字。

江晚晚看了不過一眼就下筆簽字。

“好好好,沒事了,景凜家的,快回去幹活去吧。”高紅斌收好紙就攆她走,送她跟送瘟神似的。

她也不在意,手裡的糧票她今個還想著去黑市賣完呢,還有得買兩張火車票,這都是事。

傅安見她出去,也緊跟著出去,“江晚晚同志,你要去哪裡?”

他昨天和知青點的老知青那瞭解景家的事,才知道她也是迫不得已才嫁給景凜,對她也產生了一絲別樣的情愫,他也說不清是同情還是…總歸他總想和她說上幾句話,或者產生一些聯絡。

“我嘛?我去鎮上買些東西。”

“順路,我也得去鎮上辦點材料,咱們一起吧。”這話一說完,他都覺得自已太唐突,怎麼能說出這話呢,她會答應嘛。

江晚晚搖搖頭拒絕,在這個年代孤男寡女一起走本來就影響不好,更何況她還結婚了。

“傅同志,不太方便呢,我要和我小姑一起。”

“啊,好…好的。”傅安不過二十一二的年紀,對有好感女人的拒絕更多的是手足無措。

江晚晚保險起見還是決定先回家等著景紅一起去,不然她自已去不小心撞見多尷尬。

剛到家門口,就見一輛嶄新的鳳凰牌腳踏車,看上去拉風十足。

這車不錯,看著就能賣不少錢,也不怕丟了,江晚晚如是想道,不過這是景家有人回來了?

果然一進院子,就瞅見趙雲豔和一個青年男人坐在院子裡,看樣子是專門等著她回來。

“喲,終於回來了,望龍啊,你娘我啊可是被她欺負都快活不下去了,我看她就是中邪,還有那紅丫頭,你趕緊給她說門親事。”

趙雲豔這話故意說給她聽,她也不在意,反正不過兩天就走了。

“你看看,你看看,她理都不理。”

景望龍個頭不高,梳著油膩膩的背頭,穿著的確良襯衫,手上還帶著塊手錶,一看就不少錢買的,就是長得賊眉鼠眼,白瞎好東西,估計是相由心生吧,不然實在解釋不通景紅,景凜二人模樣和他怎麼天差地別的。

“嫂子,你沒聽見咱娘和你說話嗎?”景望龍刻意清清嗓子,說話得聲音頗為做作。

她裝作恍然大悟,“什麼?剛剛有人說話嗎,我還以為是別家的狗在叫呢。”

“你!你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還敢罵自已家婆。”趙雲豔也不裝胸悶氣短,腰痠胳膊疼了,仗著景望龍回來,扭身從身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棍子。

“兒啊,今個就給她好好治治,治水她。”

景望龍巴不得早點抓住她,一看江晚晚身上白嫩嫩的面板,就晃得他心裡直癢癢。

江晚晚一眼就看出來他眼底的獸谷欠,真該給他嘎蛋,看他還敢不敢隨地x情。

打人又不是隻能用蠻勁兒,還得有寸勁,就比如扇人要用手掌扇才來勁,往下巴來一拳也能把人打暈過去。

不信,你看,地上這不就躺著兩個肥頭大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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