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民宿房間有限,伏三,花隱,薛雲暮和新美住在一個房間。

“拜託,讓我住這裡吧,我和你們在一起要安全一點。”新美祈禱道。

畢竟生死攸關,性別在這些面前都是小事情。只要本人沒意見,大家自然沒有什麼反對意見。

房間是兩張單人床,一張床當然是新美住,至於另一張床,薛雲暮很積極的申請打地鋪。

“沒事,三人擠一下也能行。”伏三提議,“今天晚上天氣也不熱。”

此刻白色紗質窗簾正好被吹了起來。室內一陣涼爽。

“我,我喜歡一個人睡。”薛雲暮瘋狂擺手,肢體上淋漓盡致的詮釋了對提議的不喜歡。

“他喜歡就隨他去吧。”站在伏三背後的花隱勸道。

聽著花隱和荀的語氣,薛雲暮暗自鬆了口氣。

半夜,伏三起床上廁所。民宿是用居民小區改裝而成,所以唯一的一個廁所在房間走廊的盡頭。

他上完廁所後,看到一樓的燈光從樓梯縫隙傾斜出來。

鬼使神差的,伏三靠著樓梯的縫隙往下看。

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他多心了。然而當他抬腳要回房間的時候,拐角處一隻扭成麻花的章魚觸角。

為了看得更清楚,他屏住呼吸,彎著腰又下了兩個樓梯。

入眼的是一個長排桌子,每個座位上放著一個裝著藍色液體的透明玻璃魚缸裡。白天看見的那些人就將頭全部埋進去一動也不動,嘴角還帶著意亂情迷的微笑,非人的下肢微微顫動。

藍色的液體逐漸見了底,一個長著鷹鉤鼻,下半身是小丑魚尾巴的人將頭從魚缸裡拔了出來,“章老闆,今天這貨味不對啊。你是不是在框我。”

章老闆,也就是白天要租車給伏三他們的那個章魚,不慌不忙的將頭扒出來,扒開被打溼的留海,“你這是哪裡的話,我可是做良心生意的,玻璃缸裡的水源可是我親自監督從海里面提純了一天一夜才拉回來的。”

“那我耳朵背後長出來的魚鰓是怎麼回事!?”小丑魚越說越激動,和周圍人迷醉的神情形成鮮明的對比。“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

伏三聽得正入神,一隻手掌捂住了他的眼睛。

他伸手反抗,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純粹的冷香。他放下手,由著對方上了樓。重新關上的門阻隔了外面的光線,伏三正等對方鬆手,結果對方用體重壓著他不得不往床邊走,兩人順勢躺在了床上。

“我鞋還沒脫。”伏三翹起還沒脫掉拖鞋的那隻腳,他可不想讓鞋子弄髒今晚要睡的床。

遮住眼睛的手拿來了,在黑暗裡,伏三勉強能看到對方下巴的輪廓。

冰冷的手指突然觸碰到他的大腿,凍得他瑟縮了一下。手指一路向下,速度很慢,像是愛撫著自已最愛的珍藏品。

“癢...”伏三想要掙脫,結果被身體上的重量死死的壓住。

手指到了腳踝的地方,伏三能感覺食指在他的腳踝骨打著圈,極至曖昧。

像是知道對方幹什麼,伏三羞恥的拒絕,“不行...”

接著手指繼續向下,脫掉他的拖鞋。

腳踝向下的觸感讓伏三十分惱火,他有些生氣,又有些羞恥。

感覺自已的腳被受到侵犯一樣,不過他一個alpha的腳算不上什麼,所以這種反差才是他惱羞成怒的根源。

“你剛才看見了什麼?”伏三上面的alpha問。

“不想說。”伏三惱怒,就算他再理智,現在也不想和對方說話。

“哥哥不想說就不說。”花隱睡在床上,“我們睡覺吧。”

伏三靜下心看著對方優越的後腦勺,心裡覺得可能是他太敏感了,脫鞋本來就是個很平常的事情,而且花隱總是不按套路出牌,這對對方來說可能就是一個小事。對方幫他脫鞋,他也沒什麼損失,自已不自在多半是他很少與人肢體接觸的原因。伏三想明白之後,很快就睡著了。

聽著平穩的呼吸聲,花隱側過身來,將腦袋埋進對方的胸前,愉快的說道,“哥哥晚安。”

第二天一早,伏三從民宿拿回藍色小桶出來。看見花隱和章老闆說著什麼。

他還是第一次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觀察花隱。

雖然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不過看著花隱從容不迫的樣子和章老闆激動得腰間的章魚足不停捶地面的時候,至少他確認花隱此時佔上風。

他不緊不慢的走過去,章老闆連帶看他都沒了笑容,從旁邊離開。

“你們在聊什麼,為什麼章老闆這麼生氣。”伏三很疑惑。

“我花了100塊租了她的觀光車。”花隱指了指不遠處的綠色觀光車,車頭還掛著紅色字型的廣告牌。

【環海觀光,租車200塊。】

伏三:“……”擱我是老闆我也生氣。

“我在行李箱只找到100塊。”花隱,“這是我給的最高價了。”

一個觀光車完全能坐下7個人,多餘的幾個位置用來放行李箱。

花隱坐在駕駛位,伏三坐副駕駛,其餘人隨喜好任意坐後面。

伏三原本想坐後面的,結果花隱不讓。

正當花隱要開走到時候,章老闆端著一杯藍色飲料走過來,在伏三臉上轉了一圈,“看你順眼,我就給你一個忠告吧。”

章老闆湊近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完。

伏三聞到一股濃烈的鹹腥味,對方水杯裡的味道更明顯。

後視燈的章老闆越來越小。

伏三努力忽視背後熱烈試探的視線,他主動說出剛才聽到的話:“看見紅色別下車。”

大家都對這話摸不著頭腦。

“紅色,看見紅色的什麼東西別下車啊。老闆怎麼不說完。”

“或許是...”

“應該不是伏三沒說完,他不可能那麼做。”新美幫著解釋,不過她解釋了之後,反而顯得確實是伏三隱藏了什麼重要線索。

畢竟親耳聽到原話的只有伏三,他說得半真半假,或是每個字都是謊言,大家都不可能判斷真假。

伏三無奈,雖然新美是好心幫他解釋,不過倒成了反效果,他知道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生根發芽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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