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里本來還想問為什麼,然後,就收到了他哥的眼神威脅,閉嘴了。

阮瀾燭和陳非一前一後的去了二樓書房,盧豔雪和易曼曼收拾早飯,程千里拉著阮燭予去打遊戲,他說要以遊戲來定身份。

這樣的生活平靜了幾天。

過了段時間,當別墅裡的人再看到臉色平靜的阮瀾燭和一臉心虛的阮燭予,才知道他們又進了一次程一榭的門,並且還出了“大事”。

“什麼,你在裡面是小孩!怎麼可能!”程千里的大嗓門招來了程一榭的死亡凝視。

盧豔雪瞬間大喊道,“程千里,你聲音小點行不行,你個死孩子。”

“那個,千里啊,我…”阮燭予弱弱地舉手道。

“你之前怎麼不說,我…”程千里剛說了個頭,就被程一榭拉走了,拉走前還一直看著阮燭予,那眼神,嚇得阮燭予連忙轉頭。

“燭予,你,告訴阮哥沒?”盧豔雪慢慢地問道。陳非抬頭看了她一眼,放下電腦就上樓了。

“豔雪姐,我,就是沒有來得及告訴他,哎呀,我,不想他擔心嘛。”阮燭予弱弱地回道,“而且,我大概猜到一榭哥為什麼會救我,我在出門前拜託他不要告訴我哥,我想親自告訴他,結果,我就忘了。”

盧豔雪拍了下阮燭予的頭,“你啊,怎麼比程千里還不靠譜,這是能瞞著的事嗎,在門裡多危險啊。”

程一榭也是守口如瓶,一點也沒有透露。

這件事以阮瀾燭帶著阮燭予又過了幾扇低階門才結束。當事人阮燭予表示,他哥很記仇。

一段時間後,阮瀾燭帶著阮燭予進了一個青龍門:雪村。

時間開始了。

一片白茫茫的雪地裡,站著一個女孩,阮燭予眼神茫然的看著四周,又看了眼自已的手,果斷確定,她哥不在,剛想把手摸向耳釘。

“嗷嗚~”她的身後響起一陣狼叫聲,剛想轉頭,就看到一隻手拉住她的胳膊,一路向前衝刺。

此時,在雪山山頂,一個身穿白色漢服長衫,手拿長劍的男人,正看著在下方飛快躲避雪狼的兩人。

“開闊地你們不是它的對手。”

凌久時:“誰在說話?”阮燭予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畢竟她和他哥哥有聯絡,當然知道他哥哥在對凌久時說話,讓她跟著他。

但是,阮燭予不理解的是,他哥為什麼讓她跑快點,她根本跑不了好嗎,雙腳都快離地了。

阮瀾燭眯了眯眼,“這小子能聽見我說話,果然聽力超群。”

凌久時拉著阮燭予跑進了樹林裡,眼看狼要追上來了,凌久時正準備拐個彎,就聽到,“我在你四點鐘方向,面向我,巨狼在你七點鐘方向,你往三點鐘方向跑。”

阮燭予不理解,因為她不知道方向,是個路痴。只能盼望著凌久時知道。

果然,凌久時看了眼四周,馬上朝某個方向跑去。

“有趣,還是指揮活人夠勁。”阮瀾燭笑道。

又往前跑了一段距離,凌久時問道,“再往哪兒?”

“向前三十米,左轉,提速。”

凌久時趕緊拉著阮燭予往阮瀾燭說得方向跑去。結果轉向的時候,因為用力過猛,直接摔倒在地,阮燭予差點陷進雪地裡。

凌久時趕緊把阮燭予拉起來,邊跑邊罵,“我去你大爺的。”

他罵完才反應過來自已還拉著個小孩子呢,雖然凌久時也不知道這是哪裡,為什麼會有小孩?但眼下的情況也不容他深思。

阮瀾燭當然聽到了,笑笑道,“嗯?我救你,你還罵我,這麼沒禮貌。別回頭,繼續跑,一公里。身陷困境最重要的是什麼?”

“是跑!”凌久時微微喘氣地回答男人的問題。阮燭予很想說她跑不動了,體力逐漸告急。

但是阮瀾燭慢悠悠地笑道,“是遇事不慌。”

阮燭予直接無語了,大喊道,“我跑不動啦!”

凌久時在跑動中安慰道,“你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安全了。喂,說話,你人呢?”

凌久時並沒有聽到男人的回答,只好一直往前跑。阮燭予這時候看到了什麼,趕緊告訴凌久時,“哥哥,前面可以停下了。”

凌久時大聲地問道,“你說什麼?”“我說,前面…”阮燭予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拉著往前摔了一跤。

眼看狼要撲過來了,凌久時下意識做出抵擋動作,卻看到那個他拉了一路的小姑娘,張開雙臂,擋在了他面前。

雖然很震驚,但還是趕緊起身,把小姑娘拉到他背後去。

千鈞一髮之際,一根繩緊繃彈起,把跳躍在空中的狼彈了下來,然後就見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從天而降,他手上還拿著一把劍,那把劍快狠準的斬殺了雪狼。

阮燭予看見男人,瞬間眼神一亮,剛想打招呼,就聽到凌久時先說道,“謝了,哥們。”“不客氣。”阮瀾燭看著狼斷了氣,才回道。

凌久時聽見這個聲音,連忙問道,“是你?剛才是你指揮我。”

阮南燭淺笑轉頭,“耳力不錯啊,三個字,就聽出是我了。”

阮燭予看到他哥哥很激動,畢竟她快跑累了,這時趕緊跑過去說道,“哥,你剛剛為什麼不早點來救我,我都快累死啦。”

“你還好意思說,剛才幹了什麼,自已反省。”阮瀾燭沉著臉反問道。

“我還能幹什麼,不就是,一開始沒有馬上跑嘛?還有啥。”阮燭予嘟囔著嘴說道。

眼看阮瀾燭的臉色越來越黑,凌久時趕緊過來救場,“你一個小姑娘,怎麼能擋在我面前呢,多危險啊!”阮燭予聽到後,一臉驚慌,連忙轉頭看向他哥,果然,完了,她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了。

阮瀾燭沒有搭理阮燭予,凌久時見狀,立馬問道,“你從那麼遠的地方跑過來,救我?”

阮瀾燭笑道,“覺得你還算靈光,死了可惜。”“不管怎樣,謝謝了。”

凌久時看看了阮瀾燭,“你這穿得還挺古樸的。”

阮燭予舉手回道,“哦,我和我哥是在給人做漢服模特呢,剛穿上就進了這破遊戲裡。”剛說完就收穫她哥哥的眼刀一枚。

凌久時一愣,阮瀾燭看著他的反應,向前走了幾步,“你是第一次來這兒吧。簡單來說,你進入了遊戲。在這裡,不通關就出不去,在這裡結束了,現實就真的結束了。”說完還比劃了一個手割脖子的動作。

凌久時不以為然,“呵,你的意思,是說我穿越進了遊戲裡?”

阮燭予點頭回應道,“我感覺是這樣,但我哥說不是,他說要更復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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